“没有,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凡尔赛宫啊,我们要偷的是什么东西?法兰西之星啊!”华六没好气地送给曾小胡一个白眼“守卫那么严密,我还真他妈没想到什么好招儿。”
“那就好办了!”曾小胡低声地嘟囔一句。
“你说什么?”华六向曾小胡行注目礼。
“我说我一定给您把事儿往好了办了。”曾小胡急忙掩饰“所谓贼行景门,咱们也是天底下最高的盗贼工具制造机构,拿出来的东西还能差得了?”
“那倒是,”华六瞥了一眼曾小胡“怎么着?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飞天神索还是八面神抓?”
“哥们儿瞧你说的,那都什么年代的事情了?”曾小胡用一种看土老帽儿的眼光打量了一下华六“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我们景门当然也不会老是造飞天神索之类的东西吧?哥们儿你是不是瞧前辈贼爷们的传记看多了?”
华六老脸一红,他这段时间还真是找狠狠地找果汁她们恶补了一下贼行过去的历史和各类传统,其中主要的课程就是阅读了大量前辈贼爷们的传记,当真看得是热血沸腾,心有戚戚,只恨得自己不生在当年一睹前辈之风范。
不过这里面关于景门的东西,却实在是少得可怜,毕竟无论是前辈已经成为传奇的祖师贼爷们,还是通过用自己的一杆秃笔使祖师贼爷们成为传奇的记述者,却很少提到他们装备了什么东西,至于“飞天神索“或者”八面神抓“之流,看上去更像是跑江湖卖野药的――前辈的祖师贼爷们之所以成为传奇,靠得或是英明神武,或是阴险狡诈,或是潇洒俊朗,或是心狠手毒,有谁愿意说有那么几件东西,只要一旦拥有,你也就别无所求可以出门横着走了?
就连景门自己也不愿意。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这个道理是景门多少代以来拿弟子的生命和鲜血换来的。
所以华六在心里咒骂了数遍教了自己二十年却口风严实的华四老头儿之后,很是羞愧的对着自己的发小儿曾小胡先生言道:“说句实话,哥们儿对你们那边,我还真不太熟,劳您驾给兄弟我上上课?”
“行了,咱们哥儿俩还扯什么上课不上课,你愿意听我就给你唠叨唠叨,”曾小胡一脸谦虚的外表下,埋藏着一颗无比兴奋的奸商之心――当客户把你认为是专家而承认自己在你擅长的领域上不明白,请你上课的时候,往往就是你给客户洗脑的时候,而只要你洗得好,基本上一笔大单就坐下来了。
与此同时另一个房间里看现场直播的华四老头儿正斜着眼瞪着曾大胡子,”这场景怎么好像在哪见过?”华四老头儿翻了翻白眼儿“好像咱们俩当年也演过这么一出?
“各家有各家的传统嘛,”曾大胡子望着华四老头儿嘿嘿笑“我们景门又不像你们这些亲自出手偷东西的分支,不抓紧时间做好经济运营工作,那还不光喝西北风了?”
这一年,华六二十岁,曾小胡二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