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大行家,和我这小字辈儿的较什么真儿啊,”华六一边用大人抚摸孩子的手法抚摸着欧阳丝儿,一面用孩子冲大人闹小脾气的语气跟欧阳丝儿小声地说着话。
“认识这帮家伙么?”欧阳丝儿开始眉开眼笑地揪华六的耳朵。
“不认识,全是生面孔,以前没有打过交道。”华六忍着耳朵上的剧痛一边装做疼爱状和欧阳丝儿打闹。“我还以为他们是来找你的呢。”
“有一拨人说的是德语呢!看来也不像找你的,前些日子我们刚在奥地利弄到一批红货。”欧阳丝儿停止了对华六耳朵的侵扰,在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之下,转向进攻他的鼻子。
“好像还有一批家伙说的是西班牙语,看来你们招惹了不少人呢!”华六**上忍受着鼻子上传来的巨大痛苦,心中愤怒地咒骂着长不大的欧阳丝儿。
“好可爱的小姑娘啊!”旁边一个浑身晃荡着肥肉的黑人老太太从华六身边走过,带着欣赏的目光夸了一句欧阳丝儿,欧阳丝儿转头报以一个甜甜的微笑。
“来了!”华六撇了一眼花白头发的黑人老太太,心中暗暗的道。
这个黑人老太太是三拨跟踪华四他们的人中的另外一拨,刚才这一句夸奖,却是流利的中文,
说实在的,华六实在不喜欢现在这样复杂的形势,眼下华六一干人等正要飞赴巴黎,根据欧阳丝儿的说法,那里是伤门的总坛。原以为到了巴黎以后会很潇洒的开始自己的国际大贼生涯,没想到还在国内,就已经碰上了一群莫名其妙的跟踪者。
华六没有问欧阳丝儿为什么伤门的总坛建在了巴黎而不是国内,不该问的不问,这是他跟了爷爷这么多年来养成的好习惯。
“老奶奶好!”欧阳丝儿示意华六把她放下来,然后摆出一副非常有礼貌有教养的可爱小朋友的样子,认认真真地向这位黑人老太太问好。
“真乖!可爱的小姑娘!”老太太满脸的笑容,一脸的慈祥像让人感觉的确是一个在异国他乡巧遇可爱小朋友的国外友人。
“老奶奶要去哪啊?”欧阳丝儿跑了两步,一手拽住了黑人老太太的裙角,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充满了无害的安全感。
“蹩脚的伪装!”华六心中冷笑,眼前这位黑人大妈明显是个经过乔装打扮的年轻女子,虽然极力装出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不过在眼下这些精通易容换装的大贼小贼眼前,却是一眼就能被识破,想来欧阳丝儿也早就把她观察了个底儿掉。让伤门的贼爷切近了身边,不知道这位跟了我们一路的“黑人老太太”身上还有什么是不能被摸出来的。
“巴黎!”乔装老太太的女子仿佛没有察觉到危险,依旧和蔼地摸了摸欧阳丝儿的头,随后晃晃悠悠地向登机口走去。
“有什么收获?”华六笑着抱起了欧阳丝儿,贼爷级的高手转了一圈,是不会空着手回来的。
“这个,是她故意让我钳的!”欧阳丝儿摇了摇头,用一个很难察觉的动作把一个小纸团塞到了我的手里。
在登上飞机的时候,华六悄悄撇了一眼纸团上的内容,一行歪歪扭扭的中文写道:“尊敬的欧阳丝儿贼爷,请相信我们对您并没有恶意,有两批人将和我们乘坐同一架飞机。示巴女王的后人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