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夷大人。”
“臣夜寻,见过奉夷大人。”
两位俊美无俦的修长身影从一进殿门,便吸引了所有在场众鬼将的眼球。
大长老茗惜紫,二长老夜寻。一个温柔,一个冷俊,两种截然不同的面容,却是相同的赏心悦目。只可惜这种美某位大人明来不懂得欣赏。
“磨磨蹭蹭,磨磨蹭蹭,你们两个真是老的走不动是怎么的?”
多年未见,这位奉夷大人的脾气还是一成不变。茗惜紫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您都还活蹦乱跳的,我们怎么可能走不动?”二长老夜寻面上像戴了个面具似的,说话连面皮子都不用动一下。
奉夷一听面上过不去,顿时气道:“你给我闭嘴!现在你侄子让仙帝那个老不死的给扣了,你赶快给我想办法把他弄回来。”
说到这个问题,殿堂上众人的都不出声了。
仙界扣住夜都不放这件事都知道。可是连奉夷大人亲身前往都无功而返,这让他们这些当臣子的能怎么样啊!
“大人,这件事光是您在这里急也是没用的。我看还是得到魔界去弄清楚现状再说。”来的路上随行的鬼将已经将事情的经过都告知了两位长老。经过一番思索,茗惜紫觉得夜都越在仙界越久越是危险,眼下之急哪怕是让九曜心生芥蒂,也必须与魔界相商同进退。
“要去你去,我不去!”
蓝云的死,奉夷总觉得对不起九曜,所以不愿出现在魔界众人的面前。
“茗惜紫愿代大人之行。”
“喜欢不敢说,死了又后悔。现在连露个面都怕了,真是丢人!”夜寻哼哼两句,看着奉夷的脸老大不顺眼。
“你说什么——”一下踩到老虎尾巴,顿时惹来惊天怒吼。“夫君!”绫罗拉住他的手,无奈的看着这个好似生来就跟奉夷不对盘的小叔。
“事不宜迟,还望大长老能早些动身。”
茗惜紫面对柔美的绫罗回应的依然是温和的笑容:“臣即刻动身!”
“我也去。”夜寻自觉站在奉夷之下真是浑身不舒畅,当下也等殿上之人同意,便自顾跟着茗惜紫走了。
“你、你、你、你”奉夷经常被这个弟弟气的死去活来。这种滋味自他离开冥界去寻找适合九曜重生的躯体之后,便再没机会“享受”到,所以一时间还真不太适应。
这两位长老前脚离开冥界的土地,后脚仙帝的眼线便将他们出现的消息禀报给了仙帝。
“嗯,看来这次冥界隐藏的对手已经渐渐浮出水面了。”
玉柚一脚曲起半靠在玉制软榻之上,手中拿着黑色的玉笛把玩着。
“夜都的情况怎么样了?如果他们逼的太急,而噬魂又跑出来捣乱的话,光凭你我恐怕难以应对。”仲玄站地他的下首,沉思小会儿后询问道。
“噬心盅已经种好了。只是这次种盅出现了很多变数,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在观察一段时间吧。”
说起夜都玉柚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噬心盅一旦接触到本体几乎是立刻便能渗入到肌肤之下,然后毫无声自己的隐藏起来。但是这次给夜都种盅,那盅贴在夜都的皮肌上,却是怎么也不肯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去。
后来在玉柚笛身的催动下,不情不愿的进入安身,可玉柚看得出来,这盅在夜都的身体里极不稳定。一不小心,噬心反蚀,那么不只是夜都会当场身亡,就连玉柚自己,也可能因此而功体受到重创。
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夜都本身的体质不适合中盅;一种就是夜都先前曾经中过一次噬心盅,而且是雌盅。所谓同性相斥,噬心盅对自己的地盘有很强的占有欲,绝不允许在自己的“家”中出现同类的气息。
前面一种从未遇到过,所以暂时不能做出有效的对策。后一种这世间除了自己,应该不可能有第二个人有噬心盅这个东西了!玉柚确信当年妖界发生惨案之后,所有的盅虫跟相关人员都已经化为九天中的空气了。
第二种既然不可能成立,那么只有好好研究夜都的身体里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在作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