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帮乌合之众已经破了我军防线?”耶律洪基极是震惊,东面和宋军交战的主战场还是如火如荼分不出胜负,东面竟然是已经溃败的,这也实在是太快了吧!怪不得四丫头说这支队伍神秘强悍。
震惊支余,耶律洪基开始筹划对策。
其实前方还没有准确的消息传来,耶律洪基也还不知道事情的详细情况,双方伤亡情况如何?具体的战术怎样?对方进展到了何处?这些具体的情况还没有递上来。
不过听下面见过此次战斗的人说,这些乌合之众好似不怎么懂得战略战术,只是胡乱的追赶契丹溃败之卒而已。
如此一来,也不算是太难以办理,只要派人引开这支数量庞大诡异莫测的人马也就是好说的了。若是派遣去做诱饵的人马太少,对手则不会轻易的离去,若是派遣了太多的人马就有可能被对方吃掉,耶律洪基和耶律俨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骑兵。
执行之个任务耶律玉容的骑兵是不二人选,规模不算是小,而且机动性能最高,来来去去狂风一般,一定能够把对方引走,而且可以安全的回来。
但是耶律玉容一直把这支骑兵视力如珍宝一般,轻易不肯拿出来使用,更加叫人为难的是那些精锐的骑兵把耶律玉容奉为神明一般,别人根本就是指挥不动的。
“我亲自去和四丫头说说,战事紧急,她也不是个不晓事理的。”
说走就走,耶律洪基乘了一辆大车前往耶律玉容处。
耶律洪基这样的超级大胖子最是害怕炎炎的夏日,尤其是近几日闷热潮湿的气温最叫他受不了,每日想尽办法的纳凉依旧是燥热难受。如今好象是好了一些的,气温明显地凉爽了许多,那风也是越来越大。在经历过酷热的折磨之后越发珍惜这种凉爽惬意。
“南地的江山锦绣百姓富庶,就是这天气叫人难以忍受。”因为要气派豪华,又要照顾到耶律洪基肥胖的身形,车子做的是十分庞大,分明就是个小型的活动房屋。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了下来,北方飘来地大团黑云已经遮蔽了大半个天空,密密层层厚实广阔。唯独西方还好一些,马上就要落山的夕阳把云彩烧的火一般红艳绚丽。风是越来越大的,吹的车帘子不住地起伏,生生的灌进了车里来。
“要变天了,哎”很明显。一场大的暴风骤雨就要来临。
古时候打仗很受天气的影响,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双方都是要休战的,这对于比较吃紧地契丹一方来说是难得的喘息调整之机,但是契丹的后勤已经极是糟糕,士卒普遍缺少营帐被服等物。一场大雨下来,又要有许多士卒挨雨受冻,只怕雨后又要增加许多地病号了吧。
战争从来就是打的钱粮供给。千古不易!
宋廷如此大规模的集结兵力做猛烈攻击,实在是异于常理,耶律洪基甚至早就看透了宋廷的谋划。
宋廷新皇登基之后,听说和朝廷里的大臣之间很是有些罅隙,面对契丹辽国的大举进攻,宋人也是消耗了许多的国力,宋廷这几年改革来改革去,去总是在原地打转转儿。反而消耗了许多的元气。
想来现在地宋廷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在这场战争中宋廷损失更大,想来也是很快就要支持不住的。要是宋热依旧有强盛富庶的国力,绝对会采取以前固守拖延的战略来消耗辽军。这么急吼吼的集结重兵摆出决战地驾驶,正暴露了宋廷内部的空虚。
若是以往日后。耶律洪基肯定是要想尽办法地赖在河东河北,借以消耗宋廷本就空虚的国力。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契丹人的背后也有女真的乱子,更是不敢耽误,只希望能够尽快的走上和谈道路就好。
当然这个时候不是和谈的最好时机,就算是和谈也要等契丹大军取得一场大的胜利之后,那才能在和谈的时候取得足够多的好处,才能体面的结束战争。
“哎,这天恐怕是要变了”
风声更厉,空气中弥漫着沙尘的味道,各色旌旗猎猎而响。
“公主殿下不在营中,只因赶着炼制神器,又怕出了什么意外,已经搬了过去。”
耶律玉容总是感觉李二的神色很是诡异,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头,很是谨慎的加派了人手之后还是有些不放心,亲自过去把守以防有失。
耶律玉容已经是算的准了,母亲春娘和孩子才是重中只重,只要把这些人攥在手中,李二就绝不会跑,就算是他有逃脱的手段也不会独自离去,所以耶律玉容重点看守的还是母亲哪个小小的院落。
“李二确实是有大本事的,只不过太是妇人之仁,不懂得取舍之道罢了。“这是耶律玉容对李二的客观评价。
在她看来,成大事者,当用于取舍,尤其是许多不必要的感情只能成为累赘,不舍弃就不能够成就大事。
耶律洪基下车进来:“我儿,战事紧急,赶紧的把你那骑兵交于耶律俨使用。“
耶律玉容把契丹军为那乌合之众击败的消息笼统的听了,微微摇头:“前番骑兵已经在那些人手中吃过亏的,那些灾民极是诡异,看似混乱不堪,一副不成器的模样。实则是战力惊人,最叫人恐惧之处就是那些人真的是无视生死,面对大军冲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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