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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顿时明白,羞的面上飞红,低头不语。
在宋代,妾侍的地位很是地下,纵是与夫同房这样的事情也要正房首肯方可。起身很多人家的小妾常常的是被当作丫鬟使用的,时常的做些又苦又累的活计,只是驸马府上仆役众多,不必春娘辛劳罢了。当然长平公主作为发妻,还是有权利叫春娘去干活的。
春娘虽然得到了名分,其实只能算是心里上的安慰,其地位并没有得到质的改变。
李二也是看清楚了这点,想来要把春娘喜儿的地位提高到和长平公主平级,基本是不大可能,微微叹息一声起身去洗浴。
春娘蹲身行礼:“奴去伺候相公了,夫人慢用。”
李二刚刚脱了身上的大衫子,便见春娘进来,虽早已是有了夫妻之实。李二还是很不习惯自己洗澡的时候春娘在一旁侍候:“春娘你且回房安歇去吧,我洗的罢了便去与你将故事哩!”
春娘轻轻捶打李二:“相公又调笑奴奴了的,原说相公是个厚道人,却也是个风流地。”看她面色娇嫩容颜如花,李二忍不住将春娘拥在怀里吻了一吻:“你且去吧,我这就过去。”
春娘亦是心神荡漾,返身回房收拾床铺。
微闻房上瓦片轻响。想来是那猫鼠之声,李二亦不在意,飞快的浆洗了身子冲到春娘房中。
屋里已是燃起了龙凤双烛,床铺上还挂了大红的扎花,真的是有几分喜庆的模样。桌上朱漆挑盘。盘中银壶玉(瓷)盏。
春娘竟然换上了大红的吉服,蒙上大红的描金盖头,中规中矩地端坐床头。
“春娘怎穿戴的如此隆重?”
“奴奴此生最重之事莫过这新婚之夜,曾无数回在梦里见到的,不成想佛爷保佑。奴还真的能够穿上这大红的衣衫,戴上这大红地盖头”春娘的声音在盖头下竟然有些呜咽:“相公莫要嫌烦,吉期虽然昨日便过了。奴亦是想与相公新婚一遭的。”
春娘出身风尘,遍尝人间酸苦,婚姻对于贱籍女子来说本就是很奢侈的东西,更不必说与心上之人成婚。新婚对于春娘来说实在是个梦想,如今美梦成真,自然是要好好的品尝一番。
李二自然能够明白春娘地感受,满是爱怜的轻抚了春娘的肩头:“娘子地心思我如何能不知晓”说着慢慢掀起那盖头。
但见春娘眼中含泪,直如梨花带雨芍药蒙烟一般的俏丽。
“大喜的日子。泣的甚么?可是嫌为夫的粗鄙配不上娘子的绝代风华?”李二故意的开着玩笑。
春娘急忙申辩:“相公说的哪里话来,分明是奴奴配不上相公地,相公情深意厚,便是奴的天,奴便是相公的地。怎敢嫌弃相公的?”李二笑道:“大喜的时候,莫做这悲悲切切地模样。来来来,相公与你饮交杯的。”
春娘急忙起身:“相公安坐,奴来侍奉。”
说着取过那银壶玉盏,斟满了盏子,又把酒盏放在挑盘之上,恭恭敬敬地在李二面前蹲下身子:“相公先饮。”看春娘竟然如此郑重的举案齐眉,李二大生怜惜之心,取过那盏子,饮下一半,起身拉春娘起来。
春娘接过酒盏,捧在胸前,双手竟然颤抖的厉害,脸色又悲又喜,端详了那酒好半晌是一饮而尽。将酒盏整齐的放好,春娘小声说道:“相公可是要安歇了么?”
“来,来,我与你上床讲故事。”
看李二调笑,春娘却没有如往日一般的娇嗔怪,而是正色的跪倒在地:“奴侍奉相公安歇。”说着将李二的脚放在自己的膝上,轻柔的为李二除下鞋袜。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便是,莫叫我的臭脚丫子把美人也熏臭了。”
春娘却只是不肯,执意的要李二安坐,将李二身上的衣衫除个干净,拉过被子替李二盖好。这才动手脱自己的衣衫,但见春娘肌肤白皙,身材凹凸,李二登时便是欲火上脑。
然春娘**了身子却不上床,正在李二诧异之时,春娘低声说道:“恳请相公允奴上床”
“哪里有这么许多的麻烦,快快上来”
“此为规矩,若相公不可与奴同床”
李二一把将春娘拉了上来:“我早就千肯万肯的,忒多的规矩亦是无用,春娘还不若以前那般快活哩!”
“如今相公乃是夫君,自然要夫君应允才可行夫妻之礼”
“我早就应允的。”
春娘将火热的身子帖了过来,悄声问道:“相公喜好何种姿势?奴听人说新婚是要用龙腾的,以示夫君为天之意。”
李二翻身骑在春娘身上:“管他甚么天地,这个姿势我便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