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点钟左右,股指突然开始了急速跳水,指数开始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快速下跌。
“耶——”秦楚欢呼起来:我x,再不跌,就要赔老本了。
老人也微笑起来,轻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激烈的斗智让老人也疲惫不堪。
也就是十分钟左右的功夫,股指竟然猛挫五十余点,顿时,散户们慌了神,终于引发了恐慌性抛盘。
这下,股指跌得更快了,两股小小的反弹,瞬间就被天量的抛盘砸得尸横遍野。
等到收盘时,股指不仅将下午刚拉的一百五十点赔了个干净,反而将上午涨地六十多点,也赔了个底掉。
杀跌势头之凶猛,真是多年罕见。
直到尾盘的最后几分钟,仿佛****扫便宜货已经赚得肚圆,股指才终于企稳,微幅反弹、高开四点收盘。
今天,不知道又有多少散户会损失惨重,尸横遍野!
“呼——”老人长出口气,近乎软倒在椅背上:“终于结束了,今天过得可真是惊心动魄啊。”
“是啊。”秦楚也是惊魂初定:“下午幸亏师父你镇定,没有乱来。不然,这么狂升猛跌的势头,咱一百万不知还能剩下几毛。”
“呵呵,虽然惊验了一点,但也是个机会,咱们最后不仅捞回了损失,还大赚了一笔。你瞧瞧,咱今天赚了多少?”老人几乎不想动了。
秦楚连忙看了看资金库,顿时瞪大了眼睛:“师父,经过最后的平仓结算,扣除手续费,咱们从最后的杀跌中赚了五十三万!”
“呵,成果不错。”老人也高兴得眉开眼笑:“咱每天赚个20就足够了,今天借着****的东风,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
“乖乖了个龙地东,”秦楚苦笑道:“这超额利润赚得太心惊肉跳了,还是稳点好。”
“哈哈”老人大笑起来:“这你就说错了,不冒非常之险,又岂有非常之利。”
“是啊,只可惜那些普通散户了,恐怕又会有人跳楼了。”秦楚面有侧隐之色。
老人顿时也沉默良久,才悠然感叹道:“不要说散户了,国外知名的期指操盘手,一生能够完美收盘的也没有几个。
正知所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样红’,做股指,你很难做到长胜不输,而只要你输了,就可能一无所有。”
感受到今天操盘的惊心动魄,秦楚不禁对老人的话深有体会:是啊,不是每个人,每次都能从股市的波涛中安全杀出的。淹死会水人,这话,在哪里都适用。
“好了,咱们去喝下下午茶,好好放松一下。”老人起身拍了拍秦楚的肩膀:“然后,还有很多收尾的工作要做呢。”
秦楚点点头,他知道:今天股市波动剧烈,很多功课都要重新做了。
夜深了,秦楚从老人屋里走出来,看着满天贼亮的星斗,不禁有种劫后重生地感觉。
“走了,去找美容上大排档搓一顿。”秦楚伸了伸懒腰:“嘿,这炒股还真他**是个体力活,肚子饿得不行。”
一说起饿来,秦楚这大肚汉就不禁觉得心里有些发慌,连忙上车,一边给陈美容打电话,一边杀将出去。
“霍,‘王’总算出来了,都快十点了。”小区门口,阿杰正打着哈欠。
“呵呵,赚钱也不容易啊。”阿生笑了笑:“快跟上啊。”
“好嘞。”阿杰迅速发动汽车,远远地吊在秦楚身后。
“对了,阿郎,咱们在翠湖山庄附近找个住处吧。”阿杰苦着脸道:“不然咱们每天晚上蹲点也太辛苦了。”
“是啊,在汽车里根本就睡不好。”阿生也打着哈欠,显得很疲惫。
阿郎也不轻松,却摇摇头道:“最近是多事之秋,再忍一忍吧。明天咱们地援兵就到了,那时就可以轮休了。”
“好吧,我忍。”阿杰抖擞起精神。
“呀,王好像不是回家啊?”没跟多远,阿生突然奇怪地道。
“你真是个傻蛋。”阿郎忍不住拍了拍额头。
“是啊。”阿杰也偷乐道:“‘王’两三天没见着女朋友了,当然是要叙叙旧情了。”
“噢——”阿生这才恍然大悟。
“呵呵,笨小孩、笨小孩。”阿杰做了个鬼脸,取笑起来。
“好啊,敢笑我,你大我也没几天。”阿生顿时和阿杰斗起嘴来。
阿郎在坐后,摇了摇头,一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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