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家族,世代为大将军,保家卫国,铁血战场。
从祖上起,就很多祖先在残酷的战争中,被算计,被暗杀,导致血缘淡薄,满门都是男子,一将成名万骨枯,现实就是那么的残酷。
而他的娘亲,则是三代单传了,他还在父亲肚腹之中时,中了敌人的陷阱,而战死沙场。留下他是轩辕家族唯一的血脉,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寄托都在他的身上岂料,他竟然是个男儿身。
幸好这一代女皇对男女偏差不大,又怜轩辕家世代忠良,对他格外照顾。
他很要强,身为轩辕家唯一的血脉,对着满堂的寡夫,其中的心酸,其他人是体会不到的,整个轩辕府都是男子,落井下石的人都说轩辕一族要灭门,再无可振起之日。
他冷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就是不让它掉下来。每日勤奋的练功,研习兵法,他要证明,他一定不会对比女子差,他要振兴轩辕一族。
门庭冷清,硕大的轩辕府显得安静异常,看着别家的热热闹闹,他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今年十岁,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人愿意理他。
当年轩辕一族风光之时,哪个不是巴结奉承,现在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遇到一个俊美妖娆的少年,跟他同龄,却散发着无比伦比的魅力,他看到自己,并不惊讶,只是勾起一抹饶有兴趣的笑容。
他说:想要权势,想要地位吗?
想!非常想!他要让所有瞧不起他的人都后悔至死。让她们追悔莫久。
这位少年叫忆尘,小小年纪便气度不凡,他说他会帮自己,便没放心上,心想他也是一个孩子,能帮他什么。不料,很快便传来征战的消息,他被一个老将军,带上战场历练,战争是残酷的,他才深刻的明白过来,可是他要成功,他要建功立业,每次出战,都是一番生死搏斗,从死亡线上爬出来的。
心,慢慢变冷,身心都已麻木。
他运用家传的武艺,在这个无情的沙场上,闯出一番天地来。
他一战成名,然后几年来,一直在沙场上未归过家,名声越来越响,后来,敌军一听是轩辕逸的名号,立刻丢盔卸甲,闻风而逃。
只有自己知道,他过得有多艰辛。
再次回到京都,进皇宫领封赏时,又看到了那个忆尘,他越发的俊美妖娆,但含情的凤眸中却含着幽怨嫉妒之色,狠狠地盯着一个儒雅忧郁的男孩,而他的身边,有一个绝美娇俏,灵动甜美的女孩,两人十分亲热。
“旭阳哥哥,明天是庙会,我们一起去玩吧!”那女孩甜甜的嗓音,软软地说。
“好啊!灵儿妹妹是想去拜佛吗?想求什么?”那男孩淡笑如月,柔情似水地望着她,声音温润如玉,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想求菩萨保佑,让灵儿永远跟旭阳哥哥在一起。早点长大,好娶旭阳哥哥进门!”
“真不知羞!”那男孩的脸红了,低下眉眼,柔声应道。
那女孩又蹭了过去,腆着脸道:“旭阳哥哥,不要这副表情嘛!有什么害羞的嘛!我要时刻看着你,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呢!”
另个红衣女孩凑了过来,嘻笑道:“是啊!旭阳哥哥这副含羞带怯,楚楚动人的模样,连我看了都心动了呢!就他这副模样,别把佛祖给迷住了,到时候神仙也不当了,来抢怎么办呀!”
那男孩颇为尴尬地羞红脸,温润而笑,道:“你们两个整天就知道打趣笑话我!真是没大没小。”
那三人其乐融融,笑声连连,可是有好几个人脸色相当差,上首右边二个位置有个女孩,她神情高傲,目光深深地锁定在那三个人身上,神色复杂,阴郁莫测。
而忆尘面上虽然带着浅笑,但笑意未达眼底,凤眸里射出的光芒,能将任何东西都融化,而雪灵儿仿佛感觉到了,回头望了忆尘一眼,那眼神充满厌恶,充满鄙夷,轻哼一声,便不理会他。
忆尘眸色一黯,紧紧握着拳头,眸中闪过一丝痛楚。
雪灵儿噘着嘴道:“忆尘真讨厌,怎么赶都不走!”
明旭阳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颊,淡笑道:“灵儿不要对他那么凶,他并不坏,他很喜欢你呢!所以不想让我们太亲热”
“你不用替他说话,我讨厌他就讨厌他!他敢打伤你,还推你下水,他想要你死呀!他太坏了!我恨死他了!”
“不!他并没有推我,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
“你怎么老帮着他,你帮了他,他也不会给你好脸色的,还以为你假悻悻呢!”
“灵儿”明旭阳无奈地叹气。
“旭阳哥哥,我要快点长大,早日娶到你,你要每天都陪我睡,宫殿那么大,夜晚那么黑,我好害怕”
明旭阳笑弯了眼睛,温柔地点点头:“好!等灵儿长大了,我每天都陪着你!”
“羞羞羞,才十岁就想着娶夫了,灵儿真羞羞脸!”
“可琳你坏!要不你来陪我睡吧!”
“切!我才不陪你呢!你晚上老踢被子,还不老实,老压人身上,有时还磨牙咬人,谁跟你睡谁倒霉”
他顿觉无趣,京都的高官子女都是这般快活,不知人间疾苦,贪图享乐,真想将他们都拉到战场上历练历练,就没这些花花心思了。
二天,父亲非要带我去庙会祈福,说在外征战很危险,求佛祖保佑,如果佛祖真有灵的话,怎么还会发生战争,导致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呢。
虽然我不屑,但又不好拂了父亲的好意,于是便来了,父亲跟大师聊天的空闲,我乐得清闲,四处走走。不急不缓地迈着步子,一路绕过罗汉堂,东岳殿,观音殿,燃灯殿,走马观花似的观赏,眼见处处皆是人,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商贾百姓,这天下间,竟有如此多的人来求佛
看到一群衣着光鲜的少年少女结伴而来,下人在门口守着,那几个便跪在佛像前拜倒,忆尘竟然也跟来,一把将那个儒雅的少年挤好,跟雪灵儿跪在一起,那儒雅的少年微微一笑,并不说什么,识趣地跪在一边。
听着她们幼稚的话语,幼稚的举动,他冷哼一声,无聊。忆尘竟然也随着她闹,还掺和在里面,明明不讨喜,为何非要死皮赖脸的缠着她呢,真是猜不透。
没过多少天,边关又告急,他又出征了。再回来,已是三年后。
这三年,他成长了很多,日趋变得成熟,一个男子比他长五岁,却熟识兵法,精通布阵。于是他悉心请教,他深信,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他已经十六岁了,按理说,都要到了寻找妻主的年纪,可是他不愿意,就算要找,也是让人入赘他将军府。女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就算终生孤身一人,也无所谓。到需要继承人的时候,找人生个便好。
从未想过要跟许多男子共享一妻,服侍妻主。没有人值得他那么做,更没人配。
回京都复职时,经过一个荷花池,他唇瓣轻勾,皇宫的景色还是如惜的美丽,珠光宝气、亭台楼阁、美不胜收、闻到身后有隐隐的哭声传来,他身影一闪,躺在假山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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