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赶紧把被掴倒在地的阿真扶起来“真哥,你怎么样了?”
口腔内的皮肉破了,鲜血从嘴角溢出,阿真的左脸落下了个火红的掌印,愣愣喃语:“一个女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该死。”见到他流血,向少云脸色青铁,搀扶他站起后,暴怒的瞪向玉仙仙“贱货竟然对真哥动粗。”
掴完无耻之人的玉仙仙恢复静澜神色,不吭半声的静伫着,仿若未闻向少云的责骂。
“少云”手摸着煽辣的脸颊,阿真唤停止暴怒的向少云,教训道:“既然出来卖肉,必定是什么夫死子亡,父残母贱的可怜人,对可怜人不要太刻薄了。”教训到这里,朝围观的群众笑道:“倚栏卖笑之人原本就没什么修养,虽然装出很有道德修养,彬彬有礼姿态,但是关键时刻也要露出本性。古有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白狐装的再像雪貂,可那一身孤臊味如何能掩盖得了。”
“住嘴。”玉仙仙见他竟然当众抹黑她轴云阁,气的指着阿真鼻子喝叱:“贼子居心不良,定然是别间青楼顾来捣乱,诸位不要听他胡说。”
窃窃私语的恩客听到此叱喝,蓦然住嘴了,视线齐向阿真投去。
阿真轻哼,摊开大掌说道:“公论自在人心,诸位都是青楼常客了,但是你们有见过那间妓院的婊子蒙面吗?有见过哪间窑子不接客吗?”话落,一片鸦雀无声,很肯定道:“没有对不对?”
“住嘴”
“该住嘴的是你。”阿真指着玉仙仙哼道:“你开的是什么青楼?属不知恩客就是你们的衣食父母,而你对待自己的父母竟然高傲的蒙着纱布。你只是个婊子,还真的把自己当成玉女了啊。”骂到这里,不屑挥手哼道:“好,做清的是吗?拉琴卖唱是吗?连个段子你都唱不出来,你这青楼我看就是黑楼。”
“你”玉仙仙泛着寒冷,理所当然回道:“卖唱的多几,不见每人都会”
她话未完,阿真鄙视呸道:“知道你要说什么,可你能跟她们比吗?他们是在酒楼、茶馆、街头卖唱,收取的不是银子而是铜板。”手指移到台上面的那个牌匾重哼“你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青楼。人家唱个曲儿也就几个铜钱,而你开唱就要白花花的银子,你怎么比?如你在街头拉唱,谁会让你唱玉体吟和十八摸。”
顺着阿真的手指看来看去的恩客们,觉的他说的非常有道理,私语声顿时又悄悄的响起。
被堵的哑口无言,玉仙仙语结了。胸口气的上下起伏,那对呼之欲出的浑圆划过一道道美丽的弦划。
阿真煽动起群众了,转身朝大堆的恩客说道:“诸位,大家逛妓院就是想要轻松和放松,可是这间黑楼竟然这里不行,哪里也不行。简直就是花钱来找罪受,大家要看到实际的本质。”挑拨的很爽,转身不屑的朝脸色腊白的玉仙仙大声说道:“别的青楼卖肉你偏偏不卖,搞出个很有修养的样子来欺骗大家,然后订个有钱有权的才进得来的门槛,让大家心里产生一种独尊的虚荣感,然后再蒙上面纱让众人看不出脸蛋,产生好奇之心。连天尊地卑的道理都不懂,还谈什么品学。连入门是客都不知,还谈什么修养。”讲到这里非常不屑的重哼:“****的职业就是张开双腿,你再如何的装出知书达礼模样,那一身山村农妇味如何掩盖得了?”
“住嘴,住嘴”玉仙仙从未被如此羞辱过,不知觉中杀气顿时冽凛的从身上散出。
不懂武的阿真只是觉的她更冷一些,但是向少云立即就察觉出了,飞速挡在阿真面前,死死凝视着玉仙仙,警惕的戒备着。
见向少云这谨慎样,不以为意的阿真抹黑的正爽,朝窃窃私语的大伙喊道:“诸位,我不否认这里的婊子有些姿色,但是她们的态度差劲的令人作呕,而且再怎么漂亮不卖身也是枉然。既然如此,我们干嘛非要花钱来受这种罪?这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吗?”见到群众都仔细聆听着,阿真再加一把劲道:“大家听我说,雅河畔的青楼数百家,河内的画舫更有上百条。粗糙的算一下,姐儿总共达近万名。难道这万名姐儿你们就没有一个能看上眼的吗?纵然看不上眼,但是她们个个温柔体贴,如温顺的小猫咪一般躺在怀里任其揉搓,你想怎么样,她们绝不会有二话,永远的服从。这才是我们消费者的权利,也才是真正的温柔香。”
“对”寂静的人群里,翟然想通了。
洗脑成功了,阿真真执道:“刚才婊子说我是别的青楼的人,我就不说去哪一家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不管那家青楼消费都比这里便宜,在这里消费一晚上,我们可以去别的青楼消费三个晚上。而且这三个晚上还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像这间黑楼,我们想怎么样,她们偏偏就不。”讲到这里撂起*笑,向玉仙仙投去一个猥琐的眼神,转头朝寂静恩客们出了个主意喊道:“烛火一灭所有女人都一样,如果大家在这里想玩那个姐儿却玩不到的,你们完全可以去别的青楼找个身形相仿的,然后灭掉烛火,把怀里姐儿想像成中意之人,这样不管身心都可以得到舒解了,你们还等什么?”
许多恩客自看见玉仙仙的绝颜就不停意*,现在又听到这翻话,顿时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哪里还能受得了,扔下银子飞速的离开这间不卖身的妓院。他们来这里就是看这些姑娘身段好,脸儿美。可是不卖身纵然美若天人有个屁用,还不如照刚才那位大爷说的,找个体形相似的妞儿边幻想边狎玩。
玉仙仙从未见过如此猥琐之人,竟然能*邪到如此地步,见到所有客人离去时都向她瞄上一眼,不用想也知那些人幻想的会是谁。反正楼内也无外人了,玉仙仙身上的寒气*人,杀心顿起。
所有恩客离开后,警戒的向少云飞速瞄着厅内的十数名姐儿,压抑的气氛连阿真这个不懂武功的人都感受到了。
“贱货,你想干嘛?”挡在前面的向少云手一晃,一柄泛茫的利剑握于手中,身上散发出冷酷的煞气压住了厅内的抑郁之气。
如此冷血残酷的彪悍煞气令玉仙仙迟疑,此人不简单,因为就连堡内最杰出的杀手,也无如此让人喘不过气的杀戮味。
“向爷。”收俭杀气,玉仙仙选择放弃,有礼的抚身躬道:“我们楼内的姑娘全都是困苦之人,实属无奈才聚身于青楼,真爷此举不是断了我们的活路吗?”有重任在身,不益惹事生非,此仇她来日必报。
向少云见杀气消退,手一翻,寒剑隐进袖里,退到一旁让真哥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