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阿真冷眼看着这一幕,且先不说他是何人。这个玉仙仙也太嚣张了,属不知客人就是她们的衣食父母,竟然连邀都不邀他,还对他投嘲讽的眼神。身材很棒,长的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不就是个婊子吗?有什么好拽的。今天这勾院,他还就逛定了。
单“蠢”的向少云没有他那么多心思,听到邀请了,赶紧拉着阿真的手喜道:“真哥,咱们快进去吧。”
“嗯。”点了点头,朝退到厅门口冷冷淡淡的玉仙仙投去一眼,不说话的负手跨了进去。
一进大厅,阿真扫视着满厅的桌椅,歪着脖颈比划道:“少云,外面雅致,可是里面却与一般青楼无二。”陪客的姐儿一样与客人坐的亲密,环丫一样忙碌的端茶递酒,琴女也一样弹着琴儿,怎么看这里都是一家妓院。
进来的向少云理所当然回道:“当然,虽然高等,但总归还是青楼,而青楼总该有青楼的样子,总不能叫和尚来念经吧。”
“你小子。”想到青楼里大排的和尚在念经的场面,阿真嘴巴顿时裂到耳边上去了,搂着向少云嘱托道:“别漏了我的底知道吗?”
“真哥你就放心吧。”向少云开心的应诺,让人知道他是大王,不吓死这些人才怪。
热闹的大厅贵大爷们不多,也就十来桌,而且每桌上的姐儿都只是一人陪一人,没有出现什么什么二女陪一男的情况。阁上的三名琴妓静澜的抚着雅琴,半台上的舞女翩然扭姿轻舞。台下的大爷与姐儿诱诱*,耳鬓厮磨,青纱黄帘里一片糜烂,纸醉金迷。
一位娇艳的姐儿,水脸上同样蒙着白丝纱布,气质*人的从楼下轻步进厅,走到向少云跟前施礼道:“含霜见过向爷。”
向少云见美人儿来了,兴奋不已介绍道:“这位是真哥。”
“见过真爷。”美人知书达礼,拥容华贵,宛如她不是****,而是一名身世极好的富家小姐一般。
阿真有种错觉,他不是来逛青楼的,而是来访客,而眼前这位就是老友的千金闺女,举手投足里都散着淡淡的优雅,站不摇裙,坐不动身,步不转身,目不斜视,简直和雪霜如出一辙。眼前这人是婊子吗?
向少云见到真哥又发愣了,心里直后悔带他来,厚着老脸掩饰唤道:“真哥,这位就是三绝之一的含霜姑娘。”
听闻介绍,阿真把雪霜的身影从眼前这个姐儿身上割离,微笑问道:“原来是含霜姑娘。久仰,久仰。”既然这家妓院不叫姐儿,他改口叫叫姑娘也无妨。
“不敢,真爷请。”蒙面的含霜不卑不吭,躬身退到一旁,邀请两人上楼。
“真哥,含霜的琴艺令人心旷神沁,咱们上楼吧。”向少云很迫切。
这话令阿真不满了,他如想听琴,呆在府里让芊芸弹给他听就可以了,干嘛还要来青楼花冤枉钱?
“除了听琴外还有什么?”
刚刚踏出一步,向少云顿愣“呃?”
“我们是来逛青楼的吧?”阿真直言道:“如果只是单纯的听琴,我来这里干嘛?”一边听一边意*姐儿吗?意*婊子!我靠!脑残啊。
愣怔的向少云终于听到他话里之意了,大窘的一颗冷汗滑下脑门,小心觑了一眼旁边的含霜,求饶道:“真哥,听听完琴,咱咱们再去外面玩。”进都进来了,总不能现在调头就走吧,太没面子了吧。他向爷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传出去以后怎么混?
静澜的含霜依然谦卑,仿若未闻阿真的话,再邀道:“两位爷,楼上请。”
“上好酒好菜,再叫几个姐儿过来陪爷。”吩咐完,踏步向楼梯迈去。
在他刚迈出一步,低垂头颅的含霜不卑不吭回道:“真爷,我们阁里没有陪酒姑娘。”
“没有?”止步的阿真转过身,见到含霜眼里一闪而过的鄙视,顿时火气上来了,强人所难喝问:“青楼没姐儿,你们开的是什么青楼?”这是什么鬼妓院,婊子比恩客还要拽,天地调反了吗?不知顾客就是上帝吗?
收起嘲讽,含霜冷冷淡淡回道:“真爷,我们楼里没有您要的那种姑娘。”
“且先不说服务态度恶劣,开妓院竟然没有姐儿,有没有职业道德啊?”从一进门就连连被鄙视,阿真的火气来了。
“真”
向少云还未劝开口,玉仙仙便急步的朝他们走近,冷冷询问道:“含霜这是什么回事。”虽然问的含霜,但是眼眸却是冰冷的看着阿真。
含霜依然谦卑,紧条不絮的朝玉仙仙躬身回道:“玉姐姐,两位大爷须要的是陪酒姑娘。”
“嗯。”玉仙仙了然的点了点头,淡淡唤道:“你下去吧。”
“是。”含霜非常有礼,转身朝阿真与向少云抚身弯躬,仿如刚才阿真未叼难过她一般,依然静澜有礼。
她一离去,玉仙仙极有礼的朝阿真鞠躬道:“真爷,我们轴云阁没有您所说的那种姑娘,请移驾别家。”
见到含霜如此有礼,阿真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听到玉仙仙这副冷淡的话,眼前的她虽然谦卑,可是那副看不起天下人的高傲,顿时惹的他的怒火又熊熊烧上来了。婊子竟然没个婊子样,算什么东西
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高傲的女人,不屑哼道:“我问你,你开的是佛寺还是青楼?”
“当然是青楼。”玉仙仙凤尾长裙不动,冰冰冷冷的回答。
争吵早吸引了大群附庸风雅有钱人家的仔,阿真见她应是青楼了,提高声音再问:“那你是怕爷没钱结帐吗?”
“大爷言重的。”抬起脸的玉仙仙身上散发寒气,冽目发冷。
“既然你开的是青楼,爷又副得起银子,那你竟然要把客人推出门外,以为你这间妓院是衙门吗?”
“你”这话说的玉仙仙板起脸,胸口大力起伏。吸呼了好几口,才按下怒火,恢复平静回道:“真哥,我们楼里真的没有那种姑娘,请真哥勿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阿真见她如此高傲就是不爽,挥开向少云劝解的手,朝眼前这个女人冷哼道:“你开青楼竟然不卖肉,怎么?要不要给你立块贞节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