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腰中的剑往旁边的侍卫一扔,脱下头盔便跨步熊熊迈进金殿内。
“王蛮?”曹宗狐疑地看着跨进来的王蛮,急走上前喝问:“王蛮,你不在大西北,跑来王廷干嘛?”
“曹宗,本帅回不回王廷关你什么事,站旁上去。”王蛮不爽的朝这个狗屁大帅哼了一鼻子。
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王蛮与曹宗不合,见到两人当殿呛上,一时之间吵杂的金殿,顿时鸦雀无声。
锦采烨狐疑打量着这个驻大西北的副帅,见他盔甲啷当,满头满盔全都是水渍,立即就看出他是刚从大西北奔到,还来不及换朝服便进宫了。
宰相伊纳眼里闪烁着晶光,上前抱拳问候:“王帅何时抵达王廷?”
王蛮见宰相相问,有礼的鞠躬回道:“宰相,小帅刚刚抵达。”连续奔了近六天,终于赶到了。
锦采烨见果然如他所想,急凑的上前询问:“王帅,大王坐镇大西北,今回廷可有明诣?”
王蛮深叹了一口气,措败的摇着大脑袋,拉着伊纳询问:“宰相,大王是否出了什么事?”
徐善亲见到他摇头,心里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禁将无诣便进廷,轻的是渎职,重的可是谋反,这个副帅也太大胆了吧。一番想后,快速急问:“王帅,你这样贸然进廷,大西北军务怎样?”
“太傅放心,小帅已安排妥当了。”王蛮也知道自己鲁莽,可是真的是事急。
“哼”他一说完,曹宗顿时哼了一鼻子气,斥责道:“王蛮,你领大西北所有军政要务,竟然敢善自离开职守之地,如大西北有失,我必把你活剐了。”
“不劳曹帅挂心,大西北如有闪失,我自刎便是,何劳您动手。”王蛮不屑的喷回。
“简直就是胡闹。”曹宗不爽的拂袖离开,这个王蛮竟敢无诣进廷,脑袋又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他活的不耐烦了。
“王帅如此贸然回廷,甚是不妥啊。”伊纳忧心肿肿,拉着他的手劝道:“大西北极为重要,王帅还是快快赶回坐镇为好。”
“宰相放心,小帅早已安排妥当。”王蛮当然不知道大西北重要,可是
措败王蛮拉着伊纳询问:“宰相,我给大王上了不下十五道折子,可却如泥牛入海,音讯全无。所以小帅认为王廷有事,急急赶回。”
“原来如此。”伊纳拉着他的手轻拍道:“王帅放心,王廷无事。”想了想小声说道:“你的折子阁处全都有交递给大王了,可为何没有回音,那切是不知了。”
听到奏折有送到大王手上,王蛮顿时愣怔了,狐疑问道:“大王有收到臣下的折子。”
“王帅发来的十数道折子,阁处无一遗漏的送上去了。”大西北如此重地,而且还是王蛮亲送急折,谁敢压着。
王蛮听见全都送上去了,可却没有回音,顿时疑惑了,照理说应该不可能呀。如大王过目了,再不济也会有痛斥一番,怎么会连丁点消息都没有?
“大王驾到”
正当殿内大干人又是焦躁,又是疑惑之时,花富的娘唤蓦响起。
大干人听到这声娘唤,急回自己的位置,跪地磕呼:“大王万福千寿”
呼出一口气,阿真拢了拢黄披,大步从内门跨出,拾阶上殿唤道:“全都起来吧。”
“谢大王。”
落坐在软椅上,阿真从花富手里接过热茶,边喝边蹩着殿下着急的文武大臣们。当他看到盔甲啷当的王蛮时,嘴角顿时高高撂起,这个王二愣果然来了。
“咳”吮了一小口茶,阿真轻咳地放下紫沙杯,威严的朝殿下的臣子说道:“天气大寒,本王昨晚染了上小风寒,让诸位等久了。”
“大王身体为要,臣下惶恐。”众臣躬身齐应。
“嗯。”点了点头,双手拢着黄披起身问道:“诸臣今日可有事要奏?”
“臣有本要奏”
他的话刚落下,徐善亲、锦采烨、曹宗、王蛮,同一时出例,高递着奏本。
阿真眉头轻挑,比着徐善亲道:“太傅先来。”
其它三人听到这话,把徐善亲留在殿内,整齐的退回人群。
“禀大王,加衔巡抚八百里加急奏,我李府在万里石塘群岛上,屡遭泥渤攻击,大巡抚请大王授令,让他出使泥渤与之谈判。”
“马来西亚?”阿真眯着眼询问:“车纤颜现在在哪里?”
徐善亲直言回报:“禀大王,大巡抚目前正在李府佛逝。”
“嗯。”阿真点头再问:“李府各海口情况如何?”
“正值隆冬,各国商船往来少了些。”
讲到越南,他不由自住的便想到那张马脸,忍俊不住询问:“本王听说老马把李府治理的不错,情况属实吗?”
“是。”徐善亲愕然的滑下颗大“大巡抚此去李府,证实李府百姓安居乐业,已脱去以前贫瘠模样。”
“老马果然有一套。”吮着满嘴的笑意,阿真落坐回椅上,摇头道:“泥渤就不用去了,传令给李府水师,叫他们退出万里石郡,于公海上严密盘查,见到非法船只一律扣押,不得有误。”
“是。”
“让车颜到大西北去走走、逛逛、听听、看看。”阿真再下一道指令。
徐善亲见到大王一脚把大巡抚从南边踹到北边,额头滑下大汗,唯唯诺诺的应是,退回了人群内。
解决完太傅的事情,阿真朝锦采烨问道:“大学士你有何事要奏?”
“是。”锦采烨手持奏章出列,不卑不吭地大声禀道:“臣要参工部侍郎。”
站在人群里的工部待郎听到殿阁学士要参他,满脸愕然,不知哪里得罪过他了,自己又哪里干出什么“好”事了。
阿真见锦采烨要参工部,挑了挑眉,有趣问道:“大学士要参工部侍郎?”他们好像八竿打不到一块去吧?
“是。”锦采烨掷地有声,坚定的持折道:“臣要参工部侍郎。”
他话一落,阿真唤道:“说说。”
“奇林河于今年七月堵塞,王后命工部进行疏通,时值四月余,奇林河依然未通。”锦采烨把事实当殿说出。
众臣见他竟然奏报如此小事,顿时左右窃窃私语。齐向工部侍郎看去,这个工部是不是哪里得罪过大学士了,不然大学士干嘛拿这么小的事情当殿直参?
工部侍郎额头滑下颗大汗,满脸茫然,这个大学士吃饱了撑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