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就看到。”他都不怕,她怕什么。
“你快去上朝啦。”环月心急的跺着脚,双手更是急促的把他推到门框边。
“来,让我亲一下。”
“你快去上朝啦。”
“一下。”阿真很坚决,杵在门口闻风不动。
“你”环月快急死了,可他却一动不动,又是焦虑又是羞涩的瞪着这个痞子大王。
“一下下喔。”
“嗯。”点头后,阿真把伫立在跟前的人儿搂抱在怀里,伏身大嘴便对准她的红唇深深吻吮。
“好了。”被吻过后,环月小脸红润,身子向后轻仰,挣脱他的熊抱,赶紧拉开厢门,无视急窜进来的秋风,立即把这个男人推出去,随后砰的一声,关上厢门。
被推出厢门的阿真站在门口裂着大嘴巴,摇了摇头,无语的向府门口步去。
环月背靠着门框,手按着胸口,听到外面离开的声音,顿时轻松了一口气。脸儿娇粉地羞涩,虽然失去孩儿,可是不知为何,一颗心却不再那么疼痛了。
四更的天未亮,阿真跨进皇宫时,那一轮月牙已很沉了。
当他走到自己的金殿前,等候许久的花富见到他来了,顿时上前磕拜。
“王后醒了吗?”跨进上阶段,他快迅询问。
“已醒来了。”
“嗯。”大步走进殿内,朝自己的主卧迈入,果然见到大群宫女忙进忙出,而盈盈就坐在软榻上。
“磕见大王。”他一进殿内,所有宫女太监整齐的磕拜。
“起来。”唤起众人,撂起嘴角向那个大肚子的女人步近。
早等他的盈盈见到他来了,高兴的朝身边的宫女唤道:“快把朝服端来。”
“是。”
盈盈嘴角含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亲自动手帮他脱下那一身精致的平服,嘱咐道:“老公,不要太刻溥大臣们了。”
“放心吧。”把这个小女人圈抱在坚实的胸膛上“我有分寸。”
迅速的大批宫女眼儿不敢乱瞄,低着头儿,把一盘盘红插白,白插金的高贵服饰捧在拖盘上,无声的跪倒在地。
盈盈脱掉阿真平服,拾起代表着权力与尊贵的王服,为他穿上。
“老公,权力越大,责任也就越重。”
“我明白。”
“嗯。”给他穿上王服,带上王冠后,大群的婢女便把无数属于他能佩带,能穿着,能挂的东西往他身上装。
一番折腾下来,天蒙蒙的亮,道别自己的殿,阿真向金殿步去,身侧后跟着花富,花富后面则跟着大堆的太监与宫女,寂静无声,威风八面。
重大臣在阁处等的一颗心都苍凉了,可是却依然不见太监来唤上朝,随着天蒙蒙的亮起,所有人一颗心是上窜下跳,水里来火里去。
走到金殿内,阿真想也不想便朝那张金光闪闪的王椅坐上,双手威严的握住椅柄上的两只龙头,脚踩着椅下的大排天獒,开口对身边的太监唤道:“宣诣。”
“是。”
花富手捧着好几道王诣,战战兢兢跑到殿门,交给守门的太监,惶恐不安的小跑站到阿真身后,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大王要洗朝了。
阿真不吭半声,从前面的金案上捧起飘香的清茶,耐心等待的轻吮着。寂静的金殿鸦雀无声,殿外的侍卫威武的跨步,守门的小太监则低垂着头颅,任时光流逝。
阁处的烛火已熄,所有大臣早坐不住了,不安的站在阁内走来走去,但却仍是无声无语。
“王谕”寂静的阁处划过一声高呼,手持皇榜的小太监满头大汗的跑进,高举着手中皇榜震呼:“大王亲诣。”
焦虑的众人见到诣意来了,整齐跪拜高呼:“谨聆王诣。”
小太监见到所有人都跪了,把手中的王诣摊开,娘声高念:“太傅胡庶处回乡养老,河道总督、两江总督,秀山、银川、白马首府再拟人选。”
跪地的大臣们听到这道王诣,额头的冷汗顿时哗拉流了下来。
“王谕”当众人还未谢恩,接踵而来而来的又是另一道圣诣。
“大王诣。”奔至的太监摊开皇榜,拉声高念:“着内阁拟指,锦采烨任殿阁学士。徐善亲任太傅。车纤颜任加衔巡抚。钦此!”
这道诣念完,继胡庶处摊倒后,原殿阁学士和加衔巡抚随即也跟着失神瘫倒。
“谨遵王诣。”恐惶的重大臣一颗心跳到喉咙上,没想到大王亲政,便大力的换血。
跪地的一群人刚磕头齐呼,又一道王谕来至。
“大王亲谕”一声娘唤又远远传来,随即数十名御前带刀侍卫跟着太监急骤的奔进阁处。
众大臣见到王谕后面跟着御用侍卫,心头立即大跳。
“大王亲诣:兵部侍郎、吏部侍郎以权谋私,立即罢免。”小太监平板念完后,数名侍卫立即上前把两人的官服扒下。
他们一扒完,小太监又高声拉念:“昆明之事,司农瞒情不报,与司容纳兰同罪,即刻收监,钦此。”
果然狠,战战兢兢的大臣们紧趴在地,任司农被御前侍卫拖出去。
小太监把圣诣念完,平板的朝跪地的众臣唤道:“诸位大臣起来吧,王上已在殿内等着了。”
“是。”没被点名的其余大臣冷汗哗流,兢兢颤颤的从地上爬起,终于完了。
曹宗见诣意完了,很是疑惑的窜上前,朝太监喝问:“王上不再有诣意了吗?”
“王诣已完,曹帅快快进殿吧。”
“完了?”曹宗的眉头紧紧皱着,王上替换下自己的亲信,为何独独少了个李能武呢?
图宏旭逃过一劫,抹掉额头上的冷汗,哪里还敢问什么,忙跟着宰相大队伍急急向金殿步去,他的六部瞬间就倒了两部,而那胡庶处竟然当场被罢免,司农被收监。大王果然连他们在想什么都知道,这位智达天高的大王亲政,真的是要伴君如伴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