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轻柔抚摸着。
“夫夫君。”
羞唤刚起,顿时又被腾抱而起。
把她轻放在软床上,阿真色色戏问:“我的宝贝,夫君好久没陪你了,想夫君吗?”
“啊”双手捂着小脸,婉儿羞的不敢看他“夫君,不要说。”
“嘿”邪恶地阴笑,大掌拉下床帘。如蛇一般缠了上去。
一大清晨便如此漏*点,对阿真这种无敌超级大色狼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是对婉儿来说却是一辈子都没有的勇气。
仅一会儿,婉儿的衣服层层被剥落,樱粉的身子在他煨火的手裳下轻轻战粟着。
“婉儿宝贝。”
“夫轻点”话刚落下,婉儿便感受到他排山倒海的滚热,不由自住地紧躬起身躯,许久未曾体验过的那种漏*点与缠绵,紧紧把她包围住,让她无法嗯出只字片语,唯有随着他的折磨,羞人的呻吟。
莫明的兴奋团团把阿真包围着,芳香花瓣的人儿那声声莺咛令他差点崩溃,他有多久未和这个善解人意的可人儿同床共枕了,那熟悉的感觉,那血浓于水的情意,和那契合的身躯,令他身心感到无比的满足。
“嗯香汗淋漓,婉儿咬着贝齿,轻喘地任这个深爱的人儿折腾自己。
“宝贝。”额头上沥沥的汗水湿了发鬓,怜爱不息地伏身,用舌尖轻挑开她微咬的贝齿,柔情蜜情的与她灵魂贴合,相沫于濡。
“夫君”呻吟的婉儿轻声哭嚷,半睁的迷眸凝看着上面这个疼她、爱她、怜她的男人,她真的太想念个男人,想的心儿都碎了。虽然希望他能时常来陪伴,可是身为主母纵然有此愿也不可说出。
对于婉儿,阿真的心头早存歉意,她是她一个妻子,想的念的全是他,小小年纪便为他撑起一个家。他知道,全都知道。只是他无法把自己劈成六瓣,这一辈子对她永远有愧,这份愧永远也弥补不了。
“我爱你。”
“呜”小手捂着嘴瓣,灵魂与灵魂紧密相粘。婉儿泣不成声,任泪顺着红腮滴落于软系上,有他这句话,她这辈子无憾,知足了。
“春点桃花红绽蕊,风欺杨柳绿翻身。蜡灯挑夜绣织裳,犹是夫郎伴床畔。悲鸿三两阵,哀绪万千重。纤纤新月照银屏,人在幽闺欲断魂。夫郎一株六瓣叶,片片嫩叶守心蕾。遥遥心思任天长,幽幽水银对春望。如若夫郎梦未入,贱妾守闺何聊生?”
“对不起,对不起。”听到此诗,阿真眼泪在眶内打转,心愧地伏下身**着同样泣吟的婉儿。是他溥待她了。如若夫郎梦未入,贱妾守闺何聊生。支撑这个可人儿活下去的理由,只是梦里有他吗。
“夫君。”哽声抽咽的婉儿摇着头颅“众人都等夫君的垂怜,婉儿不是央求您,而是恳求您不要待溥了琴玉与芊芸。”两人爱夫君极深,想的念的全是他,可是夫君陪她们的时间却是如此之少。
鼻孔发酸,阿真捧着床上的这颗善良的脑袋,落下他点点亲吻,沙哑哽咽地回道:“我对不起你们。”
“不”小嫩手轻捂着眼前的这张嘴唇,婉儿摇头“贱妾为夫君守闺天经地义,夫君切莫说相负之词。”受住不住他磨人,轻声呻吟,娇喘说道:“只希望夫君,多抽出时间陪伴她们。”
“我答应你。”
“谢谢,夫夫君。”婉儿已达到顶端,无力再承受他那无底般的索取,身子不停磨筋的弯弯弓起,发鬓淋漓地紧粘着香额,吐气如兰地吁气喘息,呻吟声声不止,眼里的滚泪羞羞滴落。
“唔”当翻云停息,覆雨终止。被怜爱的女人疲软地掉回软床上,紧扭床单的小嫩手渐松。
“宝贝。”一声轻咛,阿真轻轻啄咬着那张微启吐香的杏唇,躺在这个被怜爱的人儿身侧,抱起她,让她舒服地枕在自己起伏的胸口。
全身的气力被抽离,婉儿疲软,任他抱着,任他抚摩着自己的肩背,枕在这个心安的心口,眼皮顿觉很沉,包围住她的是夫君那熟悉的气息,那么的安宁,那么的详和,又是那么的令人怀念。
暖晨,郁浓浓的秋风带着桂花的香味拂过,不消片刻,安静清晨的林府便充满在桂花的馨香里。
当芊芸轻踱进厅,姣丽的容颜蓦然倾城,兴奋盎然地快步到贝妮身边,拉着她的小手儿询问:“贝妮,你回来了。”
“是呀。”深陷两个小酒窝,贝妮看了看厅内的雪霜、琴玉,顽皮噗笑道:“芸姐,你们的反应怎么全都一个样呀。”刚才雪霜和琴玉见到她,表情和她如出一辙,真是太有趣了。
高兴的芊芸见她调侃,美眸打量着一旁的雪霜和琴玉,娇怨地看着贝妮“贝妮你再顽皮,我便要在夫君面前数落你的不是。”
噗哧一声,贝妮巧笑倩兮地搂着芊芸的嫩臂“芸姐才不会。”
“你又知道了。”假作愠怒的芊芸也噗哧一声,按她坐回椅上,才转身向雪霜和琴玉看去,讶异地询问:“婉儿呢?”
雪霜和琴玉轻摇头脑袋,她们也是刚刚进厅,一进来与贝妮还没说几句话,她便来了。
见她们摇头,芊芸歪了歪脖颈“婉儿一向天未亮便起更,怎么今天却这么晚了呢?”
“芸主母,主母可能在书房。”雪霜恭恭敬敬福了一个身,恬静地回应。
“都早膳了。”芊芸低喃,心疼她整日忙于府内之事,朝琴玉和雪霜笑道:“你们陪陪贝妮,我去看看。”
雪霜和琴玉还未开口,贝妮便从椅上蹦起身,拉住转身要离去的芊芸嘻笑道:“芸姐,你别掺和了,咱们自已用早膳就行。”
芊芸、雪霜、琴玉听她这一席话,讶异地齐凑身急问:“为何?”
见她们如此急凑,贝妮裂着嘴巴笑道:“婉儿不在书房,她正在陪郎君睡大头觉咧。”
“呃?”听到此话的三人一时反应不过来,顿陷入木怔里。
雪霜头先回过神,陷进惊喜地疑问:“爷回来了?”
“回来了。”
“真的?”琴玉和芊芸见她点头,如中了五百万一般,一人擒住她一根手臂,异口同声急问:“贝妮快说,夫君是何时返回的?”
深陷酒窝,贝妮大声说道:“就在刚刚。”小鼻头轻皱,咯咯娇笑:“郎君一回来,便向内菀冲,刚好婉儿从内菀出来”双手一摊,痞痞地耸了耸肩,大家都是郎君的妻子,后面的事情她不用说,大家应该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