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样子?”龙无双和雷顶天急问。
“暗自资助他国,与其谋反。”
“这这这”雷顶天嘴唇发白,摇头喃道:“我们没有”
阿真见他这模样,白眼上吊“谁理你有没有。”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贝妮终于忍受不住地开口,指着雷顶天的鼻子说道:“你们还是小鱼小虾,九族肯定会被诸全。”
“对。”含着浓浓的笑意,阿真撂起嘴角看着龙无双崩塌的冰脸说道:“辽国屡在边境摩拳擦掌,吐蕃又在一旁虎视眈眈。而燃柳山庄则是大周的根脉。如燃柳山庄被动,大周立即陷进水深火热中。然后辽国趁机挥兵,而吐蕃进军江南。大周瞬间便要土崩瓦解。”说到这里,看了漠然的锦采烨下结论:“到时死的人哪里是区区的五百兵士,怕是会尸积如山,血满两江了。”
刷的一声,所有人脸全白了,终于其中的玄机了。
“没没想到区区趟镖,牵扯如此之广。”龙无双的话语不由的也颤抖。
原来以为这趟镖也就是一趟大镖,可是没想到牵连的竟然是社稷安危。雷顶天一时之间感觉压力特别的大,也特别的惶恐不安。
“那”龙无双看着镖物上的众尸,疑惑询问:“为何要把这些尸身送到吐蕃境内?”
“你以为边境兵士莫妙少了几百人,驻军不会找呀。”
“可可可可”雷顶天头脑更茫然了。
“可什么?别可了。”阿真指着前方的众尸替他们解惑道:“如尸身在大周境内被找到,你们车队如此浩荡,一查之下便知是被何人所杀。到时把你们统统拘押到案,一审之下便知你们所护是何镖。随后便大白于真相。到时与无杀他们有何异?”
脸色一变,龙无双与雷顶天相觑一眼“我们要嫁祸给吐蕃?”龙无双眯眼询问。
噗哧一声,贝妮顿时乐笑了,仰头看着自家郎君,意有所指笑道:“郎君好厉害,竟然要稼祸给吐蕃。”
“哈哈哈”阿真想到自己要稼祸给自己顿时也乐了。
雷顶天和龙无双不明白他们在开心什么,感觉在他们面前自已简直就是弱智的。
“过儿,你笑什么?”
双肩一耸,阿真如实说道:“杀人现场被毁,尸体又是在吐蕃境内被发现,境将就算知道了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如此简单?”雷顶天大愣,杀了几百人,往吐蕃境内扔了就完事了吗?
“对呀,就是这么的简单。”贝妮两个酒窝深陷,开心说道:“大周现在是四周楚歌,而境兵又是在吐蕃境内被发现。就算郭文宣心里知道事情不是这么回事,只要没捅破,便要默认。”
“因为郭文宣不会为了五百兵士去动干戈,现在的大周没有能力,这件事会不了了之。”老爷子如想动兵戈,早就对辽国出兵了,怎么可能为了五百兵士去与吐蕃动手。
疑惑顿解,龙无双和雷顶天无法相信地看着阿真和贝妮,不知道这两人的脑袋里装的是何物,竟然把这纷扰的事情全都拆解完了,而且细细不漏,件件条理。如果说眼前之人是凡人,恐怕也没有人会去相信。
“老大之智唯神耳。”雷顶天佩服的五体投地,大抱着双拳坐在马背上,敬佩无比地向阿真躬着身。
“也没什么,一般一般啦。”阿真嚣张之极,哈哈大笑。
龙无双也钦佩不已,一点都不觉的她嚣张地抱拳赞道:“过儿之智达天,常人无法比拟。”
“也不是啦。”嚣张完后,立即谦虚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朝佩服的一干人佩侃道:“只是我老妈给我生了个脑袋而已。”
大干人顿窘,终于闭嘴,不敢再开口了。被侃的是无法反驳,也哑口无言。
喋喋不休的众嘴随着阿真的这句调侃恢复了寂静,龙无双也回到一贯的漠然。车蛇有序有矩地继续向吐蕃前行。
傍晚十分,车蛇终于踏进了吐蕃的境内。
虽然吐蕃边境与大周边境无二,皆是荒无人烟。但是所有人都不由自住地松了一口气。
“震兄,终于抵达吐蕃境内了。”唐老头和南老头双双吁出一口气。一路来风吹雨淋,刀光剑影,不容易啊。
领头先锋震天霸一路上所有阴险见全了,没有他们的安心,反倒是更加戒备地对两位好友说道:“唐兄、南兄,我们才抵达吐蕃境内,松气还早的很。等到把聘礼亲手送到吐蕃大王手里,再来松这一口气还不迟。”
两名老头听闻他慎重之言,立即也跟着戒备起来。非常赞同震天霸所言。
二十辆超载的马车抵达吐蕃境内的南盘江流域,三大镖头便下令扔了车上的大周兵士,就地稍作歇息。
天火部众生起了一堆火,只因为坡上的那位大爷说想喝点温水,也不管他人死活便自顾搂着贝妮爬上左旁的一小丘坡上,迎着冽冽的秋风写意地聊起了天。
天气阴霾,水迷四处飘散,空气处在湿漉的迷离之中。
阿真猥琐地把贝妮搂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隔着衣裳大吃起她的豆腐,安静地向阴沉的处方眺去。
坐于他双腿前的贝妮小脸樱嫩,狠狠瞪了这个痞子一眼,按住他那双不规矩的老掌,娇怨呢喃:“郎君,就快到昆明了,你安份点。”
“怕什么,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豆腐继续吃,若无其事地啄着这双嘟起的小唇,心情是既愉悦又压抑。
看瞪着跟着这张色脸,无奈的贝妮扬起一抹笑意,放开他的色掌任他唯所欲为。指着处在阴霾天宇下的群山与旷野说道:“郎君,放远四眺,目光所及皆是你的江山。有何感想?”
大行猥琐之事的阿真听闻此话,停住色手,毫无感觉地朝远方眺去。“没感觉。”
“没感觉?”同样远眺的贝妮微愣,收回眼眸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会没有感觉?”
“须要什么感觉吗?”
“郎君难道不觉的骄傲,觉的唯我独尊吗?”
刹异的贝妮刚说完,顿觉搂抱她的手臂一紧,随后的话顿令她差点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