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獐头鼠目的贼人大赤赤指着龙无双。
“该死。”众人虽不知道天火是什么回事,但是却同一时间暴怒,四面八方的向站在梁柱上的五人飞咻而上。
“叽”
“砰砰砰”
鼠叫一响,跃上的所有人皆然从半空中摔掉在地。
阿真看着这一幕,顿时脸色苍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武,采烨,你们在干什么,给我擒了。”
“是。”两人从地上趴起身,提起内力便要飞射而上。
“叽”一只青竹鼠从搂抱黄衣少女的猥琐之人怀里爬出,站在那人的手臂上,叽叽鸣叫个不停。
刚刚跃身,听到这声鼠叫。李能武和锦采烨身体顿时发软,丹田之气瞬间散尽,无力地从空中再重摔倒地。
“飞天五鼠。”雷顶天暴叱。
“该死。”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众人措败不已,全身疲软地跌坐在地,连呼吸都觉的非常的困难。
“爹”被抱在怀里的黄衣少女吓哭了,因为她也觉的自己如初生的婴孩,一点力气也没有。
“哈哈哈”开心观看这群大笨蛋,老鼠老大仰声侧笑。伸出贼嘴当众便往怀里的黄衣少女脸颊狠亲了一口。
“没有用的,你们都中毒了。”
“毒?”坐在地上运气的李能武无法凝聚真气,无法相信世间上还有人能在他眼前下毒,而他竟然连一丁点都查察不到。
贝妮脸色紧崩,凝看着梁柱上那五个猥亵的贼鼠。一手握萧,一手拉着阿真说道:“郎君别害怕,妮儿收拾他们。”
“妮儿你会武功吗?”他怎么不知道?
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害怕的贝妮拉着自家郎君坐在地上说道:“小小的软盅,不难拆解。”
再次听到盅这个名称。阿真蓦地睁大双眼“我们中的是盅?”
“没错,这是一种软盅。中者与常人无亦,但是盅主牵引,盅便发作。”指着那只站在猥琐人手臂上的青竹鼠说道:“那只紫罗鼠就是盅主。”
不明白的众人听闻贝妮的话,齐向那只紫罗鼠看去。终于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内力尽失了。
猫蹲在梁柱上的飞天五鼠,见此小姑娘竟然能识破软盅,不由的刹异。
“你是何人,竟能识破我的无敌软盅。”五鼠老大疑问。
手持玉萧静坐在地上的贝妮轻蔑地嘲笑:“软盅那是我小时候玩的把戏,说无敌那可是要笑死人了。”
“你”被臊的五鼠脸上大变。天下识得此盅之人少之又少,顿时起了杀机。
“四软盅中最弱的声盅,你们还须要用鼠鸣来牵引,真是丢了教此盅之人的脸。”贝妮说完,立即张开小嘴,不再言语。
瞧见贝妮奇怪的模样,所有人都一头雾水,不知她为何突然把嘴巴张的老大。
正当众人茫然看着一动不动贝妮时,与她坐的较近的所有人顿时骇然倒抽了一口气。
阿真极为恶地吞咽口水,只见一条半透明的幼虫挣扎地从他亲亲小可爱的嘴里爬出,那蠕动的身躯简直恶心的要命。
“呕”无法控制胃酸翻涌的阿真大瞪着双眼,指着贝妮的樱唇“妮妮儿,你嘴里有虫。”
“嗯。”幼虫出口,贝妮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妮儿你干什么?”阿真莫名其妙。
“郎君,给你看一样好东西。”那条幼虫依然停在贝妮的唇瓣上,可是贝妮却自顾说的开心。
恶心的阿真见她竟然不拿下虫子,立即伸手便要帮她拾下。虽然说话重要,可是一条虫就趴在唇瓣上,她就不恶心吗?
“郎君不要动。”出手阻止他的动作。贝妮拧开盒盖
“嗡嗡嗡”
正当众人还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在叫时。
“血蝉”
五声惊呼响起。随后砰的一声,黄衣少女被重扔在地,五条青影快如闪电的向厅门外逃离。
贝妮朝急忙逃亡的五人看也不看一眼,开心地对血蝉笑道:“虫儿吃吧。”
嗡嗡嗡
四只血红的翼翅快速拍打,盒内的血蝉速度可谓是瞬间移动,蓦然便停跃在空中,极快地啄了贝妮的唇瓣,随后便向厅门口瞬间移动而至。
连一眨眼的一万份之一都没有,众人便见贝妮的唇瓣空空如也。又是一眨眼的一万份之一,刚从厅门口逃窜离去的五人失去重心,整齐地从半空中重摔在地,全尸发麻僵硬。
见到快如闪电的五人被虫儿撂倒了,贝妮开心地对阿真说道:“郎君,他们像不像攀不到树的野猴子?”
所有人皆震惊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莫名其妙突然摔地的飞天五鼠,哪里能听到她的调侃。
“叽叽叽叽叽叽”声声的惨叫在大厅内响起。
“嗡嗡嗡”拍打透明翼翅的血蟑,耍玩地追逐着满厅逃窜的紫罗鼠。
重摔在地的飞天五鼠听到紫罗鼠的声声惨叫,脸色大变。翻过僵麻的身躯跪在地,向贝妮磕头求饶“求求您别杀紫罗鼠,求求您。”
阿真看出点意思了,脸色阴沉地站起身大叱:“你们五人作恶多端,如不是有贝妮在这里,你们早就得逞了。”说完朝贝妮说道:“妮儿,杀了那只老鼠。”
“好。”贝妮点头,跟着站起身,云淡风轻朝那只耍玩的血蝉威胁道:“虫儿你再不吃,我就不让你吃了。”
“嗡”翅翼大作,血蝉猛向紫罗鼠咬去。
“叽叽”极快之中,不停逃窜的紫罗鼠突然身躯翻趴在地,四条鼠脚举着天空不停乱蹬。见到紫罗鼠濒临死亡,飞天五鼠悲愤呐喊:“紫儿”
“叽”临死前的一只蹬天脚顿僵,然后无数条透明的蠕虫,从老鼠的毛发里涌爬了而出。
“嗡嗡嗡”血蝉兴奋了,比闪电还要快的翅膀大震,啄啄啄,上百条蠕虫在眨眼间便被吃的干干净净,连尸身也找不到。
见到血蝉把盅虫吃光了,贝妮深陷酒窝说道:“虫儿不要让他们跑了知道吗?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
“嗡嗡”血蝉很听话,瞬间移动到贝妮脸前,然后又瞬间移停在跪地痛哭的人头顶,默默守候着。
所有人看的一愣一愣,大张着嘴巴,已无法说出半句话了。
贝妮持着玉萧,很开心地对前面的五人笑道:“既然你们知道血蝉,那也应该知道什么叫血盅。不要动喔,不然会死的很痛苦的。”
“是是是。”战战兢兢的五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猥琐的五张脸上充满着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