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只是文臣,他们要打就让他们去打,到时谁坐了皇位,他们效忠于谁就行。其它的皆不关他们的事。
一夜无睡的李越,心里很是清楚两旁低头垂首的文武大臣心里在想些什么。听到探报,前方李隆二十几万大军向升龙浩荡而来,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咬牙提气说道:“诸位大臣放心,虽然我败于河内,但升龙仍有十五万兵马,大将四员。一时之间无碍。”
“是”所有大臣虽抱拳应诺,只是心里是惶恐不安,三十万都败了,十五万有何用。
知所有人仍是不安,李越站起身下令:“立即派人到腊城,急召辅国将军梁川,叫他快马加鞭提全部兵马二十万,前来援助。”
“是”众人又立即回应。
“好。”怒站在殿上的李越脸色暴怒不已,想到那一掌之恨,凶狠说道:“只要他们敢来,我便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坐在马匹上的阿真悠然自得,看着浩荡前行的长蛇,心情很好地欣赏着四周美景。
不到一个时辰,李隆便策马来禀:“吐蕃大王,前方十里便是升龙了,是继续前进,还是就地驻营?”
“不扎寨,命所有兵马向升龙前行,架云梯准备攻城。”所有人都认为他必定会扎营整顿一番,但是他偏偏不,就是要做让人想不到的事,怎样。
急奔来问的李隆愣愣地眨了眨眼,很是疑惑地问道:“吐蕃大王,我们是否停下来稍微整顿,再举兵攻打妥一些?”
“照我的吩咐,没有妥不妥的。”攻是百分百攻不下的,只是想给升龙的兵将心里产升压力,让他们知道,连营都不扎就是猛攻。这样他们的心理便会振憾,会软弱,会害怕。
“好。”李隆虽然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是听吐蕃大王的准没错。
“报”
坐在殿上的李越听到探马来报了,立即站起身询问:“敌军置营于何处?”
闯进殿内跪地的探兵愣愣回道:“敌军未曾扎营?”
“没有扎营?”疑惑的李越拧起双眉,瞪着地上的探兵问道:“敌军距升龙还有多少路程?”
“已近二里。”
随着探兵的禀报,满朝文武皆哗然了,顿时窃窃私语声大起,额头上的冷汗皆然大冒。
“什么?”无法相信的李越脸色腊白,猛然醒悟地急跑到殿下,紧急不已喃喃自语:“所有兵马立即到城上防守。”他错了,以为敌军会安营先整顿,没想到竟然连停也不停地猛扑而来。
跟着他惊恐大步奔跑的四名大将,额头冷汗倒流,心里是惶恐不安,一颗心上窜下跳,没了个主意。
沉静的风吹的树梢沙沙作响,空旷且巨大的堡垒很快便出现在急奔而来的二十万大军眼里。
“列队”
“列队”
到达百丈之时,所有将军跨骑着马,扬着无数尘土,策马向延绵无尽的兵士,急喘呐吼。“吁”
一串煞马声响后,大将潘华骑在李隆前面,可是询问的却是阿真。
“吐蕃大王,兵马已准备妥当,是否现在攻城?”
观看着眼前这座巨大的城堡,若有所思的阿真再确定问道:“听说此城有十五万兵马?”
“是,升龙有七皇子从柬埔寨带来的十五万兵马。”
“听闻,里面有一将猛将,叫”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旁边的达尔巴很不屑地喷了一鼻子气“大王,此将叫董炼。”
“对,就是董炼。”猛然想起的阿真朝前面的潘华问道:“此人如何?”
讲到蕃炼,潘华整颗心紧紧上提,慎重回道:“力可拔山,英武之极。”
“哼”阿真还没开口,达尔巴非常的不屑,求战道:“大王,让我去,不出三个回合,臣下必把他斩于马下。”
“对对对,达尔巴大王勇猛如天神,董炼纵然再猛,怕也难经着起达尔巴大王三招。”自认不敌的潘华大力夸奖。吐蕃大王身边的猛将如云,小小的董炼有何惧。
阿真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此次是你们李朝之事,我只是用谋略助你们复国,斗战之事,我不干涉。”
“这”结舌的潘华和老三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说了。
当李越率众紧张的奔上城墙,向下眺去,密密麻麻的兵将如蚂蚁一般。
眼见跨骑在大军前头的吐蕃大王,咬牙切齿跳骂:“吐蕃大王屡屡干涉我李朝内事,安的可是何心?”
悠闲跨骑的阿真听到这声吼问,皮笑肉不笑地朝一旁的李隆看去“老三,你弟弟问我为什么要干涉你李朝的事情,你上去解释吧。”
很生气的李隆听他这话,飞愤难平地朝前跨奔而去,在箭的距离急停马步吼回:“李越乱臣贼子,无父无祖,其罪当诛。”说到这里抱拳举天再吼:“先皇在天保佑,让我得吐蕃大王相助,你们快快开城投降,不然少时破城,血流成河。”
在后面倾听的阿真猛翻了个白眼,这个老三是傻的,竟然要杀自己的子民,如让他登位,那李朝怕是要生灵涂炭了。
听闻此话,城墙上的李越大怒“李隆蠢猪,吐蕃所安之心不良,竟然直到现在仍被蒙在鼓里,属不知你命将不保,竟然还能在此如嚣吠。”
“你个乱臣贼子,我不杀了你,愧对父皇。”气极的李隆跳脚了。
“老三回来。”白眼大翻的阿真摇着脑袋,这个老三真的是大答蛋,蠢的和猪一样。
听闻叫唤,跳脚的李隆心一突,狠瞪了城墙上的李越一眼,满脸阴沉的策马返回。
李越一回来,阿真便满脸和善地轻踱马匹游走上前,含笑朝城墙上的李越问道:“昨晚一别,七皇子无碍吧?”
城上所有兵士与将军见到此俊杰青年踱马询问,顿时知道此人是何身份,一时之间十五万兵马噤若寒蝉,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