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碗内缺的小角给填满。
“嗯。”心里流过一丝亦样的感觉,飞燕乖顺里静静努力吃着她夫君挟给她的东西。
不一会儿,埋头在碗内的飞燕,可怜兮兮抬起小脑袋“夫夫君不要再挟了,燕儿吃不完。”她刚吃下一样东西,他立即又在她碗里补上两样,这样子她哪里吃得完。
一只爱怜的大掌抚摸着这颗小脑袋,柳风扬含笑说道:“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完就搁着。”
“这怎么可以。”她立即惊呼,反口道:“娘亲说食物一定要吃完,不然天公爷爷会不饶的。”
这个憨厚的人儿,令他的心别样的柔软,不吭声的柳晚扬用行动证明是如何的疼爱她,拿起筷子立即横扫满桌的食物。
旷飞燕见他在帮她解决食物,开心不已,不让他独自抗战,自己也加入战局。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直到柳风扬的肚子快被撑破时,才深呼出一口气,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把满桌食物扫光了,可是随之而来的又兴奋了,夜深了,该就寝了。刚才杨扬托婢女来对他说,她的小娇妻已然是个女人了。这句话的意思代表他可以唯所欲为,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振兴人心的事呢。
也把碗里的东西吃完了,飞燕抬起脑袋,惊见她夫君嘴巴大裂,露着非常诡异的笑容,双眼还直在她身上乱瞄,那眼神好像她以前看过老鹰捉老鼠样子。
终于等她吃完了,柳风扬猥琐倒了两杯酒,轻声问道:“燕儿会喝酒吗?”
惧怕的小脑袋轻轻摇了摇,酒这个东西她是时常听人提起,可是却从未亲尝过。
“来,给你。”把斟好的酒杯交到她手上“浅浅喝一口就行了。”
见他竟然要她喝酒,飞燕不解地看着他挽过来的手,好奇问道:“夫君,为什么要挽着手呢?”
柳风扬耐心向这不解世事的小娇妻诉说:“这叫合晋酒,喝了这杯酒,你从此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娘子了。”
“喔。”小脑袋了然地点了点,不再多问,学着他凑过头,轻轻吮了一口。
“哇,好苦。”浅吮的飞燕赶紧拾起桌上的清茶咕噜灌了一大口,酒这么难喝,一时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爱喝。
喝完自己杯中酒的柳风扬,见她呛成这模样,轻笑中接过她那盏浅饮一口的酒杯,把她杯里剩下的酒一咕噜喝完。
好了,合晋宴吃了,合晋酒也喝了,万事俱备,连东风都不欠。
“燕儿,夜深了,我们该就寝了。”柳风扬邪恶起站来,自行褪除衣裳。
“夫君,要要就就寝了吗?”想起刚才小姑对她说的话,飞燕怯羞不已,一动也不敢动地僵坐在椅上偷窥柳风扬,静看着他把身上的衣裳褪的只剩内衬。
然后
“啊,夫夫君。”被一把抱起的小娘新脖颈羞红,双手紧拽着自己胸口的那一袭亵衣,不敢深呼吸。
红纱幔落,喜烛泪流,烛芯轻爆,红罗帐内那对新婚夫妇细细燕语,点点莺声。
红幔落后,飞燕平躺在绵系上,不敢轻动的她,羞然倒抽了口气,哀声轻唤:“夫夫君。”
解下她那一袭粉色衬亵,柳风扬情心里涌出一丝丝罪恶感。她才十三岁,他感觉自己与禽兽无二,可随着露凝的嫩肤出现后,那少许的罪恶感消失了,紧接而来的就是他的暴怒。
原本该柔情蜜意的新房,传来一声野兽怒吼“燕儿,这是怎么回事?”
“夫夫君。”惧怕不已的飞燕小心抬眼看了看她,轻摇着小脑袋,不吭一声。
柳风扬眼里冒火地凝望着她的小娇妻,原本该是柔滑水嫩的肌肤上布满着触目惊心的滕痕,望着这些滕痕的深浅程度,他明白这并不是一次就可以造成的。
“该死。”一颗心紧纠在一起的柳风扬,见到这些掺杂不一的滕痕,感觉心不停地淌血。所有的**已被掩灭,立即动起手把静躺在床上的小娇妻脱的是一丝不挂。
直到他脱完她身上所有衣服后,柳风扬骇然倒抽了一口气,放进眼里的是琳琅满目,无数层叠的滕痕,每一条都长的如蜈蚣无样,不管是已结疤或未结疤的滕痕,错综复杂地布满在这小人儿身上。
差点丧失理智的柳风扬,见他的小娇妻竟然被人如牲畜一般虐待,蓦然掀起红幔,下床向柜台走去,一滴眼泪无声里悄悄滑落。
见他突然离开了,飞燕吓了一大跳,害羞地环抱住胸口,坐起身怯怯地望着那个不知在干什么的新夫君唤道:“夫夫君。”是她身子太难看了吗?夫君不要她了吗?
在柜子里拿出玉露后,柳风扬飞快返回床上,掩下红幔后,深不见底的黑眸,潜藏着无尽的哀伤与怜悯的不舍。
“宝贝”万分艰难的他颤抖着喉咙,打开瓶盖倒出露汁,仿如珍爱世间珍宝般,轻柔地抚摸着眼前这躯娇小的身躯。
被他那双大掌放肆抚摸的飞燕,*的身子轻轻战粟,紧咬住发颤的发齿轻声羞唤:“夫夫君。”
一点一点抚平她的滕痕,柳风扬深吸了一口气,把眼泪*回肚子里,才深情问道:“痛吗?”
双腮绯红的小脑袋轻轻摇着,感觉自己好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阵阵向她袭来,愉快又酥麻。
“嗯”已无法回答的飞燕轻轻的呻吟声蓦蓦轻起。
原本只是想抚平她的伤痛,可这句轻微的呻吟声令柳风扬被熄灭的欲火复苏了。
巨细靡遗的盯着眼前的小娇妻,柳风扬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从未有过如此的他,轻轻把他的小新娘搂进怀里,有力堵上她那粉嫩的小唇瓣。
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的旷习燕无助可怜,从未被侵犯小贝舌乖顺地任他蹂躏。
粗声喘息过后,柳风扬贴着她的额头,燃凝着她的眼眸,愉快说道:“宝贝,你好甜。”
“夫夫君,这是干什么。”飞燕浑身战粟不已。
“这叫接吻,唯有我们两人才可以做的事情。”话罢,立即把她放倒在床上,整颗脑袋埋进她光裸柔软的胸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