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看,俊里带着霸道,霸道内含着狡黠,狡黠中又风趣,风趣外还有那无人能及的智慧。如果在以前有人告诉她这世间有这么一个男人,她肯定不信,这种男人只会被夸张的小说才会有,可是令人无法相信,这世间真的有这类的男子,令她倾心,令她不顾一切,令她日夜思想。
受到万苦艰辛都不曾哭泣的环月,在静静观看这个男人时,两条清泪不自觉缓流了下来,不知是喜悦或是伤心的泪水,令她震惊。
轻轻擦着眼角的泪花,吸了吸酸楚的鼻子,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为这个男人流泪,自额娘被虐死后,她就没有眼泪了,被关在黑暗的小房内她也没哭,无数次被强折断手臂时她也没哭,可是这个男人没有做任何事就让她哭了,而且还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哭泣。
静静的厢房内烛火已燃尽了一半,外面的雨水渐渐停歇,杨柳的影子舞的纱窗亦常的凌乱,房内浅浅的酣睡声拌着低低的抽泣声,深夜的后厢房一片安详。
“吱呀”
就在环月痴望着床上男人时,听见房门被打开声音,立即转身看去。见到是总管派去煎药的环丫后,心一缓上前道:“辛苦你了,把药给我就行了。”
“环月姑娘勿须客气。”小环丫把药交给她,不作停留带上门便离去。
捧着药汤的环月轻轻踱到床边,坐在阿真的脑袋边轻唤:“少爷,少爷。”
切切地叫唤声响起,可床上的男人依然不肯动弹。
见他不醒,环月无奈勺起一匙汤药,搁在嘴边轻吹凉,便送到床上沉睡的男人嘴边,从他微启的嘴角喂了进去。
温柔澜静的她花了大量的时间,终于把药喂完,如不知情的人看见了,绝对不会怀疑这是一名贤慧的娇妻伺候不肯吃药赌气的丈夫。
漆黑的天乌云渐散,迷雨歇了,一轮澄黄的月泛着久别的晕光,滴答的雨水从屋檐泻下,柳叶枝上的水露随着滕枝点点滋润着大地。
夜亦常的深,万籁俱寂,喂过二碗汤药后,环月温柔擦拭掉从他嘴角溢出的汤渍,小手再次摸上他的额头,感觉不再那么烫了,她才把紧提的心微微安下。
累了一整晚,浑身早被汗湿了,见到他的体温下降了,深情地再燃看着这个男人一眼,才不舍地起身走进屏风,轻解开自己的外裳,着兜肚的她坐在屏风后拿着毛巾沥水微拭掉身上粘稠的汗水。
睡了长长一觉的阿真朦胧睁开浑浊的眼眸,观望着这陌生地房内,不悉的床帘。脑袋很重的他迷糊昏沉,幽幽闪烁的烛火下屏风后的一道倩丽身影便应进了他浑浊的眼底。如高山流水,如五凌云宵,迷茫的他强睁着沉重的眼皮依然无法看清那位屏风后蜂腰纤足,凌波丽影的真身。屏风下照映出的神韵动人心弦,那名绝色女子在他眼里如深藏在迷雾后的雾仙一般,令人的垂涎,心痒地想一窥全貌。
头脑昏沉,眼皮觉重的阿真见到屏风那拭浴的仙子,迷茫里他强撑着身子,极尽努力向屏后眺望,可是仍然一无所获。
“水清如镜,偷得佳人一个影,反覆回施,飞舞盘中体欲催。”无法探清仙子的全貌,唯有用诗把她引出来。
正在屏后拭汗的琴玉听见微弱的诗句,愣怔后立即从屏风上拾起衣裳,赶紧掩住只着肚兜的身躯,不让一丝春色脱逃出。
见到屏风上的身影有所措动,昏沉的阿真觉的吟诗有用,立即再吟:“几何着色,妙在娇憨元气力,红沾罗衫,一树桃花露半含。”
咬着红唇的环月系上衣结,咬着唇静静聆听他低吟,脸上微红不敢任意动弹,这个男人都病成这样子了,还能细观她拭身。
半撑身仰起的阿真见这段诗吟完,屏风内的仙子却不再有动作,心急再吟:“兰汤初整,未识檀郎可睡醒,为怕偷看,不敢轻将裙带宽。”
紧咬唇的环月躲在屏风后,听着他越来越下流的诗句,想到他的男性气息,整张脸通红了,踩着金莲,惶恐不安轻踱出屏风。
头脑昏沉的阿真见到这位藏在雾里的仙子走出了,张睁着眼眸极尽努力地向前看,见到此仙穿着月白绸裳,裳下系穿同色的月华罗裙,飘浮不定的脸庞如藏在雾里,但却仍然可以看出这是一张绝色脸蛋,和那清棂婉柔五官,超尘脱俗、飘逸神韵绝非是人间凡女。
走出屏风的环月紧咬着唇,静静远观着那个眼里满是浑浊的男人,见他无力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一双灼热的眼眸死死盯着她,一时之间她不敢乱动了,不知该怎么办了。
昏沉头脑的阿真见四周皆陌生,远观着那飘在雾里的仙影,艰难唤道:“仙子别害怕,我无恶意。”
不敢轻动的环月听他唤她仙子,微微一愣,这个男人是否烧还未退?
这一想立即急步上前,坐在床檐上拭探她的体温,小手心上传来的体温已然正常。
迷茫的阿真见这个仙子向她飘来,还与他肌肤相触,惊喜不已经赶紧伸手擒住她搁在他额头的小嫩手。
“少爷”环月震惊了,无法相信刚病魔脱身的他,竟然调戏她。
听着如莺黄的声音,阿真不再让她开口,瞬间就把坐在床边的仙女扑在床上,然后立即欺压而上。
“不可以”受到惊吓的环月慌乱用手紧抵住那欺压而下的胸堂。
欺压在这具弱软的娇躯上,阵阵幽香飘进昏然的阿真嘴鼻,无法停止的他立即把头埋进这个仙子的脖颈上轻轻吻吮着。
突然被如此的环月想到众主母对她如此之好,她怎么可以如此,深怕吵到别人的她小声低喃:“少爷,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
“仙子,我的仙子。”已昏了脑袋的阿真势如破竹,挑开她那淡月的衣裳,连惯地推开那一袭诱人的肚兜,迷茫里抚玩的自得其乐。
从未被如此糟蹋的环月真的吓到了,伴着阵阵战粟,她惊恐推着身上这个男人,可是柔若无力的她如何能推得动他。
“住住手,不要”见到这个男人在她胸前糟蹋够了,放荡不羁的他把手探进她的裙内,感受到他那如蛇长屈直伸入的大掌,环月两条清泪从眼眶里溢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