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办了。
“我好累喔。”嚷后阿真还故意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诉苦道:“你们都不知道,盈盈那家伙把我骗到宫里,她自己跑走了,害你们夫君差点被那些奏折压死。”
芊芸见他揉着肩,乖顺走到他身后,接替回他的手。
婉儿见他这副哀怨的表情,释然道:“你是大王,理当帮盈盈分担才是。”
“我有呀。”嚷后,小心亦亦抬眼偷瞧了瞧这一干老婆,故作做贼心虚小声喃道:“好吧,昨晚我是偷跑回来的。”
他这做贼心虚的表情令所有人都噗哧笑了,终于雨过天晴。
“夫君别太劳累了。”琴玉温柔无比。
“是呀,虽然民为重,可是夫君也要好好照顾身体才是。”雪霜也体贴无比。
“嗯。”背后轻捏着肩的芊芸赞同说道:“夫君如果太累就呆在宫里休息,别回来了。”
“是呀。”深怕累着他的婉君说道:“晚上我炖些补品,夫君如果得空便回府一趟。”
“哇。”见到他这些老婆个个都这么关心他,阿真大受感动地惊呼,把每个人紧抱了一下,然后吻上她们的红唇嚷道:“有你们,再累也甘愿。”
被吻的四人脸上羞红,轻咬着唇瓣,羞答答齐望着他,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昨晚偷跑回来,今天的奏折肯定更多了。”喃完,他朝四人唤道:“快帮我更衣,不然那些文武大臣肯定都要去上吊了。”
听他夸张的话语,四人连连点头,手忙脚乱里赶紧帮他打理起来,有此大王真乃国家之幸,百姓之幸。
被四名老婆紧*盯人,阿真老老实实用过早膳,才依依不舍捧着这四颗小脑袋狠狠亲吻一番,然后在她们的羞怯又眷恋的目光里,朝皇宫道路走了去。
步到自己的金殿时,从里面走出来的太监见到大王来了,惊恐中赶紧跪拜:“奴才磕头大王。”
“起来吧。”阿真环巡着空荡的房内,朝刚站起的小太监问道:“王后人呢?”
“禀大王,照时辰来看,王后现在该下朝回到御书房处理奏折。”小太监他那里知道王后在哪里,推理回禀,禀的是双腿发软。
听到这话,阿真立即回头,向御书房走去。
走在凌波拱桥之上,踏过绵延湖岸的金粉楼台,御书房外的侍卫们便出现了。
大群侍卫见他来了,立即下跪参拜。
“起来。”拽的如二五八万的他,疾风一般立即闯进了这座禁宫。
紧守在外面的花富见到这位不易在白天出现的大王来了,惊恐不已立即跑上前跪拜:“恭迎大王,大王万福千寿。”
“起来吧。”
“是。”起身的花富战战棘棘站在身后,不敢越违。
“王后在房内吗?”
“王后刚下朝,正在御书房内与大臣们商议事情。”
下朝了还有事要商易?挑起眉头的阿真朝这死人妖问道:“谈些什么?”
“是。”花富身为内臣,内臣是不问朝政的,可刚才呆在外面却也听到一些,一时之间不知该讲还是不该讲了。
驻脚的阿真打量着这太监,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疑惑问道:“怎么?”
“不知王后与大臣们在谈些什么,但却听见王妃与大臣们争执。”花富避重就轻回道。这位主子的事迹他可是如雷贯耳,能力是有目共睹,可杀人却也是面带微笑。
听到他的亲亲小可爱与这些老头起争执,阿真有趣地挑起眉头,不再问话立即朝御书房走去。
刚踏上台阶时,他果然听见他亲亲小可爱悦耳的说话声,如入无人之境的他负走便步了进去。
讲到一半的贝妮眼尖地见到他来了,立即噤声了。
坐在御桌上边批折子边听下面你来我往的唇腔舌战,可突然间却寂静了,盈盈狐疑抬起头,见到她男人竟然大摇大摆地走来,挑了挑眉毛立即大喊:“给大王设坐。”
一干臣子木愣地望着这个从不出现的大王,直到听到王后的喊话,才皆回过神,齐跪地参拜:“磕见大王,大王万福千寿。”
负手走到太监抬在中央的金椅,阿真一点也不懂的客气是什么地一屁股坐下,跷起腿后才不急不缓对这八名重臣说道:“众爱卿平身。”
“谢大王。”起身的诸重臣心里兀突,他们这里是吐蕃,没有大周那繁琐礼节,从来都不叫爱卿的。
盈盈听他竟然唤爱卿,白眼立即上翻。贝妮则裂着笑,很明白他的感受,就像以前她学大周人福身那样子,也是爽了一把。
爽了一大把的阿真开心地扭头朝盈盈问道:“今天朝政议什么?”
“秋要到了,议收成,蝗灾。”
“原来如此。”点头后,比划着前面的八名重臣再问:“那现在讨论什么?”
“开山取采。”
“喔。”了解后,阿真转过头打量着这八名有些年纪的重臣,见他们个个官服整装,一丝不荀,朝人群里的贝妮招手道:“为什么和各位大臣起争执?”
八位重臣见他询问,心头一跳,听闻大王最疼爱王妃,如王妃在这里向他告上一状,这一辈子的霉运就挥不去了。
贝妮哪里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以君臣礼节跪拜禀道:“妾身不是与重臣争执,而是议题上意见不合而已。”
“起来吧。”见她下跪的阿真心里一疼,可仍装做恍然大悟。
“谢大王。”
她刚说完,阿真便责斥道:“胡闹,既便是意见不合,也不能跟诸爱卿争执,诸爱卿皆是我吐蕃国柱。”
众大臣见他斥责王妃,然后抬高他们,惶恐不安立即跪拜惊呼:“大王智如泰山,臣下愧不敢当。”
“众爱卿起来吧,贱妾不明事理,还请诸爱卿莫怪。”
“谢大王,臣下惶恐。”战战棘棘的众人皆是一头雾水,大王给他们的这个高度他们够不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