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也不知道啊。”她们都成这样了,哪里能接客呀。
眯着调侃的眼神,阿真向前走近“还记得我吗?”
随着他的走近,侍候过他的四名姑娘立即大惊。
“你是前天晚上那一位大爷?”小青的记忆依然犹新,因为这位大爷俊美无比,可惜就是没有银子,不然与他共亨鱼水欢乐,那该是何等幸事。
“没错。”
“大爷,今天不开张。”小桃也记得,但今天不行啊。
“我知道。”阿真点了点头,比着小青紧捂的肚子打趣道:“怎么样,难受吧?”
“大大爷。”小青快哭了,就算她们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可是待等出恭时却被这么大群爷们围看着,那也要羞死人了。
阿真见这近二十名姑娘全都哀着可怜兮兮的脸,挑了挑眉毛唤道:“能武。”
“少爷。”
“解了她们的痛苦。”主凶都死了,这些人也受过了。
从腰里掏出一瓶玉瓷,倒出一粒药后“融入水里,一人喝一口就行。”
众姐儿听到这话,无法相信害她们成这样的人竟然是前面的大爷,一时之间全都哑然了。
接过李能武手中里药,小桃哀着眼眸问道:“大爷,您这是为何?”
“惩罚你们通风报信。”阿真如是说道。
所有姐儿顿时无语了。
“来了,来了。”一名小丫环喘兮兮地捧着清水跑了过来。
所有姑娘见丫环捧着水来了,立即缠拥而上,把那小丫环围的是水泄不通。
喝了清水后,小桃顿时觉的舒服很多,肚子已没刚才那般痛了。
“多谢大爷施药,请大爷上贵房,奴家伺候您。”舒服的小青双颊泛红,想到要和这名俊郎的大爷**,体内已止不住臊热了。
“对你们我已失去了兴趣了。”摇头的阿真不屑地轻哼,转身便朝向外步了去。
心有余悸地老鸨自从地上爬起后便哭泣地向黄府奔去,见到这位巡城司亲弟的老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尾尾把事情的经过哭说了出来。
黄仁贵听见这批恶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下杀人,悖然大怒领着她赶紧到巡城司找他大哥。
黄仁善正要回府,走府门时见到弟弟领着位中年妇女急匆匆向他而来,眉头皱起喝道:“仁贵,这么急做什么?”
刚跨进巡衙里的黄仁贵一眼就见到他亲哥,见他发问,立即回道:“哥,城里出了一桩惊天命案。”
“有这事?”听到惊天命案,黄仁善不由的也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黄仁贵见他哥也惊骇,立即朝跟在旁边的老鸨唤道:“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巡城大人。”
“是是是。”老鸨想到那恐怖的一幕,身子止不住发抖禀道:“刚才有近百匪寇在废弃的道府里杀了三人。”
听到匪寇杀人,黄仁善刻不容缓喊道:“进来。”自己率先向堂衙上那张桌子步去。
“说。到底怎么样回事?”坐在堂衙上,立即提问。
老鸨战战惊惊回禀:“这上百人皆是壮汉,领头的人是一个长的俊美的少年,其它则是草蛮。”
“竟有此事?”黄善仁皱着双眉,一个俊美少年领着上百草蛮,这组合也太过奇特了。
“是,傍晚时,我院里的三名奴仆被这群人劫到道府,随后皆数被杀。”老鸨哭诉,想到她的三名龟奴惨死,一时悲从中来,跪在堂下号淘痛哭。
黄仁贵听闻诉说,手捏着拳头,咬牙齿切道:“大哥,匪寇猖狂,还是尽快把这一群人捕获才好。”
“王廷里,朗朗乾坤下,竟有如此歹徒,真是胆大之极。”坐在堂衙上的黄仁善一时之间不由的也怒了,重拍惊堂木大喝:“来人。”
捕头早在堂外等候了,听到老爷叫唤,立即跨步走进,等候指派。
“通知西道城巡把城西关闭,城中出现大批匪寇,调齐人马立即搜城。”黄仁善大声施命。
“是。”捕头手按腰刀,令命后虎虎生威大跨出去。
黄仁贵见巡城府出兵了,心里一喜,凑上前小声说道:“大哥,这批匪徒杀人皆由青楼起发,或许他们现在还在青楼。”
“哼。”听到青楼这二个字,黄仁善脸色不好,抿着嘴大瞪着这个唯一的弟弟“仁贵,我和你说过多少次,好好读书,少出去惹事。”他这个弟弟的所作所为他是知道的,只是小打小闹也就随他了,但最终还是和命案扯上关系。
黄仁贵被斥责的紧缩着脖项,小心嘀咕:“人又不是我杀的。”
走到堂下的黄仁善见到他小声的嘀咕,心情更加不好了,重哼一声后朝他命令道:“你给我回府去,今晚不准你走出府抵。”“大哥。”他青楼里的人被杀,他怎么样能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府里。
黄仁善见他不愿,立即转身大怒“给我回府听见没有。”
“知道了。”黄仁贵无奈,唯唯诺诺不敢再吭出半声。
“仁贵你性直,大哥是为你好,多多读书,将来才会有出息。”不舍的黄仁善语重心长后,脸色不好地看了旁边的老鸨一眼。
“是。”
“嗯,爹爹在世时对你的期望很高,不要让爹在天之灵失望。”说完后朝老鸨唤道:“带我去命案堪察。”
“是是是。”老鸨听他说要去那间肮脏的道府,拖着发软的双腿紧跟在巡城爷的身后。
一瞬之间巡城衙门口齐集了大量衙役,一名大捕头领前跨站,二名领头在身后,然后大量的衙役井然有序、寂静无声地站在三人的背后,静静等待着。
急步走出府衙后,黄仁善见他手底下的众衙役已准备好了,满意点头喊道:“王上授于我等治理一城安宁,现今城中有匪徒逞凶,大家随我去拘拿。”
“是。”持火把的差役齐声呐喊。
“走。”黄仁善率先急步朝前走去,随后所有人立即紧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