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大王怎么了?”
“大王,大王他呜”
不会出事了吧?床上的妇人一颗心立即提到嗓子眼上“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呜,大王命人送来休休休休书。”
听闻他不是出事,一颗心缓缓下落,挑起眉疑问:“休书?”
“是”哭泣的花富痛哭不已,可是怎么王后没有大怒呀?
“这倒有趣了。”奇怪的盈盈挑了挑眉,挪下床好奇问道:“说来听听,他怎么送休书过来了?”这个死林阿真到底又在搞什么鬼呀?
花富见她竟然没有生气,而且话里还含着大量的笑意,心里突兀“大王的侍卫正在殿外。”而且手上还持着休书,只是这句话他不敢说。
“叫进来。”
“是。”抖着苍老的双腿,花富颤巍巍立起,扶着墙壁,万分艰难地拖着自己软弱无力的双腿向外步去。
很快李能武便被领进殿内,见到盈盈坐在金椅上,立即跪拜道:“能武见过主母。”他是家奴,应该唤主母,而非王后。
“起来。”好奇的盈盈把他唤起后,挑起柳眉问道:“听说他给我写了封休书?”
不是听说,休书就在他怀里。
不知少爷在搞什么东西的李能立即从怀里掏出那奇怪的休书,上呈道:“是,少爷写下了休书。”
“有趣。”翘起嘴角的盈盈接过休书后,摊开眼一看后,开心的哈哈大笑。
站在一旁的李能武,头脑打结了,不明白这两人是在干什么,打的是什么哑迷,一颗头脑不够用了。
“好吧,他又干了什么事了?”笑完后盈盈,朝李能武询问缘由。
李能武一丝不敢隐瞒,不过还是跳过青楼那一段,把他在令狐府里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诉说了一遍。
听到最后,盈盈挑起柳眉,不可思议地问道:“他为了二间马场,三间牧场就把我休了?”她有这么俭价吗?
“是,是!”李能武很想回答不是,但这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好你个林阿真。”感觉自己太过俭价的盈盈,站起来,走到书桌边,刷刷刷提笔写下。
“李能武,给他送去。”把写完的字张交给李能武,盈盈更觉有趣了。
不知两人在干什么的李能武,一头雾水,把纸张收进怀里后,立即告别皇宫,城北奔去。今晚也太劳累了一些吧。
他这一离去后,盈盈朝外面喊道:“来人。”
“王后。”花富也不知道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王送来莫名其妙的休书,而原本要大怒的王后却一脸平静,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着便衣出宫。”
“是。”
“叫宗图不必大动,带几名飞虎也着便衣随我出宫。”
“是。”
灯火通明的令狐府处在一种极度兴奋的气氛里,令狐爷儿四人与阿真坐在厅内聊天谈笑,好不快活。
“好妹婿,大哥还真看不出你竟有如此本事。”满意加满意的大马叫的热络,真是捡到个宝贝了。
令狐左也是大喜,很阿力莎道:“好女婿,既然你有如此本事,以后咱们令狐家的帐房就交给你了。”没想到他这个半子,竟然对数字如此的敏锐,而且主意多多,最主要的还是他的半子。
“好呀,好呀。”阿真笑的很开心,很期待盈盈的到来。
令狐家爷儿四人见他应允了,更加开心了,中马和小马也无法相信,他们的妹婿竟然能如此的了得。
“好妹婿,除了文采、术术和营略外,你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吗?”中马狐疑了,这么杰出的人,竟然是别人的倒插门?
“兵法和政权,我也都不错。”他老实说道。
“你懂兵法和政权?”四人不可思议反问。
“对呀。”
“这”面面相觑后,所有人结舌了。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了得。”令狐左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如此杰出的他为什么要去做倒插门?当然,现在是他们的倒插门了。
躲在厅后的咏秋脸除了娇羞外,还很木讷。她竟然有如此了不得的夫婿,太太太
就在一干人木愣里,李能武额头满是汗水地奔了进来。
众人见他来了,立即紧张地站起,反倒是阿真含笑坐着喝茶。
“少爷,主母给您捎来一封信。”一刻也不迟疑,身子一定,立即从怀里捧出一封信。
“信?”原以为盈盈会来的阿真挑了挑眉,接过他手上的那封信,狐疑拆开一看后,大嘴立即裂开了。
令狐爷儿四人见他看着信,立即也凑过脑袋竞相观看着。
看完后,阿真把盈盈的信交到令狐左手上,省的他们伸这么长的脖子。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踱蹀御沟止,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心一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徒徒。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念出诗句的中马,一颗心亦常的难受。不止他难受,所有人都难受万分。好一个情深意重的女人,他们是否有点做错了?
“妹婿这”二马捧着书信,不知该如何开口。
“白头吟。”阿真跷着大腿说道。
“白头吟?”四人皆愣。
润了一口茶,他点头道:“没错,这是白头吟,附书应该快到了。”
“附书?”茫然的令狐爷儿四人不知他在讲什么,傻傻呆愣着。
赶来的盈盈身后跟着飞虎十人,便装的她少了一份威严,可却多了一丝柔情。
走到前院的她听到前面厅里的男人说附书,扬起一朵笑容大声说道:“附书到了。”
正在寻思什么附书的令狐爷儿四人,听到厅外一声娇喊后,袅袅的声音便传进了耳膜里。
“春华兑芒,五色凌素,琴尚在御,而新声代故!锦水有鸳,汉宫有水,彼物而新,嗟世之人兮,瞀于*而不悟!失缠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念完附书后,盈盈负手走进,无视诸人呆滞的表情走到阿真旁边,撂起一抹微笑问道:“夫君要休妾身吗?”
令狐爷儿四人见到盈盈时早惊呆了,哑口无言地望着这个娉婷的仙女,回想到刚才阿真说的人老珠黄,立即恨不得掐死他那骗人的大嘴,这如果是人老珠黄,那天下所有女人都要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