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扭头朝亲爹责怪:“爹,小妹已受了不少惊吓,你不要这么大声。”
“这丫头竟敢偷溜出去。”气极的令狐左大力跳脚,朝哭泣的女儿再吼:“外面坏人很多,你知不知道。”
“爹,好了,小妹肯定知错了,你就别吼了。”中马和小马也来劝和。
“哼”重哼后,见到小女儿哭的如此伤心,心里也不极为不舍,转身看着卡在狗洞里的那个男人,他的头感觉大了。
误会澄清后,大群人立即飞舞着挖掘工具,然后手忙脚乱地折腾了起来。
直到阿真吃了无数的灰尘后,终身被人拖了出来。
他一出来,感觉自己一条老命去了半条。
“好了,好了,别哭了。”听着那刺耳的哭声,他被这样折腾都没哭,她哭什么?
哭泣的咏秋听见他的话,抬起泪眼,愣愣望着他的俊脸,小脸冒出两朵红晕,吸了吸鼻子后,泪瞬间就停了。
众人见她的眼泪停了,皆不可思议地望着她。无法相实眼前的事实。
随着哭声的停止,阿真扭了扭自己的肩,感觉舒服许多的他问道:“这里是哪里?”
令狐左惊奇不已,愣愣回道:“令狐府。”
“我知道这是你的府抵。”翻了个白眼,更正问道:“我现在在那一边,还是在王廷吧?”
“喔。”回过神的令狐左点头道:“是王廷的城北。”
“原来是北城呀。”点头后,手一挥道:“你们忙吧,我告辞了。”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李能他们肯定等久了。
就在一干人反应不过来时,阿真停了脚步,转身请求道:“我没来过北城,不知怎么走,能不能找个人带我到城西去?”
咏秋见他要走,脸上立即哀了下来,一副好不舍地揪着她大哥的袖管。
令狐大马见小妹如此反常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领悟,和善上前询问:“不知大爷贵姓?”
“别什么大不大爷的,叫我阿真吧。”
“是是是。”点头后大马唤道:“阿真兄弟,夜已深了,何不在府内休息一晚再走?”
“不了,我的随丛还在城西等我呢?”
“随丛?”听他这话的令狐左惊讶,看来这人不是普通的平常人。
定眼一看,见此人虽然衣裳不整,可是那自然散发出来的贵气无与伦比,俊郎的神情令他整个人有一股飘逸的气质。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他一句话就令秋儿停止了哭泣。
这一番想后,令狐左眼里闪烁着光芒,上前道:“阿真兄弟,夜已深了,而你衣裳不整,出去恐若人笑话,何不在府内淑洗一番再走不迟?”
听他这话的阿真低头看了看自己,见到自己浑身脏不拉叽,而且只穿着内衬,点头道:“那就有劳你们到城西把我的随丛唤来了。”
“那里,那里。”果然贵人最在意的还是自己的衣裳不整,比划邀请道:“阿真兄弟,这边请。”
“请”客气里,迈开自己的脚步,顶着浑身的疼痛,朝前走去。
随着众人的离开,令狐大马捏着咏秋晕红的脸颊,笑问:“小妹喜欢这位阿真兄弟吧。”
“大哥讨厌。”见他留下来的咏秋开心不已,娇羞里转身朝自己的阁楼跑去。
“哈哈哈”见她这副模样的令狐大马开心的笑了。
中马听见大马的话,担心说道:“大哥,侍郎大人已先来提亲了,小妹她”
小马听他提到侍郎大人,不爽嚷道:“二哥,我们又没答应他的提亲,小妹干嘛不能喜欢阿真兄弟。”
中马见小马如此冲的口吻,叹息急道:“大哥,我们不能拒绝呀。”又不是吃饱撑着自讨没趣。
“二弟,三弟。小妹的婚事爹爹自有主张,你们别*这份心了。”他看这位阿真兄弟华贵之极,家世必定也不一般,只是不知他对小妹的意思如何。
把阿真领进房内淑洗后,令狐爷儿四人立即返回大厅商谈。
“小妹喜欢极了这个阿真兄弟。”大马如实说道。
中马叹息再道:“可是侍郎大人已来下聘,不能拒绝呀。”
“是呀。”令狐左也甚难择断,站起身摇头道:“侍郎大人的公子看上咏秋,那是咏秋的福份,我也一直想帮她找个好归宿,可是从来没有人能让她瞬间就停了眼泪。”
“爹,小妹有喜欢的人,应该让她自己选择。”小马气呼呼反驳。
令狐左被第三的儿子责斥的莫明其妙,双手一摊道:“我没有不让她选择呀,只是这阿真兄弟对咱们秋儿不知持有什么态度,他的家世、身份、有无妻儿全都一无所知,小马你讲这个太早了。”
“那还不简单,我去问问就知道了。”冲动的小马,立即转身朝内门走去。
大马见他又犯傻了,急奔上前拉住他道:“三弟你太冲动了,我们刚认识阿真兄弟,怎么能贸然去询问他的**?”
“大哥说的没错,三弟你太性急了。”中马点头赞同。
小马双肩一耸,反身坐回椅上,摊手道:“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就在四人一筹莫展下,前去西城的仆人恐怖急奔进厅“老爷,贵客的随丛来了。”这八人让人看了不由的心里挖凉挖凉。
令狐左听闻,心里一喜,或许可以从阿真兄弟的随丛身上下手。
欢喜的他向厅门看去,然后一张脸全黑了,立即屏消了要从他们身上打探消息的可能性。
大中小马见到这八人不由的也惊棘莫明,只见这八人个个实壮高大,腰配钢刀,神情冷冽,面无表情,最可怕的还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阴冷之气,仿佛杀人对他们来说只是家常便饭一般。
令狐家以经营牧场起身的,游走于各国边境的他们,三教九流的人见多了。可是却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冷森的人物,而他们竟然只是一名随丛。
张口结舌的四人呆站在厅内,望着前面冷冰的八人,后背顿时冷风飓飓,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来。
“我家少爷在贵府,可否带我们过去?”在河畔等了许久的众人,一间间的青楼都问过了,可就是没有少爷的消息。正感到恐慌之际,见有人来禀说他到北城来了,刻不容缓的八人极速奔来,现在他们一心只想见到少爷。
“当然,请。”令狐左先回过神来,不敢拒绝。感觉如果拒绝了,这八人好像会立即大开杀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