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
被大量莺燕拥簇进贵房的阿真,血脉奔张,好久没有这么刺激过了。
一开始还有点君子风度,可是当厢门一关后,野狼的本性就露了出来,大掌立即伸到姑娘的裙摆里,抚摸着她们那嫩滑的大腿。
“大爷别急嘛。”被摸的姑娘娇羞,如软泥一般往他身上磨蹭。
“嘿嘿嘿”一阵*笑后,左右揉着两名姑娘,向床榻走去。他现在大量充血,再不舒缓,血就冲到脑袋上了。
四名姑娘见他如此急迫,娇羞里被欺压在床上,心里也欢喜不已,没想到这位大爷竟如此之俊,这是她们从未遇到过的,想到要和他翻云覆雨,身子也止不住阵阵发烫。
“大爷不先喝点酒吗?”一名姑娘问道。一般来的大爷都是先抱着她们喝点小酒,然后叫她们跳跳舞,最后再与她们欢爱。
抱着个姑娘努力磨搓的阿真,无霞分身道:“先上,上完再喝,喝完再上。”他感觉自己现在一夜七次郎也满足不了他。
询问的姑娘见他如此威猛,水脸一红,娇羞走到房门边,把房门落闩后才边解衣裳,边走过来。
极快中,四名姑娘脱的只剩亵裤肚兜,娇羞里轻解着他的衣裳。
看着这一双双耦臂,望着如脂的肌肤,和深藏在肚兜内呼之欲出的柔嫩。阿真顿时脑充血了,什么全都忘记了,只记得他要玩多p了。
脱解他衣裳的四名姑娘,只到把他脱的只剩下一条亵裤时,狐疑里彼此相视了一眼。
“来吧。”只剩一条亵裤的阿真刻不容缓,把跟前的这名姑娘扑倒在床上,双手不停在她胸口揉搓着。
坐在床檐上的一名姑娘,咬了咬红唇,给另两名姑娘使了个眼色后,下地捡起自己的衣裳,轻巧中开门走了出去。
里面的阿真早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哪能发现少了一人。
走出门外的姑娘召来龟奴,小心耳语后,老鸨如火车头一般飞速便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跑过来的老鸨小声轻问。
“房内的大爷身上无银两?”姑娘也小声回道。
老鸨惑疑,她在这场子里浮沉了十几年,看人一向挺准的,房内的大爷肯定非富既贵,怎么可能没有银两。
“说的却实?”不太可能吧。
姑娘见妈妈不相信,很慎重点头说道:“大爷的衣服全脱了,可是没看见任何钱袋和银票。”她也不愿相信,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
老鸨见姑娘如此坚定,啐了一口“真是看走眼了。”
“砰”
正要脱裤子硬上的阿真听见大力的踹门声,停住了手,仰头向门口看去,见到刚才笑的合不拢嘴的老鸨,带着几名壮汉闯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滚出去。”不知情况的阿真悖然大叱。
床上与她欢爱的三名姑娘,见妈妈来了,全都滑下床,拾捡自己的衣裳,静默走到老鸨身后。
见状阿真大惊,眼一眯坐起身道:“你们开的是黑店?”
“大爷,我们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黑的是你吧。”老鸨用嘲讽的口吻回道,脸上早不复一开始的和气。
坦胸露背的阿真见她说是正经生意人,走下床抱胸打量着老鸨和乌龟一番。“既然是正经的生意人,那还不滚出去?”
“滚?”老鸨重哼,朝地上一呸:“我呸,就凭你?”
“怎么?”他怎么样,他可是大王。
龟奴见这位大爷没带银子来嫖娼,还敢如此的理直气壮,一时之间也大火了。
“你小子简直就是找死,当我潇湘院是济院啊?”三名龟奴欺上前,粗厚的一推,瞬间把他推趴在床上。
被人动粗的阿真更怒了,猛地站起来,阴狠恐吓大喝:“放眼天下还没人敢动我,你们再动我一下试试看。”
“哈哈哈”三名龟奴和老鸨见他如一只*的猪一样,立即哈哈大笑。
“啪”一名高大的龟奴,甩起巨掌,立即把阿真掴趴在地“妈的,没钱也敢来逛妓院,找死。”
被甩脸倒趴在地上的阿真感觉口腔麻疼,然后大量的热血便冒了出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时,感觉身上如被石头砸一般。
“狗样的东西,没钱敢来逛妓院。”三名龟奴怒不可歇,抡起拳脚,便往地上的阿真直落。
感觉到巨痛,被打的嘴里不停溢血的阿真,感觉自己快挂了,虚弱呼喊“住手”
“打。”老鸨很生气,不让龟奴住手,他这场子是巡城司老爷的弟弟照的,打死个把人,扔河里也就行了。
虚弱的阿真见这群人太无法无天了,脑门受到一记重捶,然后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妈妈,他有随丛。”见地上的人不动弹了,一句怯怯的声音在老鸨耳朵小声响起。
“住手。”老鸨听后赶紧急唤,转过身朝旁边的姑娘问道:“红桃,你说他有随丛?”
“是。”刚才就是她在门口拉住他的,她确实见到在河畔时,他有八名随丛。
“那他的随丛呢?”如果有随丛,那就真的是贵客了,银子在随丛身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红桃听到这责怪的话语,惧怕里怯生生说道:“刚才在河畔时,他对随丛说要**,就让八名随丛离去了。”他喊这么大声,河畔里的人全都听见了。
“你怎么不早说呀。”老鸨大力跺脚,好不容易迎来位贵客,她就说嘛,她看人一向很准的,八名随丛啊,能出门带八名随丛的人,那身家怎么说也得有几十万两啊。
“妈妈一进来就对大爷施暴,红桃哪有时间说。”姑娘被斥责的委屈。
“都怪小燕。”
偷偷禀报的姑娘见妈妈责怪了,眼眶一红“可大爷身上确实没有银子呀。”她怎么就错了。
“真正的大爷身上从来不带银子。”全都是贴身小撕带着,或随丛带着。
小燕听后还是很委屈,努了努嘴道:“我又不知道。”
“唉”也是,他们河畔上的青楼哪可能迎来贵客,来的全都是一些普通人,这些姑娘也没伺候过贵客,也难怪她们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