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惊恐的人应后,不多一言,转身返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干自己的事。
“走,咱们去实验室看看。”
“好。”
早怔的阿真任她的拖拉,现在就算她说要带他上天堂看看,他也没有意见,太不可思议了,竟然在古代弄出这么一个现代化的基地,妈妈!快出来看上帝。
实验室内同样布满无数的人,白色的人群里,大家同样各自忙碌着,闻着从盆皿里弥散出的火药味,阿真忍受不住打了个哈啾。
试验的这些疯狂的人,对这声哈啾晃若未闻,望着小搓火焰的燃烧,笔刷刷刷不停地在纸溥上作着笔记。
反倒是盈盈,拉着他往外走,看也看了,火药不要闻太多,不然肺功能会含有大量的金属,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守活寡。
只参观了两间室,其它的室还未踏进去看,被拉往回走的阿真不满了“别的我还没看呢。”
“差不多就那样了,有看没看都一样。”
想了想,也对,他只须要见到成果就行,这些过程还是留给这群疯狂的科学家们。
“太不可思议了。”
直到两人在小屋里换回自己的衣服,相携走在返回的道路,阿真仍惊叹不已。
盈盈见他如此惊奇,开心道:“有智者事竞成,世上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没错,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绣花针。”
“对呀。”笑的开朗的盈盈赞扬道:“大西北这么大的地方,你不也平了下来。”
“那自是当然。哈哈哈”这对不要脸的夫妻,相互恭维,愉快的向城内返回。
夜晚的城西不输金陵的秦淮河畔,各种杂耍、舞蹈、欢唱、和艺剧把城西染的灯火顶盛。
雅鲁藏布江的水,把城西一分为二,无数小舟头尾都挂着灯笼,拉胡吟歌,更远处巨大的画舫辉着火红的光茫,阵阵脂粉香把这一截的雅鲁藏布流域溢的满满的。
自进城后,阿真就手舞足蹈,雀跃不已,朝一堆人群里挤身进去。见这摊上摆着一大块红布,红布的旁边燃起一堆火,一名裸露胸堂的壮汉腰间绑着个条长长的红绳,然后一名半大的小女孩,敲着罗敲,大声向围观的群众大嚷:“雅布是汉子,谁出来向他挑战,赢的人就可以把红布的五两银子拿走。”说着半大小女孩比划着汉子身后的红布。
众人的欢呼声立即响起。
阿真见到打架也兴奋不已,朝旁边的盈盈道:“他们是比什么?”
“摔跤。”
“原来是摔跤呀。”望着那威武的汉子,长的这么高大,期待有人上前挑战。
就在他刚想时,人群里挤出一名高度不输汉子的人。
“我来。”卷起袖管,吐沫液在手掌上搓了两搓。
汉子的同伙见有人上来挑战了,立即停了锣,敲响了鼓。
咚咚咚
鼓声阵阵,如千军万军攻城一般。
汉子打量着来挑战的高大汉子,双腿大跨,双手左右摆开“来”
“来”挑战的汉子,也跨着两腿,巨掌大摆,两人站在红毯上,寻找着下手点。
“吼吼吼”
“摔摔摔”
围观的人群见好戏开始了,猖獗地高声吼叫。
一时之间看的阿真不由的她紧张了起来,全神贯注看着红毯上相扭的不分上下的两人。
“左勾拳,右勾拳,打”紧张之余,比划出拳头,学得泰森姿势左闪右摆。
盈盈见他这模样,噗哧笑了,拉住他忙碌的大手道:“你犯规了。”
“呃!”回过神后,他愣愣望着盈盈,想了想,可不是么?人家是摔跤,左勾拳有个屁用。
“好”人群一声暴喝,欢呼声大量响起。
阿真见那裸露的汉子,抓着大汉的腰带,然后个个划脚,一把把那大汉摔了出去。
“好”他一声呼好,自然而然地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无所察觉便朝红毯扔了过去。
他这自然的反应,令吵杂众人愣了。
想阻止的盈盈来不及,无法相信里撂起嘴角有趣地打量着他。
裸胸的大汉才刚经过一仗,见到竟有人扔出这么大绽银子,眉头一皱,看了看阿真,不吭声里捡起那绽银子,把那绽银子放在身后的红布上呐吼:“取银子。”
呆若木鸡的群众见他接受挑战了,欢呼雀声立即响侧天际。
“呃!”茫然的阿真张大着嘴巴,不解地望着那个小女,把五绽银子放在红布上“他们在干什么?”
盈盈白眼一翻,手抱胸耸肩道:“他接受了你的挑战了,上去吧。”
汗,一颗大汗从阿真的额头流了下来。
“兄弟上来吧。”接受挑战的大汉手比划着红布上的银子道:“只要你赢了,统统归你。”
这个误会好大啊。
“不不不”阿真惊恐摆着手,直言道:“那绽银子只是给你的打赏,不是向你挑战。”
抱胸的盈盈听他这话,嫩手抚着自己的额头,这个林阿真要找倒霉了。
大汉听他说打赏,深眉大皱,很生气再问:“打赏?”当他是卖艺的吗?
“呃!”阿真见这大汉的反应很不妙,话噎在喉咙里吭不出来。
“大爷,我来。”宫庭侍卫见他下不了台,无视大汉,卷起袖管要代他上擂台。
听到这句给力的话,阿真连连点头“你上,你上。”
“是”
“不行。”大汉大手一堵“银子是这兄弟扔的,应当你来。”说完看了看宫庭侍卫“你要上的话,等一下。”
“没错,没错,上上上。”人群暴吼。“这这这”一时之间冷汗淋漓尽致,这大汉如此高大,身上的肌肉分明,手臂的粗度仿佛可以碎石一般,他还想要留着老命看明天的太阳耶。
就在他这左右摇摆不下时,盈盈伸手,在他背后一推,然后裂开嘴笑了,这色狼该好好的受受教训。
正在想说词的阿真,身子一踉跄,人就茫然站在红毯上,额头上的黑线立即大量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