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汉子从内厅里跑到大厅来,个个神色冷俊,凛冽中每人手上紧握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大砍刀,见到此情况蓦然消声。
“少爷”李能武进来就见到三十几名黑衣人,而少爷坐在与他们不远处,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黑衣带头人也感受到浓烈的杀气,背脊飕飕中站了起来,转过头朝海豹们望了过去,见到海豹们的骨架和阴森,心里大骇,好一批死士,只是不知这年青人是要做什么?
阿真把杯中酒饮尽后站了起来,朝众人将道:“他们烧了我的老家,而且还刻意去伤害你们的芸夫人,你们看着办吧。”他的话很淡,很轻,可是血腥味却很浓。
大小将和李能武听完脸色大变,转过身怒目狠视着这批黑衣人。
黑衣人见到这批人眼睛突然变成血红颜色,心里大骇,还来不及应该时,十几道银光在他两颊飞过,然后后脑顿时**的,而后砰的十几声,人倒在地上的声音响起,他知道后面有十多人已被这群人毙命了,而后脑**的物体绝对是他手下喷出来的血液。
大将听教练让他们自便,转过头后快速地朝海豹们比了个射的手势,瞬间十名海豹动作整齐地从兜里摸出小武士刀,极快地寻找各自的目标朝前面的三十几人飞射过去,人人准确地命中猎物,刀刃穿透喉咙,应声倒地。三十几名黑衣人一眨眼之间变成二十几人了。
黑衣三兄弟冷汗淋漓,扭转着僵硬的脖子回头想得到证实。
他们这一回头,吓的脸色白析如蜡,身后确实倒下十人,而且每个人中匕首的位置皆在喉咙中间,不差一分一毫,被射中的人倒在血泊中,个个眼孔还大睁着,很显然他们也没料到,连躲避或眨一下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毙命了。
黑衣老大白着脸,冷汗已湿了发丝,转过头来见到前面三人已提刀剑在手了,惊恐中如被人掐住脖子般,惊喊:“住住手!”
大小将和李能武仿若闻所未闻,咻的一声便已站到黑衣领着人面前,准备下杀手了。
就在这个时间阿真开口了“听听他怎么说。”
十二名海豹外加李能武都各自找到猎物了,正当要下杀手时,听到教练说话了,集体往后一跃,便全都站定在原来的位置上,人人不吭一声,脸色剽悍,杀气凛冽。
黑衣三兄弟又是大惊,这十多人每一个动作都仿如只有一人般,没有多余的语言和作动,如木偶一般,任那年青人拉扯似的。
“要说什么?”阿真脸上很冷,可心里阵阵抽疼,他的芸儿被这群该死的人杀死了。
黑衣带头人咽了咽口水,瞪着惊恐地眼神弱弱问道:“我们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
“你们刚才烧的房子是不是在一个叫睢村的小村庄,房子前面还有两颗大树?”他希望他们摇头,他的芸儿不能有事。
黑衣三兄弟大惊,没错,他们入夜前烧的房子就是在一个叫睢村的小村庄,而且那间屋前确实有两颗大树。
阿真瞧见他们惊骇的表情,心中一痛,他的芸儿果然被这群该死的人害命了,顿时眼里两条泪花忍不住流淌出来。喉咙紧的无所言语。
“杀”他的沙哑声音是这批人最后能听到一个字了。
“沙海的混蛋,你们能逃到哪里去。”
大小将一群人刚要动手时,门外传来一声娇喝。
黑衣人听到这个声音,脸上大变,冷汗流的更急了。
阿真则欢喜无比,这是他芸儿的声音,他的芸儿没死。
声音刚落下,急凑的马蹄声立即响起,然后听到吁的一声,一个美丽如天仙般的女子身手利落,迳自飞跃入门,黑锦披风扬起劲风,不但扬倒了靠旁边的桌椅,也一同撂倒了离门边的七八名黑衣人。
劲风袭来,阿真还来不及看清来人是不是他的芸儿,无武功的他脚下一踉跄,一时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后面的桌子上倒了下去。
“教练(少爷)”二将和能武惊呼,想要去扶却已来不及了。
乒乒乓乓,阿真跌倒在地,后背把桌上的酒菜也一同摔倒。
“夫君?”芊芸一进来,见到她夫君竟然在这里,而且还跌的四脚朝天,满身残羹剩菜,酒壶里的酒把他洒的满身都是。
她见到真的是她夫君,哪里还有心去理沙海的那三兄弟,飞跃上前心疼地把他扶了起来“夫君,你怎么”
“唔”芊芸的话还未说话,立即消音了。
阿真一站定,见到眼前的绝色仙女真的是芸儿,哪里还肯让她说话,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场,手往她腰上一拦,紧紧把她拥在身前,伏下身有力的唇瓣立即封住了这张喋喋不休的杏口,他多久没尝到他芸儿的甘甜了,足有三天了,可是这三天却犹如一辈子那般的长。
“唔。”芊芸快被吻的断气了,她也好想念他的怀抱,他的抚摸,还有他温热有力的唇瓣,她想他,她知道她想他,从那一晚她离开后就开始想了,无时不刻都在想,没想会在这里遇到她好想好想的夫君。
“我的宝贝。”阿真放开她的唇后,拦着她腰的手不松反而更紧,把她紧紧拦在怀中,亲密地贴近令厅内众人脸红心跳。
“少爷”李能武老脸通红,少爷和芸夫人也太惊喜骇俗了,这里还有别人在场呢。
李能武的轻唤立即令两人回过神来,芊芸转过脑袋时见到厅内竟有如此多人,脸上顿时红艳的如血一般。
沙海三兄弟脸上怪异,没想到妖女竟然也有这么小女人模样,此妖女已在北道上传开了,武功高强,天姿国色,可却冷俊非常,就像死了郎君一般,终日脸上除了冷就没有别的表情了,可没想到今日他们竟听她叫此年青人为夫君,而且在这年青人怀里竟如此羞怯,娇嫩。太不可思议了,说出去谁会相信。
“夫君,沙海兄弟烧了婉儿的房子。”芸儿见到他们三人便气愤不已,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提剑把他们砍成肉泥,可是腰被她夫君紧紧拦着,没办法挣扎开来。
“我听他们说了。”阿真的脸色也不好,婉儿的房子可是有他和婉儿最美好的回忆,如婉儿知道了,不知该如何伤心呢,可想到他们刚才说的毒,关心中微微拉开与芊芸的距离,一双毛手往她身上上下其手。
芸儿愣怔了,这么多人在场她夫君怎么做如此羞人之事,如在房内她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这里太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