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家伙吵闹着要进房间找母亲,照料孩子的奶妈、丫头忙着劝孩子离开。小鹏轩、锦儿啼哭抗议。
“看你干的好事。孩子们在找我呢。”如月埋怨刚醒来的雷振远。
雷振远也埋怨:“谁叫你不穿衣服,成心yin*我。你穿成这样子,谁受得了。”雷振远收起如月的吊带衫和超短裙,坚决不让如月再穿上。
“我穿这种衣服,你受不了?”如月自嘲,往深处想时,怦然心动,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
如月和雷振远穿上衣服。如月打开房门,三个孩子一拥而入,缠住母亲亲热一番,又跑到庭院里去了。
如月拿出眉笔,在纸上涂抹,不时停笔,观看自己的杰作偷偷地乐。雷振远凑近观看,如月画的都是些奇形怪状的衣服,这些衣服有个共同时:节省布料。雷振远发现,如月刚才穿的那一套衣服,也画在上面。
雷振远看得皱眉。
如月眉开眼笑,将手中画的衣服展示给身边的人瞧:“振远,这十几天我都在琢磨,闲置的那个店铺用来干什么?现在我有主意了,就用来买这些衣服。”
雷振远听得发愣。
如月得意洋洋地笑,大方地赏给雷振远一个热吻:“谢谢你给了我灵感。”
“开玩笑!月儿,你这种衣服,谁敢穿!谁要是穿这种衣服出来示人,肯定被人骂为*子。”雷振远的头脑,没有让如月这一吻弄晕。
“振远,你说对了,这种衣服,我就是要做出来卖给*子们穿。”如月兴致勃勃地向雷振远谈论自己的计划:“我先叫人做出这些衣服,摆放在紧靠布庄的店铺出卖,你暗中吩咐翠红楼的老鸹去买。让那些走进翠红楼的男人,急不可耐地往你的那些姑娘身上扑。你就发财了。”
“这主意是不错,月儿。”雷振远赞同,叮嘱如月“你的那套衣服,以后只可在晚上穿给我看。”
“你往后不能再到翠红楼去,有话要说,叫老鸹到外面吩咐就行了。”如月担心雷振远看到翠红楼的姑娘,像刚才那样冲动。
五天之后的上午。
如月在李靖宇和凌姑的陪同下,到鸿运布庄看营业才两天的“鸿运成衣店”
站在布庄前,如月透过面纱,打量自己的鸿运布庄,自豪之情涌上心头。如今的鸿运布庄,铺面比原来扩大了两倍,另有紧靠的成衣店。
如月带领李靖宇、凌姑走入鸿运成衣店,看到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在挑选衣服,会心地笑了。现代社会中的吊带衫、露脐装、袒胸露背的衣裙倍受这些风尘女子的欢迎。
一个衣着考究的少夫人,在几个丫头的陪同下走进成衣店,惊愕地打量店铺里的一切后,厌恶地说:“这种成衣店,不如改名叫‘*子店’。”
凌姑气愤,要找掉头走出外面的那个少夫人论理,让如月拉住了。如月轻轻地说:“她的话提醒了我,我的成衣店里,不能只有这类服装。”
如月带李靖宇和凌姑走出成衣店,进入隔壁的布庄。
鸿运布庄的掌柜告诉如月,有个李掌柜提出要赊购一万匹锦缎、纱布和丝绸。掌柜因为数目太大,不敢轻易答应,就等如月到来商量。
“赊这样多的布匹,可以同时摆满几个店铺了。”凌姑被这种狮子大开口吓得咋舌。
李靖宇也是吃惊地看如月。
如月克制心中的激动,平静地问:“你详细告诉我,这个李掌柜跟我们布庄交往的时间多久了?他过去可讲信誉?”
掌柜对如月说,这个李掌柜跟鸿运布庄来往才有一个月,曾赊过两次帐,都如期付给银子了。
“这可能是游来的一条大鱼,也可能是专挖给我的一个大坑。”如月思忖。
得知那个李掌柜此时此刻,就在鸿运布庄的会客厅等候,如月让李靖宇避开,独留同样蒙上面纱的凌姑,然后才叫掌柜请来那个李掌柜。
如月透过面纱,打量这个中年的李掌柜。
李掌柜在喝茶的时候,不时借机打量眼前这个蒙上面纱的女子。这个神秘的女子,就是鸿运布庄的东家。
如月跟李掌柜闲谈一会,了解清楚李掌柜布店的地点及平时经营情况后,才说:“有几个大客户已经预订了库房里的布匹,你所需要的布匹得十天后才可以供货。你要是可以等候,到时就来提货,要是不可以等候,请暂且到别处去。”
李掌柜犹豫地望如月,说是可以等待。
等那李掌柜离开后,如月唤来李靖宇,对李靖宇和凌姑说:“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这店铺是雷府的,你们两个辛苦跑一趟,到邻近的这个小城去查看这李掌柜的布店,务必要弄清楚布店每天的营业额,有无分店。”
李靖宇犹豫不决,凌姑除掉面纱的脸红红的。
如月故意不好意思地说:“这天气太炎热,难为你们了。凌姑是女子,又惯于行走江湖,她打听事情较为稳妥。靖宇哥,你武艺好,可以照应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