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不明白,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他可以受伤,可以流血,可以死,但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更何况任宏宇是亲眼看到了那种场面,换作是谁,都会恨的,而且会恨得根深蒂固,我越解释,就让他觉得我越卑鄙,还是顺其自然吧,当你不能阻止一切发生的时候,至少要有勇气面对一切后果。”
风亦行说完,就带着雷云姗飞出石洞,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杭家外墙。
“尊者您受伤了!”外墙周围隐蔽着的小妖们见到风亦行回来了,接二连三地出来了。
“没事,现在本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们必须誓死保护好这里的每一个人。”
“属下们明白!”
风亦行手一挥,他们就退回了各自的岗位。
奇怪了,满大街来来往往的百姓们像是没看见院墙外的小妖似的,叫卖声,谈笑声,脚步声不绝于耳。
“他们看不见我们,杭家所有的妖魔都隐身了,只有杭家院里的自己人能看到,不会影响到这些凡人的。”
风亦行说完就消失了。
“走得那么快。”
雷云姗望着身旁的位置,有些恋恋不舍,可他还是走了,十有八九是回魔界了。
“哎即使我再喜欢,我也不是他爱的,他也不是我的。”
雷云姗轻叹了一口气,走进了杭家。
杭家上上下下的人见到雷云姗,纷纷嘘寒问暖,询问着她的遭遇。
雷云姗将事实全盘托出。
不!
只是稍微跳过了她快被情明清凌辱的事情。
“照你这么说,亦儿这半个多月都在想对付情明清的方法?”风满庭焦急地问道。
雷云姗补充道:“嗯,情明清在无量山设下了很厉害的结界,风亦行想方设法破除了那道结界,还受了重伤。”
“那他现在在哪儿!他把你送回来,他自己就当了缩头乌龟,不敢出现了吗!他怕见到我!”
任宏宇十分愤怒,额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杭真真就像是得了忧郁症一样,终日郁郁寡欢,话也少了,任宏宇十分担心。
“有本事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一声清脆响亮的女声从门外飘进来,众人往外一看,秋灵不知何时来的,她快步走进门,怒目相对任宏宇。
“我说,风亦行是缩头乌龟!”
秋灵立刻甩了一巴掌在任宏宇脸上,她的手掌就像爪子,任宏宇脸上立刻多了五道血痕,鲜红的血液从脸上的伤口出渗出来,任宏宇本能的用手捂住脸,红色的血液还是钻过他的指缝,流了出来。
“污蔑我的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让你痛几天,回头我在帮你治!最好不要信口雌黄,告诉你,我不轻易发火,你再惹我们夫妇,下次就不止是让你痛几天那么简单了!”
“秋灵,你出手太重了一些。”文默倩小声说道。任宏宇脸上血淋淋的伤痕,估计要让他疼好些日子,至少十几天不能见人了。
任宏宇疼得满头大汗,杭真真扶着任宏宇,“快帮他治,他的脸在流血,秋灵,我求求你了。”杭真真跪在地上恳求着。
“真真,别求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她和风亦行正是蛇鼠一窝,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