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那个美丽非凡的女子时。两人都不胜唏嘘。虽然文敛离开癸丘后并不是就与她断了联系,但人总是不能见到了的,所以认真算下来,这竟是三年来两人第一次相见。
文敛仔细看着眼前之人,原来那个有如光环一样令得四周一切可以黯然失色的女子,如今看来便有如一颗明珠,收敛了所有的光芒,却更加的令人久看之下移不开目光。尤其她身上那种沉静的气息,静静站立时便让人疑似误落凡尘的仙子要飘然而去,重凡仙界了。
在文敛打量虞摇的时候,虞摇也在打量着她,三年时间,当年的小姑娘终于长大了,越发显得神秀内敛,风华自然。当然,要打量文敛的时候,视线免不了要往她身边的人看一下,意料中的,那个人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甚至还没有看她一眼。心中不由有些着恼,不过当着他人的面是万万不会表现出来的。
文敛为虞摇与季均言相互介绍了下。两人其实都是知道对方的,可说是神交已久。简单的介绍后也没有废话的诉什么离别之情,文敛开门见山地问:“你在信上说得不甚清楚,究竟是什么事情?”
虞摇也收回心神,闻言稍作沉吟,认真看着文敛“你还记得走之前给阿壃看的图案么?
文敛一怔,过了一会儿才想起。那是她在查找天命流时找到的相关线索,曾拿给魏无壃看,说那是癸丘御用之物,代表当朝国师。她一直想找出更多的东西,无奈癸丘国师当真如魏无壃所说,神秘的紧,竟是花了三年的时间还一无所获。文敛不免有些紧张,所以她望着虞摇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说话。
季均言在旁也lou出略显凝重的表情听着,文敛就是交给他来查的,所以他很清楚其实的关系。
虞摇声音渐紧,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什么国师,根本就是天命流操纵了一切。”
“你是说,那位国师与天命流有关?”文敛身子一震,吃惊不小。
“不是有关,所谓的国师根本就是天命流的流主!这个人躲在皇宫里与栾豫狼狈为jian,他要搅的天下大乱,然后从中得利。栾豫那个蠢蛋不过是被人利用的可怜虫!”虞摇这次是真的咬牙切齿了。
“竟有这样的事,照楼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查到。”季均言吃惊之余喃喃道。照楼身为天下第一的情报组织,几查之事几乎无孔不入。只要有人想知道的,几乎没有查不到的,可关于这件事照楼还真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这有什么奇怪。”虞摇不由一声嗤笑,眼神冷漠“天命流主躲在深宫之中,宫里早已由栾豫一手把持,除非他想,否则外人哪有可能得知。照楼情报能力虽是天下无双,可对重重禁卫的皇宫毕竟还是束手无策。”
她这翻说辞让本有些沮丧的季均言好受不少,脸上也有了点笑容“那摇老板又是怎样知道的呢?”虞摇早年出名,江湖上的人皆以摇老板来称呼于她,季均言既为情报头子,自然不会不知道这点。
虞摇淡淡看他一眼,显然是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不过也没说什么,收回视线,目光幽幽地回答道:“无论是皇宫里的事,还是我诈死之事,却都不可能瞒过一个人。”
“皇太后。”文敛轻声说道。望着虞摇的目光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她收到虞摇的信不久之前。也从癸丘传来了一个消息,癸丘的皇太后仙逝了。
季均言微微一愣,却看到虞摇轻轻点了点头,语气分不清是悲哀还是伤痛地说了下去“不错,皇太后虽然年老眼花,可是心里比谁都清楚,作为癸丘国唯一一位垂帘听政的后宫,宫里的事又岂能瞒得过她老人家。只是——”虞摇一顿,有些说不下去,文敛二人自然都能明白她的意思,癸丘太后再怎么精明伟大的人物,终究有一样是谁也抗衡不了的,那就是时间。看着皇帝儿子半生不死,孙子将整个朝堂弄得乌烟瘴气,她不是不想管,而已到了有心无力地年龄了。
虞摇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虽然只是一句提醒,但因为原来从未往这方面想,并不是他们就真的能防得滴水不漏。所以很快事情有了眉目。从很早之前开始,天命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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