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老板离开了?”庄笙脸上满是诧异。
“是啊,就在刚才你们吃饭时,老板说有事要离开一阵子,这次说不定又是一去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呢。”小顺子语气再平常不过,对于自家老板时不时失踪不见当甩手掌柜的事,他老早就想通了,也就不再引以为恨。
庄笙皱起眉,其他三人也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小顺子奇怪地看着他们问道:“怎么,你们找老板有事?”
宫如暖闻言对他一笑“我们是想找摇老板问一些事情。”
“哦,那你们怎么不早说?老板走了才一会儿。”小顺子一副遗憾的模样。
“咦?那你家老板是往哪个方向去的?我们马快,兴许能追得上。”庄筑愁颜一扫,略显兴奋地看向他。
小顺子对他两手一摊,说得有些无奈“老板每次走都不跟我们讲去哪里,你们马快也没用。”
庄筑垮下脸来,庄笙也只得无奈告辞,哪知安静了一段时间的宫倩儿又老毛病发作,横插过来一脚,瞪着小顺子一副兴师问罪样“哪里有这样不巧的事,才吃了一顿饭人就不见了,分明是你记恨刚才的事故意为难我们。”
“倩儿!”即便以宫如暖的好脾气也忍不住头疼,这小妮子实在被人宠坏,说话做事总是这样任性妄为。
小顺子看着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宫如暖好抱歉地看向他。“小二哥对不住了。倩儿地话请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哪里有说错嘛。”宫倩儿却有些得理不让人地架势了。伸手一指小顺子。语气犹为不善。“就算人真地走了。哪里有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地道理。一定是他对我怀恨在心。想要报复。所以才不说。”
庄筑嘴一撇。得。你也知道人家要记恨记恨地是你。要报复也报复地是你。
庄笙揉了揉眉心。忍住叹息。对宫倩儿好言劝道:“倩儿。别说了。我们还要进城。”
宫倩儿嘴一张。又要再说。小顺子却是忍无可忍地朝外面一指。明显地负气道:“好。你说我故意隐瞒不说。我现在告诉你。老板是往定州去了。你去追啊。追到了是你运气好。追不到就别又怪我说谎骗人!”说完重重“哼”了声。连庄笙等人也不理会。直接走开了。
“你!”宫倩儿指着他地背影气得咬牙切齿。
宫如暖再次叹口气,走过来拉着她地手出了客栈。
一行四人上了马,宫如暖静静地向庄笙看来,眼里有询问之意。
庄笙摇摇头,轻声道:“算了,那摇老板行事本就诡秘莫测,行踪向来飘乎,否则也不会有扶摇之称。我们还是直接进城去找哪些有在卖地商人好了。”
宫如暖点点头,马鞭挥下领先而去。宫倩儿脸色犹自愤恨,此时却不便再说,发泄似地狠狠抽在马臀上,马儿吃痛,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庄笙看得连连苦笑,庄筑嘴一撇“脾气真坏,以后铁定嫁不出去。”
“筑弟,你不要老是与倩儿置气。”
“我哪有!”
两人说着,也骑马追了上去。
直到四骑远去,连扬起的尘土亦看不见,小顺子从大门里探出头,确定人已走远“噌噌噌”跑上楼去,推开房门“老板,他们已经走了。”却在看清房内情形时知趣的闭上嘴。
房间里,正中的地板上,正坐着那个号称扶摇上九天地女子,怀里的狐狸被丢在脚边,女子撑着额头,一脸苦相。她旁边站着的落姐儿,神情是又气又恨,她就是整不明白,好好儿椅子不坐,老板为什么总偏爱坐地上呢?不解,所以,狠狠地瞪着那个毫无自知之明地人,也一点儿不解气。
虞摇听到小顺子的回报,无精打采地“哦”了一声便没下文。小顺子走进来,询问地看向落姐儿,落姐儿板着脸不理他。小顺子只好走到老板身边——他其实一点也不觉得老板坐地上有什么不好,像老板这样的人,云端和泥淖都没有什么区别,因为都不能影响老板半分。他其实也很想学老板那样坐在地上,可为免落姐儿发狂,他只能恭恭敬敬在站在一边。
“老板,你为什么要骗他们说你走了?除了那个宫倩儿,其他人都还好啊。”小顺子不能坐地上不能坐椅子上,因为老板是坐着的他又不能站高了跟老板说话,想了想,只好蹲在老板面前,然后问出了自己地疑惑。
虞摇撑起头看着他,说话不是很有精神“我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事来,可我却不能告诉他们任何事情,这是做商人最基本的信誉啊。既然什么都不能说,何必麻烦见面到时说一堆废话。”
“哦——那老板,他们既然是来办要紧事的,为什么身边还带那样一个人啊,这种人,不是最容易坏事的吗?”
虞摇露出一丝笑意,似乎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这本来是融门的事,融远空身为门主不能轻易出门,唯一的儿子又远在青越北境。刚好庄家宗主地妹妹庄圆圆是融门的门主夫人,所以就请了自家地外甥来帮忙了。那宫如暖是宫家四小姐,也是庄大公子的未婚妻子,在江湖上颇有些名头,想来是帮自家地未婚夫婿。至于那宫七小姐嘛,养在家里的小花,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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