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抢男人、画地盘的手段无一不高招,如果张银胜敢说小宁没有名师指导,她游咏慈的头就剁给乔登当球踢。
“小慈,听我说,事情真的没有你讲得这么复杂。”男人焦急得快要切腹自杀。
“为什么乔登和牠的小孩也有幸运手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生居然在你们的身上都贴上她的专属标签了。而你这个愿意放下身段陪她玩家家酒的蠢男人,就继续帮她包尿布吧!这种抢男人的烂游戏,原谅本姑娘不奉陪!”
伸张完身为二十一世纪正常女人都应该有的怒气,游咏慈看都不看张银胜灰败的神色一眼,拿起沙发上的包包上潇洒的下台一鞠躬。
“小慈,不要走。”张银胜挡在门口哀哀低鸣,就像好莱坞式的爱情电影男主角通常在犯错之后,开始掏心掏肺请求原谅。
“现在不走?难道等哪一天你和可爱的小宁公主一起手牵手,叫我用滚的吗?”游咏慈嗤鼻冷笑“让开!”
他依然抓着她不放,执行着可笑的拉拉扯扯。“我不要,现在让开,我以后一定会后悔。”
但是张银胜迟来的一往情深,并没有感动游咏慈坚硬如铁的心。“你早在决定抱着乔登走进李爷爷家之前,就应该后悔了!”
“不要生气!”
他的铁臂猛然攫住她,把她怒气冲天的娇颜深深埋在胸膛里。
“她那个小宁,我答应你再也不会跟她去任何一个地方。她真的只是个不重要的路人甲,我们不要为了她吵架好不好?这些手环代表什么意义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它们惹你生气了,那我很抱歉。可是我相信这几条线并不构成男女朋友分手的原因吧!”
他低沉而平稳的声音奇异的抚平了她的不安。
“我没有真正的谈过恋爱,不知道接下来的感情路要怎么走才能顺畅”他缓缓抬起小女人终归平静的脸庞。“你愿意陪着我一路跌跌撞撞吗?”
这一幕真情告白的戏平稳中不失诚恳,超级赚人热泪。当然,也感动了原本希望自己能铁石心肠,却全然缴械投降的女主角。
谁说没有谈过恋爱就不懂得谈恋爱?在游咏慈的心里,他刚刚说的这些甜言蜜语绝对比情场浪子还厉害。
“愿意。”她的声音低低碎碎,充满被软化过的温柔。
“答应我不走。”他瞇眼等待宣判的结果。
“嗯,不走。”她像一滩刚被溶化的冰水,再也没有冷硬的坚持。
张银胜缓缓笑开,低下头打算献上感谢的吻。
“不要吻我。”应当沉醉在浪漫气氛中的女主角居然一把推开他。
“为什么?”
“因为因为”收起嚣张的暴龙姿态之后,小女人吞吞吐吐不敢开口。“我不要再昏倒了啊!”小女人拒绝亲吻的理由如此震撼,让张银胜低下的脖子也随着僵硬了起来。
“每次跟你接吻不是缺氧就是昏倒,我我真的觉得”游咏慈在张银胜的怀中不安的扭动着,却不知道这充满暗示的举动有多销魂。
“那我们今天不接吻。”男人很快的得到了主导权,他像吸血鬼一样,让饥渴的嘴唇攀上了游咏慈捆嫩的颈项,感受着她疯狂跳动的大动脉就在他的舌头下颤抖。
她想要的还有更多!
他环着她的手找到了熟悉的背后凹槽细细抚弄,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着急的索求更激烈的探险过程。
“小胜,我”她欲求不满的低喃,让张银胜的理智也面临史上未有的极大考验。
“可以吗?”他醇酒般的嗓音诱哄的询问着她的意愿,彷佛这一刻的决定就能为他定下生死。
害怕女人不明白,他搂住她细腰间的压力加倍,让她感受到他现在无法控制的亢奋。
女人动情的、了然的知道将发生什么之后,发出轻喘“你啊我”
充斥着情欲的氛围让游咏慈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张银胜雄浑厚实的胸膛,当她轻柔的将触摸延伸到结实的腹部,倒抽一口气的男人确定了女人的答案是愿意。
再也没有更多的喜悦能让他的胸口如此灼热,一鼓突然涌上的力道将游咏慈打横抱起。他知道,只有房间那一张弹簧床能纡解现在这让人晕眩至极的热浪。
一把游咏慈放在她应该待着的地方,他贴着她的唇,颤抖的做最后的询问:“真的可以吗?”
女人没有开口回答,娇羞的伸出舌头舔上男人因紧张而干涩的嘴唇。
动情的男性得到门票后,义无反顾的充满侵略性。他从来不知道脱衣服的速度可以在剎那间进行得如此神速!
热烫的厚掌侵上女性的柔软丰盈,他低头用舌头费心挑逗,积极的哄出女人跟他一样疯狂的反应。
他的手蜿蜓而下,探寻着秘密花园里湿润的神奇,感叹造物主的智慧这样柔软的小东西,居然能让男人置身天堂!
“嗯,我”小女人紧紧抓住眼前唯一的浮木,雪白的大腿不自觉地收紧颤抖。她不知道自己用力夹住的是什么,只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在这片情潮中迅速得到解放,那么昏倒的工作又是她会接手。
“小慈,你这样夹着,我我”男人简直兴旧到无法控制。
“我我”女人决定化悲愤为力量,用力咬住男人的肩膀。
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了,张银胜马上明白游咏慈的渴望。一个挺身,两个人同时在彼此热烫的肉体上得到答案。
逐渐升高的节奏让两个人放肆的享受,快感一波一波的漫天席卷而来,麻痹了他们所有的神经。他低吼,她轻吟,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上父织出最美妙的协奏曲。
疯狂的交融之后,是幸福而黏腻的沉默。
“小慈,你爸妈住在哪里?我这个星期天要去提亲。”
张银胜轻轻环住依然颤抖不休的小女人,丢下一颗连游咏慈都搞不清楚方向的迷雾弹。
“对不起,你是说这个星期天?我们的行程会不会太赶了一点?”虽然她很喜欢他啦!也喜欢到以身相许的地步了。但是“结婚”?游咏慈全身发麻,太早了吧!
“不行,我要对你负责。”男人义薄云天的口气把结婚这种麻烦事说得好像桃园三结义一样,烧个香拜拜就好,轻松简单!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请你不要拿出对待舒马克、伍兹、贝克汉牠们那一套来对我。世界上所有的生物不是碰到了你的手,你就必须对牠的食衣住行负上终生的责任。我是成人,能完全理解刚刚发生的一切是两情相悦的事,你让我很开心,这样就够了。”
小女人谨慎的表情说明了,以上这段肺腑之言不是虚晃一招而已,她真的不需要他给她一张硬壳的结婚证书来管束他的“下半身”喔!不!是“下半生”
“你确定?可是我是你的第一次耶!你们女人对第一次不是都很在意吗?”
“我是很在意啊!所以才会把它留给你。”她轻啄着距离她只有一公厘的男性下巴。“我很高兴是你,真的。”
她笑靥如花,释放了沉积在他内心深处的道德压力。
“所以”他又开始吞吞吐吐“我可以以结婚为前提跟你交往吗?”
再认真不过的表情让游咏慈对于这个男人的信心乘上十倍。
“当然。”这个呆头鹅总算说了句象样的人话,小女人笑得喜孜孜,彷佛明天就要出嫁。
话题一转,比结婚更恐怖的关卡前来挑战。
“那你呢?你也是第一次吗?”
来了,来了!女人最在意的掀底牌、翻旧帐时机来到。
“我”这个疑问句包含了太多的变数,如果承认,那就等于承认自己的成长过程当中根本没有女人缘;如果否认,一定又会被追问他到底跟谁上过床、牵过手
“我什么?你说啊!”游咏慈瞇眼示警,紧抓着他臂膀的小手正在微微颤抖。
为了将来着想,他抛却了所有男性的自尊和勇气,无言的点点头。
“耶!好耶!”她笑得成就感非凡,抱着刚被自己成功终结的纯情小处男,滚向床铺深处。
今天晚上真是专属于张银胜的黄道吉日、良辰吉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