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的?”
谢朝盛和苏景玉都点头,秦谦悲痛愤恨的捶着桌子说:“该死的,紫亲王这段时日还总是要我联系皇上,没想到都是她做的戏来骗我!我一定要为皇上报仇!”
苏景玉安慰秦谦,说:“虽然一直没有找到皇上和武将军,但是我始终相信他们是活着的。但是不论生死,紫亲王地这笔账,是一定要算的。”
秦谦稍微镇定了一些,问道:“为什么朝中一直没有任何动静,难道没人知道皇上出事了吗?”
苏景玉点头,说:“在洪州期间,西太后曾经派人找过皇上,但是那些人被皇上尽数杀了,以此警告西太后不准追寻他的踪迹,所以至今朝中也无人知道皇上遇难的事情。”
她又叮嘱到:“在有确切消息之前,秦大哥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秦谦谨慎的点头说:“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自然知道,若此事传回朝,不知要掀起多大的风波。”
“是啊,皇上无后,若朝中重臣认定皇上遇害,那么皇位就要在几位皇叔所诞下的世子中选出,其中牵扯之大。必定会让北君国再无安宁之日。所以当务之急就是继续寻找皇上的下落,另外”
秦谦见苏景玉似有难言之隐,问道:“另外什么?”
“另外请秦大哥助我一臂之力,铲除紫亲王。”
秦谦思量着,君子殊原本地打算是扶持亲王派与沧浪女皇对峙,使沧浪国出现内乱。那么北君国就可以借机入侵沧浪。可是,现在君子殊被紫亲王害的生死未卜,报仇之事最大,其他地自然不在考虑之内。这样想着,秦谦说:“紫亲王害了皇上,我身为北君的臣民,自然有责任替皇上报仇!你对付紫亲王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只管告诉我!”
苏景玉犹豫着说:“我想要皇上跟紫亲王之间的书信证物。”
秦谦问道:“你想以通敌罪高发紫亲王?”
点点头,苏景玉说:“沧浪国中已经有很大一部分大臣都相信紫亲王走私官盐的事情。若再能以书信作证,就可以讲她通敌卖国的罪名坐实,这样地话。她也就完了。”
“可是,”秦谦犹豫道:“紫亲王手中握有重兵,你就不怕把她逼急了,她造反吗?”
苏景玉说:“自然是担心着地。现在还没有到扳倒紫亲王地最佳时机,书信也并不是现在马上就要,只是到我需要用到之时,秦大哥能给我就好。”
秦谦答应道:“你放心,只要你觉得时机成熟,我立即将证物给你送上。”
与秦谦的见面很顺利。苏景玉对结果很满意。当她回到醉归楼准备将成果告诉大家时,却发现慕南风和大家地脸色都不太好看。
苏景玉疑惑的问道:“慕公子、邵师父,出了什么事?你们为何都这样的表情?”
慕南风说:“刚刚从埕都传来了一些消息,其中有件事要告诉你,但你需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越是这样说,苏景玉心中越是紧张,她强按下心中的不安,说:“你直说吧,只要太没塌。我就挺得住。”
慕南风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是谢长廷的笔迹。苏景玉拆开信封读起,读到后来,她猛地转过头,鹰般的眼神盯着身后的谢朝盛。只见苏景玉站起身,一字一句地质问谢朝盛:“表哥,谢家出了这样的事,你为何不告诉我?”
谢朝盛的脸色苍白了几分,问:“你们知道了?”
苏景玉将信砸到他的胸前。说:“谢家百余口人被囚禁。你竟然半个字都不告诉我,你以为能瞒到哪一天?”
谢朝盛转过头说:“他们虽然被囚禁。但我去看过,他们过的都很好。”
“很好?你竟然还能说他们过的很好?你且告诉我在死牢里怎样能过的很好?”苏景玉愤愤的质问着。
谢朝盛突然转过头问:“死牢?怎么会是在死牢?他们明明被囚禁在京郊的一处大院里。”
苏景玉说:“苏门和复苏盟共同打听来地消息,还能有错?”
谢朝盛解释道:“这是当初爷爷跟皇上达成的协议。你身份被揭露时,谢家成为众矢之的,众臣上书要求杀了你并且肃查谢家。皇上左右为难,爷爷跟皇上说,只要放你离开行宫,谢家甘愿退出庙堂。我亲自送爷爷和家人去京郊,皇上虽派了重兵看守,但实际上是保护我们全家啊。”
苏景玉万没有想到自己离开行宫时,谢家做了这样大的牺牲,一时愣在了那里。
可是,打探来的消息的确说谢家被打入死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