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后还要做人吗?”推着他,陶榆榛轻斥着“走开啦喂!你在做什么?不行啦”
他居然在脱她的睡衣,她气死了,跟他说了半天他都没听进去啊?
霍永晰迅速用唇堵住她的嘴,手已经不安分地挑逗着她。她轻颤着,激情开始燃烧着她。
守住最后一分的自制力,陶榆榛试图忽略他的唇吻上她胸口的快感,手掌推拒地抵在他肩上,她喃喃地说:“不行嘛你一大早的就哦”她的声音消失在他的挺身进入中,霍永晰将唇抵在她耳际,低哑地问:“什么?一大早的不能怎样?”
“嗯”回答他的是轻柔甜腻的娇喘声,陶榆榛的神智被他温柔磨人的律动给击沉了,原本推拒的手改为攀住他的宽肩,她只能无力地任他带着她冲上云端
累死了!陶榆榛缩在他怀中,神思仍是一片浑沌。合着眼睛,她懒洋洋地无法思考,完全没看见霍永晰脸上那抹得逞的笑容。
霍永晰玩着她柔细的发丝,呵呵,如果没有意外,再过几分钟,妈妈就会来敲门了,到时候嘿嘿,他就是要让妈妈知道这个“既成事实”霍永晰邪邪地笑着。
五分钟后
“永晰,你醒了吗?”
沈桐的叫唤。声吵醒了已倦倦人睡的陶榆榛,霍永晰好玩地看她猛然睁大眼睛,惊惶失措了起来。
“完了,我要躲在哪里?”她紧张地问。
“就躲这里,别乱动。”将她按在怀中,霍永晰制止她柔软身躯的扭动,他可不想“实况演出”他低语着“别动了,再动我就吃了你!”
“妈,我醒了。”见威胁生效,陶榆榛乖乖地不再扭动,他便对门口喊回去。
同一时间,陶榆榛对他耳语“别让霍伯母进来。”
“ok,没问题。”向她说完,霍永晰马上食言,高喊着“妈,你可以进来了。”
这、这、这臭男人!陶榆榛倒抽一口凉气,他是故意的!糟了,这下子被“捉奸在床”了。
“等一下去看看陶小姐起床了吗呃,你们?”沈桐推门而人,吓了一跳,眼睛在像鸵鸟般埋在儿子怀中的陶榆榛及一脸“就是这样子”笑容的儿子身上打转。
瞧那凌乱的床单,再加上露出被子外的赤裸小香肩,及儿子搂得死紧的姿态看来,沈桐马上明白了,她露出了然于心的笑容,点着头说:“喔,原来你们我知道了。”
陶榆榛尴尬得快晕过去了,她用低得只有霍永晰听得见的声音说:“完了,都是你害的,霍伯母一定会认为我很随便。”
“妈,小榛怕你误会她很随便,你会这样想吗?”他故意大声问着。
陶榆榛在心里大声呻吟,脸红得快冒烟了,她会被他气死的。
“不会,不会,我知道小榛才不随便呢,随便的一定是你这臭小于。”沈桐和儿子唱起双簧来了,她了解永晰的性子,能让他这样子做的,一定是在他心中有特殊地位的女孩,于是她对陶榆榛的称呼马上就从“陶小姐”变为“小榛”了。
“对啦,昨天是我偷偷去小榛房间抱她过来的。”霍永晰大声回答,随即转为低语“别担心,我解释清楚了。”
“你”陶榆榛气不过,张开小嘴一口咬在他肩头上。
他吸了一口气,不敢作声,但搂着她小蛮腰的手却更加圈紧。
“好了,饿了就下来吃早餐。小榛啊,你可别客气哦,就当在自己家里。”沈桐自然看不见他们玩的小把戏,吩咐完就准备出去。
“嗯,谢谢霍伯母。”基于礼貌,陶榆榛只好松口回答,但房门一关上,她马上又重重地咬住他肩头上的另一块地方。
霍永晰自齿缝中吸气,知道惹恼了她,只好苦笑着说:“别咬了,妈妈不是说饿了就下去吃早餐,怎么,你要拿我当早餐啊?”
“还说呢,气死人了!”陶榆榛气呼呼地说。
她一松口,他马上挪远一点,防止她的尖牙再咬过来。喝,这小妮子属老虎的吗?咬人痛死了,他摸着肩上两道齿痕,第一道还渗出小血珠了。
“别气了,我的小宝贝,对不起喽!”压在她的身上,霍永晰抱歉地啄吻着她气嘟嘟的子邬。
见她偏头不语,他轻哄着“别担心,等一下下楼,我妈会对你很好的,她知道我疼你,她同样会很疼你的。”
“真的吗?”陶榆榛的眼眸闪过一丝脆弱的光芒。
霍永晰肯定地点头说:“一定会的,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别被她的热情吓着了。来,我们该准备下楼了,不然妈妈会以为我们又在嘿嘿!”
“不正经!”她横瞪他一眼,被惹红了脸,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如霍永晰所说的,在早餐餐桌上沈桐满面笑容热情地招呼着陶榆榛,为她添粥夹菜的弄得她怪尴尬地,看在霍永晰的眼里,自然是欣喜万分。
霍天擎则是用研究的眼神看着陶榆榛,不可免俗地问起她的家庭状况起来。
陶榆榛抿抿唇,不安地垂下眼睑。
霍永晰的手自餐桌下伸过来,握住坐在他隔壁的陶榆榛放在膝上的小手,他代她回答着。
“小榛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九岁时母亲去世,后来父亲也去世了,现在是一个人住。”
“好可怜。”沈桐轻呼,同情地看着已经眼眶泛红的陶榆榛。心想,有如此可怜的身世,必定吃了不少苦。她看向儿子,质问道:“你有没有好好照顾人家啊?瞧小榛瘦得跟什么似的,你们男人就是粗心大意的,一点也不体贴,你们三天没吃都饿不死,人家小女娃儿没吃好睡好,身子就差多了。”
“妈”怎么才只认识一天,妈妈的心就向着小榛了?唉!他这个儿子太没价值了。霍永晰无可奈何地想着。轻靠向陶榆榛,他轻声道:“听到没?以后一天吃五餐,每餐吃五碗饭,别害我被骂了。”
当我是猪啊!陶榆榛瞄他一眼,看见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她不禁破涕为笑,随即害羞地低下头,看见她一张小脸透着红霞,霍永晰充满怜爱地注视着她。
看着儿子那明显充满爱意的神情,霍天擎研究的神情放松了,喝了口茶,他再问着“小榛,你没有别的亲戚了吗?”
“不,我还有一个奶奶和同父异母的姐姐和弟弟,但是并不很亲近,我弟弟和永娟是大学同学。”陶榆榛回答着。
“是吗?好巧哦!唉,说到永娟这丫头,真被她气死了”沈桐数落着那上大学后没回来过一趟的霍永娟。
见话题被移转了,陶榆榛松了口气,霍永晰将她的手握紧了些,对她眨眨眼,表示安全过关,陶榆榛则回他一笑。
“现在也该放假了吧!居然说要多玩两个礼拜才要回来,她是去读书还是去玩的?不像话。跟她说嫣琪要回新加坡了,她还说什么祝嫣琪一路顺风不送了,反正下学期会再看到。真是被那疯丫头气坏了!对了,嫣琪,”沈桐顿了一下,看向司徒嫣琪问着“你下午几点的飞机?”
“我”
司徒嫣琪怔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坐在她身旁的霍永威,霍永威马上保护般地将手覆在她细白的手背上。
霍永晰眼神一闪。永威今天吃错什么葯了?吃饭时居然能在席间看到他?看这情况他和嫣琪是搞定了。
“嫣琪不回新加坡了。”霍永威朗声道,视线温柔深情地落在司徒嫣琪脸上“她的身体不适合飞行。”
“嫣琪不舒服吗?”沈桐讶异的问“怎么没告诉我?”
“这”司徒嫣琪嗫嚅着,脸红了起来。
霍永威对她笑着,抬头直视霍天擎,他清楚地说:“嫣琪和我准备下个月过完年就结婚。”
“结婚?”一向镇定的霍天擎失声喊道,和瞠目结舌的沈桐对看了一眼。
“对,嫣琪已经答应嫁给我了。”霍永威站起来,拉起司徒嫣琪环在怀中,一副不容反对的模样。
“那很好啊,只是下个月太赶了吧?要通知嫣琪的家人、要试礼服、订酒席、印帖子,天啊,很多事要做呢!天擎,你说是不是太赶了?”沈桐转向霍天擎,寻求丈夫的支持。
“对啊,永威,既然嫣琪要嫁给你了,何必那么急呢?”霍天擎也认为太赶了,他一面喝茶一面劝说着。
“不是我急,是嫣琪。”霍永威看了看怀中的司徒嫣琪,脸上咧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下个月不结婚,等她肚子大得看得出来,穿新娘服就不好看了。”
伴随他的话,各人的反应不一,霍天擎一口茶喷得满桌;沈桐则打翻了手中的碗;陶榆榛则是好奇地看着司徒嫣琪,忽然想到她和霍永晰从来没做过预防措施,无端端地她也脸红了。
最正常的是霍永晰,他站起来伸出手说道:“真有你的,永威,恭喜了!”
“大哥,谢了。”眉飞色舞的回答,霍永威同样伸出手,隔着餐桌和霍永晰有力地交握着。
“嫣、嫣琪,你怀孕了?”沈桐从座位上跳起来,冲到司徒嫣琪身旁,自霍永威手中“抢”过她,沈桐上下地打量着司徒嫣琪。
“嗯,快快两个月了。”怯生生地点头,司徒嫣琪羞赧地说着。
“这我我现在要做什么?”沈桐一下子乐昏了,忘了她该处理的事。
“打电话去新加坡啊!”霍天擎虽然也十分兴奋,倒还记得最先要做的事“记得还要打给永娟,让她回来帮忙,嫣琪现在的身体不能太劳累。”
转向仍呆立着的司徒嫣琪,霍天擎忙喊着“快坐下,快坐下!永威叼,嫣琪身子本来就差,快让她坐下来,别站太久了”
霍永晰好玩地看着霍永威呵护着司徒嫣琪慢慢地坐下来,他笑嘻嘻地低声对同样看得津津有味的陶榆榛说:“怎么?好玩吧,要不要咱们也来制造一个小娃娃看看?”
“谁理你哟!”嘟哝着,陶榆榛看着一脸幸福的司徒嫣琪。嗟,自己怎么会有点羡慕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