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信中却是这样写着:
剑宗大弟子亲阅:
深知剑宗对此次拍卖会如此看重,不料竟派你等前来竞拍,我等惶恐之下,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见谅,另请三日后午时前来江心岛参加拍卖会,望汝赏脸,对了,有一伙冒充剑宗的人已被请去喝茶,拍卖会期间无须担心被人吵扰。
为啥我怎么解释都没用啊?我真心不是剑宗大弟子啊为啥就是没人信啊?我真的是假的,那伙人是真的,可是有人信吗?还有他们怎么找到自己的?
另一边,庐江城中央官府底下第三层最角落的牢房中,一名身穿白袍满头白发的老者盘坐在地面对着墙壁似乎是在冥想,而他身后的四名穿着白袍的青年围在一起似乎在密谋着些什么事,他们的左胸前统一别着一枚剑形胸章。
“东风。”
“白板。”
“北风。”
“我杠,三万!”
“碰,麻雀。”
......
丝毫没有一丝自己正在坐着牢的觉悟,而对面的牢房里一名浑身肌肉的壮汉抱着一杆不知道是后来装上还是早就有的铁杆,疯狂的摩擦着时不时甩着自己的上衣,在他对面和斜对面的犯人纷纷叫嚷:ωWW.
“跳得再浪点,还能不能再浪点!”
“小哥好身材!”
“爱你哦~”
“小伙子跳的不错,再来一次。”
而那些路过的狱警不知何时也围了上来为其喝彩着甚至还扔下了几十枚铜币,要不是门口上挂着地牢两个大字,不然还以为这里是演员培训中心。
正在打坐冥想的老者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起身活动了下筋骨,而那四位正在打麻将的四人瞬间收起了麻将统一坐成一排打坐着看着老者,拱手亲切的问候道:“长老好,长老一切安好吧?”
自己一行五人从山上赶来庐江城时,因为前面那趟火车出事耽误了许些时间,本来中午就能到庐江城,晚上可以去逛灯会,没想到的是到了半夜才到了这庐江城,刚下车就被士兵团团围住,说什么剑宗大弟子早就来了,自己等人是冒充的,玛德,我们才是正宗的好么!我们剑宗大师兄不知道离开宗门多久了,都没见他回来过一次,据说是跟人私奔了,可是无论自己怎么解释人家都是不信,自己等人终不能动手吧?若是动手了且不是坐实了自己等人是冒牌的?
老者看了看他们一掌挥出重重的劈在墙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完了,掌门要我们这次拍卖会买的东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买到手,可是现在咋们在这里坐牢,能不能被放出去是一回事,现在你们说说我们该怎么办?才能完成掌门交代的任务?”
一名剑宗弟子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一个好的办法,起身双手抓住牢门大吼道:“妹子!妹子!我要妹子!”而那些围观脱衣舞的犯人如同看智障般的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同情,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狱警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听到有人在喊要妹子,摇摇晃晃的走到那人面前掏出钥匙开了门,那名剑宗弟子原本是想趁着狱警疏忽抢下钥匙悄悄扔个自己的师兄弟,没想到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两名狱警一左一右架着他来到了底下三层某处不起眼的角落,这名弟子被两名狱警往前一推就往里面一扑倒在了地上,而那两名狱警一副祝你好运的表情转身关上了门,这房间的正中央仰躺着一名十分妩媚的女子,剑宗弟子看着她不由的流着口水与鼻血,可是看到她下面某处凸起的部位时,原本已经擦枪待战瞬间没了战斗的欲望,连滚带爬的跑去拉门,想要拉门出去可是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拉都拉不开这扇不起眼的门。
过来一小会,一声惨绝无比的惨叫透过不起眼的门后传来,地下三层中关押的犯人都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剑宗长老看着自家弟子出的这个方法不成反被搭了进去,不由的痛心起来,自己等人又不能打出去,若是打出去的话能不能到地面都是个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等人可不想成为失踪人口,更不想成为真正的失踪人口。左想右想愣是想不出一个好点的办法,而对面跳脱衣舞的壮汉似乎是累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停的摆着手似乎是在说自己想休息一下。
左想右想都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一名剑宗弟子起身踢了踢门口大吼道:“老子是无辜的!我要出去!”周围众犯人一脸淡定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等下会发生什么事,之前开门的狱警走到牢房门前敲了敲栏杆怒道:“吵什么吵,安静点行不行?老子还要睡觉咧!”说完还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转身往着自己刚才趴着的地方走去,眼尖的剑宗弟子发现栏杆下多了一个小纸片,看了看四周赶紧捡了起来,回去坐好小声的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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