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花蕊的挽留,方浅晴执意要即刻就回王府,不管怎样,那里总算是她的家。
王妃要回家的口讯一传出,王府的轿子早就等在了宫门口。王府离开皇宫没多少路程,不一会就到了。
总算到家了,方浅晴发现,自己竟会对这里生出很亲切的感觉来。
轿子停在了轿厅里,方浅晴抚着有些疼痛的额头,正欲往后宅走去,却差点撞上了没头苍蝇般的花允烈。
花允烈一张脸臭得什么似的,开口就是责备:“你看点路行不行,堂堂一个王妃走路都没有规矩吗?”
一句话差点没把方浅晴的鼻子给气歪了,明明是他乱走乱撞,竟然还倒打一耙,冲口而出:“你是猪八戒投胎的吗?做人讲点道理好吧?”
“你说什么?你竟敢骂本王是猪?”他不知道什么是猪八戒,可是总知道猪不是什么好话。
“切,没见过捡骂的!”方浅晴也生气了,这些天一直都为了那个给他长脸的中秋夜宴在忙活,不能表演完了就卸磨杀驴吧。
花允烈咬牙切齿,“你们丞相府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在户外就跟夫君吵架顶嘴?”
“夫君?呵呵呵,,”从鼻子里哼出几声冷笑,他居然好意思提夫君二字。
看他变色,继续添上几勺油,“皇家的人就有规矩了,一个大男人给女人乱扣帽子,以身份压人。”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确实,夫君二字不适合他们之间。
方浅晴何尝不郁闷,这个人,昨天明明还乐乐呵呵的,一夜之间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花允烈心思也在电转中,他眯起那双用淡漠掩饰惯了的眼,露出难见的精明来。他一直在怀疑一件事,这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她真的是方丞相家那个多病的女儿吗?
昨天在夜宴中,他看到方浅晴在台上舞蹈的时候,方丞相露出那种极其惊讶的神色,仿佛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就开始有点怀疑了。
方浅晴一直以来那些奇怪的话语,奇怪的行为还有那种花盛从来没有过的音乐和舞蹈,都让他生出许多疑虑来。
他的身份特殊,虽然一直以不问朝政,只顾着与柳飞恩爱的外表示人,不想成为某些权力纷争的中心,可是,他还是担心有人会冲他下手。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想从她脸上看出些心虚来。
“神经病,我脸上没雕着花朵,你要是没事,我就要回房去了。我没什么心情来陪你发疯!”
方浅晴决定离开这个人远点,她现在需要回去休息。一夜没有好好睡过,早上又去皇后那边被莫名询问了一番,本来就心情不太好,谁知道回家又遇到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家伙。
再次在心中鄙视了一番这样的男人,告诫自己说:方浅晴啊方浅晴,不要以为大家不计较一些事情就能和平相处,这样的男人就是随时会六亲不认,好赖不分的。帮他,给他好脸色,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看她要走,花允烈大喝:“站住,我还有事问你。”
“对不起,我没什么东西和你说的。”
“你回来的时候,见到柳飞吗?”
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心里却懊恼得恨不得打自己嘴巴,问这样一句傻话,铁定被那女人抓住小辫子损上几句。
果然,“我却不知,在王妃的职责中,还有看好柳飞这么一条。请问王爷,他不是你的人吗?你何时交给我了?”
那人脸上乌云已经密布了,手也一动一动的,似乎有打人的欲望。方浅晴觉得不如见好就收,何必真要惹他下倾盆大雨呢。
花允烈确实恨不得打掉那女人可恶的表情,要不是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恐怕方浅晴要吃点苦头了。
他心情差极了,昨夜,竟然和从来都恩爱有加的柳飞龃龉了几句。而柳飞竟趁着他早朝的时候,收拾了些随身衣物走了。他在王府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正打算去戏班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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