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廉价,我就代表伤员揍他一顿。嗯,这样我就满意了!还有,要保密,这事要是从你们嘴里传出去,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受伤的人是唐林两家的人,自然不会拆唐婉的台,他们心里原没有过多的想法,下人受委屈是常有的事,主人不出头他们不觉得有什么,但主人主动提头他们哪会不支持?于是纷纷叫好,一股脑地高喊:
“对!我们要医药费!”
“拿钱,拿钱!”
林嘉芙看得目瞪口呆,这不是抢钱吗?跟土匪一样!
周家兄弟的脸一下子漆黑如墨钱还罢了,挨打让人受不了啊!至于保密,谁会把这么丢脸的事到处宣扬?
唐婉目光灼灼地盯着,众人在一旁叫嚣,形势比人强!周家兄弟没办法,乖乖地奉上自己的东西:玉佩、扳指、扇子、匕首摞了一小堆。唐婉毫不可客气地笑纳了!
“有传家宝吗?我最喜欢传家宝了!”
传家宝,那是随便拿出来的东西?周家兄弟打了个寒颤,齐齐退了几步。
林嘉芙嚅动嘴唇,想说什么最终闭上了嘴。
这么多钱,赚了!唐婉心情大好,招呼林嘉芙:“芙儿,我们回林家。”
这时一直站着不出声的赵士程动了,对唐婉道:“我送你们,泽文表弟,你也去。”
唐婉明白这是提醒她给周泽文治下巴,也不啰嗦:“不用!”走都周泽文面前双手交错用力“咔擦”一声,接着又是“咔嚓”一声,将人下巴掰正。
“谢谢婉儿,泽文,还不跟上!”赵士程对着周泽文使了个颜色,意思十分明白:你小子看着办!
唉!周泽文苦了脸,跟在赵士程身后。
“不用送了!”唐婉摆手道。事情都了了,还麻烦人家干什么?
“我们顺路,正好送你们回去!”赵士程笑着接口。唐婉劝了两次,赵士程依然坚持,唐婉就不再说了。
半个时辰后,赵士程带着周泽文将他们送到林家。丫鬟上前叫门,不料半天都没有反应。过了好一会儿,又敲几次门,这才出来一个脸生的管事妈妈,将他们从角门领了进去。
赵士程将人送到本应该回去,此刻见事情不对,也就站着没动,周泽文无奈,只能跟着站好。
“妈妈,府里的人都干什么去了?”唐婉问,潜台词是:你为什么这晚才开门?
管事妈妈显然深谙此道,委婉的回道:“大太太没想到表姑娘和六小姐这么快就回来了,加上府里出了些事,所以耽搁了。表姑娘莫怪,并不是下人们怠慢,实在是走不开!”
唐婉奇了:“出了什么事?”
“这,”她一脸为难,似乎极不好出口。唐婉使了个眼色,巧云马上递上了半贯钱,管事妈妈略犹豫了一下,接过钱低声道:“表姑娘六小姐,这话奴婢只跟您们说,您们可别说是奴婢说的!”
“嗯。”唐婉点头。
管事妈妈道:“今日您们刚走,松菊堂那边就走水了,据说是收拾的丫鬟不小心打翻了烛台,酿成惨祸您走了以后,大伙儿都跑去松菊堂救火了。这会子刚扑灭,奴婢这才来晚了。”
什么?松菊堂走水了!怎么可能?唐婉怒火中烧,她才刚走,这些人就这么迫不及待、明目张胆地觊觎松菊堂,简直无耻之极!
松菊堂是林家长房最好的房子,地段好风景美,房子的格局造价是林家最好的,价值不菲。别人她不知道,反正林家的几位太太经常夸松菊堂的房子好,话里话外的羡慕非常明显。现在她和林嘉芙刚走,就有人将主意打到这里来,你搬进来没问题,想要重新装修也没问题,为何将林老夫人住的地方烧了?
想要找林老夫人的嫁妆?挖地三尺?林老夫人这样慈祥、对她十分之好的人竟然连身后之物都保不住!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们太过分了,要不要这么嚣张这么作死?!
林嘉芙也气的肝痛,你们搬来长房她没意见,为何连林老夫人的旧物都烧了,连这一点念想都不留给她!马车里的东西刚刚被毁,她还想着回来拿一些,看来不行了!林嘉芙红了眼,颤声道:“姨母,他们把祖母住的地方烧了。”
“别哭!姨母给你出气!”唐婉恶狠狠地说道,她今日连番受气,如今又听到这样的消息,感觉整个人都要炸起来了。哼!既然你们自寻死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唐婉狠狠捏紧拳头,牙齿咬得几乎要渗出血来:“芙儿,我们走,去看看!”扭头就朝松菊堂方向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她一定要搞清楚!赵士程跟着唐婉,半点没有回避的意思,看他的架势是打定主意要帮唐婉,周文泽心里哀怨,为什么他要跟着?为什么他这么倒霉?
亲们,林家人要出来跳了,女主即将大展拳脚,期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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