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忍不住轻轻地****了起来,双手也不知不觉地攀上了李治的后背。
衣衫一件件地褪下,李治并没有熄灯,隔着雾影般的纱帐,将x下的娇人儿看得一清二楚。微微透着红fen色泽的肌肤,迷蒙的眼神,微张的嘴唇,透着无尽的媚惑,处处都像是最上乘的媚药,让他不能自拔。
“阿房”仿若喟叹般地轻唤着她的名字,却也只得一声带着颤音地应答,李治只觉得全身都要爆炸了一般,再也不能忍下去,分开了永宁的又腿,并不算温和地
永宁在预料之中的疼痛过后,慢慢地适应了李治的节奏,任****翻腾,随着李治共赴极致巅峰。
一场情事之后,李治却仍处于亢奋的状态之中,永宁却显得娇不胜力。李治轻揉着永宁的腰际,手掌的温度,适宜的力道,让永宁有些昏昏欲睡。看着永宁眨眼朦胧的样子,李治不禁轻笑出声,赤luo的身体悄悄地靠近了永宁一些,与她肌肤相亲。
永宁顿时惊醒,满是戒备地瞪向了李治。李治的笑声更大了些,只是在永宁嗔怒的眼神之下,很快地止住,低声问道:“可是弄疼了你?”
永宁双颊的潮红本就示褪,而李治这话更是让她的双颊红上了三分,却又哪里好意思直言?
李治其实自己也知道方才必定是伤着永宁了,多年梦想成真,他自然有些按捺不住,此刻便是真有些懊悔心疼。他半坐起身,伸手从床头的百宝格中取过了一个瓷瓶,然后便欲掀开了遮在他和永宁身上的锦被。永宁自然紧张,用力地拽着被子,低声喝道:“你想干嘛”
李治做出一脸无辜状,摇了摇手中的瓷瓶,说道:“自然是帮你上药呀你那里,不是疼嘛”
永宁一听那李治说“那里”越发地羞恼,死活不肯松手。李治也不强求,脸上的笑意却越发地浓郁,不紧不慢地将那瓷瓶中的膏状物倒在手指上,然后便朝着锦被下面探去。
永宁双手紧握着被子,身体却不停的在躲避着李治不安份的手,可是床榻之间也就那么大点地方,又哪里真能避得开?不过转眼的工夫,便又落在了李治的手里。
李治似乎是故意逗弄永宁,浸着药膏的手指在那处轻捻慢弄,几番下来,永宁的眼神便又迷蒙了起来,那勾人的细碎****也悄悄从她口中溢了出来。李治的眼神渐渐地火热了起来,呼吸更是急促,几个动作之间,便再度将永宁压在了x下
李治久经情事,却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满足感,****之间,仿佛总也要不够似的,便是永宁几度低泣求饶,也没能让他****稍减。便是永宁累得熟睡了过去,他也依然精神抖擞,睡意全无,只趁着烛火的微光,轻轻用手指描绘着永宁的五官轮廓,脸上始终挂着幸福的笑容。
嫁入东宫的第一天,永宁是要去与太子妃见礼的,卯时刚到,门外便传来了叫醒的声音。李治皱了皱眉头,却仍旧是轻叹一声,唤醒了永宁。
“你别担心,呆会儿,我陪你一起去太子妃那里”李治一边由宫女服侍着穿衣,一边对正对镜梳妆的永宁说道:“母后那里,也由我带着你一起去只过了今日,以后便不必再如此了”
永宁回头冲着李治笑了笑,说道:“我才不担心这才只是头一日,若是从这时便开始担心,那我可要担心到什么时候去呀?再说了,皇后娘娘和太子妃都是重规矩的人,只要我规矩上不出纰漏,自然不会为难我的”
身为太子侧妃,在这宫中除了长孙皇后和太子妃之外,其他人并没有资格直接为难她,便是长孙皇后和太子妃,也并不是想怎么为难便能怎么为难她的太子的侧室,与普通人家的侧室并不能算是一个概念,从安全保障上来说,永宁这个太子侧妃还是很能站得住脚的。
李治其实也知道自己担心也是白担心,这后院里的勾当,他能挡住的有限,最终还是要靠永宁自己。只是他总不放心撒手不管,总怕在他疏忽之处,永宁会受什么委屈。
永宁自然也明白李治那份为她好的心意,心里更是愿意领他这份情,只是却并不认为他过多的介入是什么好事,这是属于她的战场,只能由她来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