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上官无欢看了宇文修一眼,附在宇文隽耳边说了什么,宇文隽惊讶地望着宇文修:“怎么,大哥,大嫂是因为你去醉红楼才想不开的吗?”
此言一出,宇文修大惊!见皇帝对他投来凌厉的目光,忙道:“胡说八道!谁去醉红楼了?”
皇帝怒道:“今天才刚刚解除了禁足之令,你竟然又往醉红楼跑?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宇文修忙向皇帝说道:“父皇,别听二弟瞎说!儿臣没有去醉红楼!”
皇帝望向上官无欢:“太子妃,你是不是看到怀王出入醉红楼?”
上官无欢只得往前一步,答道:“回皇上的话,是的。无欢今天本是跟凌将军一起从军营出来,不想却看到了怀王爷乘坐的大轿直奔醉红楼而去,接着又见兵部尚书章大人也跟着去了醉红楼……”
“你胡说!”宇文修恼道,“章大人何曾跟着我一起去了醉红楼?他明明是从醉红楼后巷走的,你如何能遇得到他?”
话说毕了,宇文修呆住!这……这番话说出来,他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皇帝怒道:“好一个不争气的东西!难道离了醉红楼你便不能活了吗?”
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怒气冲冲地投向宇文修身后的婵娥身上,婵娥一惊,立即跪在地上:“皇上恕罪,怀王爷的确去了醉红楼,是贱婢将怀王爷请回来的,怀王爷已经知道错了,还求皇上宽恕!”
“你便是修儿从醉红楼赎回来的那个女子吗?”皇帝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沉着脸问。
婵娥低头答道:“正是贱婢。”
宇文修忙道:“父皇,这不关婵娥的事。婵娥一向要求儿臣远离女色,好好辅佐父皇和二弟处理朝政,是儿臣没有做到,还请父皇不要迁怒婵娥!”
“哦?”皇帝皱着眉头望向婵娥:“修儿说的都是真的?”
婵娥低头答道:“贱婢做得不够,请皇上责罚。”
皇帝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指着宇文修道:“你呀!实在是太不争气了!王妃向来温良贤淑,你身边这个婵娥也难得如此明理懂事,可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
听到外面这样的语气,像是要原谅宇文修了,内寝的玉墨急了,顾不得床上的小姐还在伤心,她放开李静姝的手扑了出来,跪倒在皇帝面前,哭道:“皇上,你可不能就这样轻饶了王爷呀!”
皇后一愣,对玉墨和颜悦色地说道:“玉墨,你倒是想说什么?起来好好说。”
玉墨伏地哭道:“奴婢倒没什么,是我家小姐太可怜了!求皇后娘娘为我家小姐作主!”
内寝的李静姝又气又急,颤声道:“玉墨,不得胡言乱语!”
玉墨抹去眼泪,说道:“小姐,今日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玉墨若再不说,只怕将来王爷把那些人灭了口,我再来说便没人相信了!”
“什么灭口?”皇帝沉下脸来,“玉墨,有什么话你且直说!”
宇文修吼道:“玉墨,你休得胡说八道!”
玉墨哭道:“玉墨不敢胡说!此事玉墨不能当着众多人的面来说,还请皇上、皇后娘娘明鉴!”
皇帝沉着脸,对宇文修、宇文隽以及上官无欢等人挥挥手:“你们且先出去,让玉墨把事情给朕说清楚!”
“扑通!”内寝发出一声闷响,像是李静姝从床上跌落到地上,婵娥立即对冰雁道:“快,进去照顾好王妃,不要让王妃再生意外!”
皇后对婵娥的及时反应很满意,也对身边的宫女说道:“你们进去好好守着怀王妃去!”
“是,娘娘。”
进后寝的都去了,退出梧桐院的也都退出去了。皇后和蔼地道:“玉墨,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是!”玉墨应着声,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梧桐院外,宇文修又气又急,他来回踱着步,不行!玉墨把事情说给父皇和母后听了,那还得了?他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赶紧杀了麻子老五那两兄弟才是!这样一来,死无对证,看父皇和母后还怎么相信玉墨!<cmreadtype='page-split'num='6'/>
这样一想,宇文修转身就要走,被宇文隽一把拉住:“大哥,你要去哪儿?”
“我……”宇文修恼道,“这可是我的王府,我上哪儿不行?”
宇文隽说得不软不硬:“还是先等父皇的吩咐再说吧!”
宇文修看看宇文隽身边的上官无欢和凌天扬,他们可能随时都会听从宇文隽的吩咐对他下手,而自己身边这几个乌合之众……
婵娥在一旁轻轻拉了拉宇文修的衣袖:“王爷……”
宇文修看了婵娥一眼,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举王府里,下人及时将怀王府的动静禀报给了宇文达。宇文达大吃一惊:“什么,怀王竟然请章尚书一起到醉红楼风流快活?”
“是的,结果被太子妃遇到了,禀告给了皇上。”
宇文达倒吸了一口冷气,挥了挥手:“好,知道了,继续去盯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