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的办法吗?”
宇文修恨恨地道:“李缨竟然丝毫不顾情面,当众反对我父皇解除禁足之令,这口恶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婵娥叹了口气:“罢了,对付李相爷的事以后再说吧,眼下王爷还是自保要紧!”
“眼下我还能如何自保?”宇文修抓住婵娥的手,紧张地问。
婵娥说道:“这样的事情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王爷放心,就算皇上和皇后问起此事,王妃定然也无法启齿,不会说出来的。倒是柴房那两个下人,王爷还是速速先决置了这两个人再说吧!只要这两个人不会出现在皇上和皇后面前,这件事情就永远不会有人说出来。王爷只要跟皇上和皇后承诺今后不会再让王妃受任何委屈,此事大概就能过去了!”
“真的?”宇文修两眼放光,“那个贱女人真的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婵娥安慰道:“一个女人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谁好意思说出来呢?让人知道了今后还如何做人?王爷放心,王妃若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就不会选择悬梁自尽了!”
宇文修松了口气:“那太好了!那好,我先去把柴房的那两个人弄死再说!”
“大哥,你要弄死谁?”宇文隽的声音从假山的另一边传了过来。
这声音,不啻于一声惊雷,在宇文修与婵娥两人的耳边炸响!
宇文修大吃一惊,呆呆地望着从假山一旁转过来的宇文隽,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侍卫无影跟在宇文隽身后,他微蹙着双眉,望着宇文修:“不知大哥要弄死谁?”
宇文修心中惊恐,心想,刚才与婵娥所说的话必定已经被宇文隽听了去了,这下完了!婵娥在一旁慌忙福身施礼:“参见太子殿下!”
宇文隽转脸望着婵娥,冷冷地道:“你这女人好狠的心,竟然鼓动我大哥起心死人?说,你是何居心?”
婵娥慌忙辩解道:“殿下一定是听岔了,没有人劝王爷杀人,王爷也不会随便杀人的,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宇文修生怕宇文隽为难婵娥,当下心下一横,将婵娥挡在身后:“二弟,不要为难一个女人!”
宇文隽说道:“大哥,我几时为难了你的女人?倒是大哥你,让大嫂受了什么委屈,才让大嫂如此想不开?”
宇文修蛮横地说:“我没有亏待她,是她自己想不开,与我何干!”
“看样子,大哥要等父皇来了,才肯说实话了吧?”宇文隽回头问无影,“皇上什么时候驾到?”
无影答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应该马上就到了!”
宇文隽退后一步,道:“好吧!那就等父皇前来处置此事吧!”
宇文修心中一紧,完了!宇文隽这样盯着他,他也无法脱身去处置柴房里那两兄弟了!怎么办?这一回,恐怕他连自己的王位都要保不住了!
宇文修身后的婵娥,更是已经紧张得浑身发抖,战战兢兢。
这时,门外响起一声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宇文修一惊,转脸望见皇帝的龙辇已经驶入了府门,自己的父皇与母后下了龙辇,匆匆朝他们走了过来。
“儿臣恭迎父皇、母后!”宇文隽低头拱手。
皇帝阴沉着脸望着呆若木鸡的宇文修,怒道:“修儿,你的府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婵娥慌忙行礼:“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同时,婵娥悄悄地伸手捅了捅宇文修,宇文修如梦初醒,“扑通”跪倒在地:“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怀王妃要悬梁自尽?”皇帝厉喝。
豆大的汗珠从宇文修的额头冒了出来:“回禀父皇,儿臣……儿臣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皇帝怒道,“好,朕若查清此事,绝不轻饶于你!怀王妃现在在哪儿?给朕头前带路!”
“是,父皇!”宇文修从地上爬了起来,紧张地带着皇帝、皇后往梧桐院去了。
皇后转头示意宇文隽跟上,轻声问:“隽儿,你哥哥到底做了什么?”
宇文隽答道:“母后请不要难过,儿臣也是听闻消息才匆匆赶来,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呆会儿一问便知。”
皇后叹了口气,眼中泪光隐现。
举王府里,听了下人的禀报,宇文达“腾”地站了起来:“什么?竟有这种事?这是真的吗?”
“是的,王爷,此事千真万确!”
宇文达紧紧地皱起了双眉:“大哥到底干了什么?禁足令才刚刚解除,他又惹下乱子,他到底想怎么样?”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
“去去去!我又不是问你。”宇文达挥挥手,“快去继续打听,有什么事情好及时来报!”
“是,王爷!”
呆了呆,宇文达匆匆赶向暖香阁。上官无瑕见他脸色不对,惊讶地问:“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