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太子殿下相提并论?”
上官无欢皱了皱眉:“不必与他废话,杨将军,昨日凌将军初战告捷,今天你是不是应该上场了?”
“末将得令!”杨鉴扛着刀,拍马迎向习玉刚,一边大喊道:“习玉刚,我来会你!”
习玉刚皱了皱眉头:“来者何人?上次定河之战我不小心输了,这一次,我还要跟上官无欢比个高下!”
“要跟我家主帅打,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杨鉴说着,一刀往习玉刚的头上砍去!
习玉刚抡起一对铁锤,用力一荡,铁锤间的铁链竟然绷直,一把震开了杨鉴的大刀!杨鉴一惊,收回刀,抡了一圈,又照着习玉刚的腰上砍去……
战场上,两人你来我往战到了一起。见上官无欢始终蹙着眉,宇文隽答道:“不用担心,杨将军应该能行的。”
上官无欢说道:“这习玉刚可不比他哥哥习玉忠。此人力大无穷,上次定河之战时不少将士伤在他的铁锤之下,我后来用了一记回马枪才侥幸赢了他,定河之战才能险胜,若不然的话,恐怕还要死伤不少。”
“此人如此厉害?”宇文隽倒吸了一口冷气,“若是如此,那杨将军恐怕危险!”
果然,过不了多久,杨鉴便落了下风,渐渐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猛然间,习玉刚铁锤挥过,杨鉴一声大叫,飞身摔落马下。周军阵营顿时一阵惊呼!
习玉刚抡起铁捶继续朝杨鉴砸去,杨鉴飞快地从地上爬起,飞奔回营,凌天扬立即带领士兵上前将杨鉴护住。习玉刚哈哈大笑,指着上官无欢道:“上官无欢!你的手下都是废物,我就等你出来,咱们再次一决胜负!”
杨鉴回到上官无欢马前,抹去嘴角的血渍,面有愧色:“主帅,末将无能,给主帅丢脸了!”
上官无欢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赶紧先回医找军医看伤吧!”
“是!末将告退!”
见上官无欢从得胜钩上摘下长枪,宇文隽有些担忧地道:“无欢,还是再派别的将士出阵吧!”
凌天扬也上前请命:“主帅,还是让末将先上吧!”
上官无欢从容地道:“习玉刚点名要战我,我怎能退缩?放心吧!”
望着上官无欢纵马上了战场,宇文隽紧紧地抓着缰绳,手心不觉竟然冒出汗来。
昨晚上醉后她所说的话,他一字不落,全部记得。她说:“定河一战,无欢愿代爹爹出阵迎敌,不止是因为爹爹染病在身,无欢要为大周国的安危着想。无欢还有一个小小的私心,无欢怕自己若不代爹爹出战,眼看朝中无人,殿下势必只能亲自上阵迎敌。那怎么行呢?无欢怎能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身犯险境,而自己却无动于衷呢?”
他想不到,定河一战她主动请缨挂帅,竟然是为了他!他怎么想得到呢,那个孤傲清高的女子,竟然一直默默地关注着他,他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一个男子能入得了她的眼呢!
她说得对,怎能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身犯险境,而自己却无动于衷呢?他宇文隽,也有能力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不是靠女人来保护的可怜虫!
宇文隽朝凌天扬伸出了手。凌天扬一愣:“殿下这是要……”
“把你的枪给我。”宇文隽从容地说。
凌天扬吃了一惊:“殿下要上阵?”
宇文隽也不解释,说:“你把枪给我就是。”
凌天扬犹豫了一下,只得把手中的长枪递给宇文隽。宇文隽将手中的长枪往空中抛了抛,接在手中,笑道:“还算称手。”
凌天扬说:“以殿下的本领,不管什么样的兵器到了手中,都会一样称手。”
宇文隽笑道:“不用拍我的马屁。”
凌天杨低头一笑,两人一齐望向战场。
战场上,习玉刚冷笑:“上官无欢!上次你一记回马枪刺伤了我,才侥幸胜了定河之战,这一次,你就没那么走运啦!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的!”
上官无欢冷笑:“打仗靠的是实力,不是侥幸!习玉刚,你这个乱臣贼子,我要替高均墨收拾你!”
习玉刚哈哈大笑:“那就来吧,上官无欢!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战场隔得太远,上官无欢说什么都听不到,只看到了习玉刚仰头大笑。凌天扬有些疑惑地道:“习玉刚他在笑什么?”
宇文隽笑道:“此人在无欢手上败过一次,对无欢心有余悸,因此假装轻松,给自己壮胆。这种人外强中干,不足为惧。”
凌天扬欢喜道:“殿下真是好眼力!真要这样就好了!”
“当然!”宇文隽微笑着,手里却暗暗地握紧了钢枪。
战场上,强者对强者,打得真是昏天黑地、地动山摇!习玉刚的每一锤无不是要上官无欢的命的,而上官无欢总能险险躲过,对习玉刚还以颜色。她手中的一杆钢枪宛如长了眼睛一般,直刺习玉刚的咽喉要害,招招凌厉,让习玉刚不得不屡屡改攻为守,躲闪窜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