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玉刚哈哈大笑。
回到安定宫,习玉忠气乎乎地坐下。他都受了伤,二弟竟然还满不在乎,不以为意!
“大皇子腿上受了伤,还是躺下来好好歇息歇息吧?”一旁的侍卫贴心地建议。
习玉忠叹了口气,躺到床榻上。
事已至此,再气也没用了。既然二弟说他明日应战,那就且看他明日怎么个打法吧!虽然他是大哥,但却不如弟弟神勇,往常打仗常常都是弟弟带兵,他出谋划策,今日弟弟没有上场,他输了,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说不定明日弟弟上阵,就能扳回一局也未可知。
这样一想,习玉忠心中的火气也就消了。一旁有宫人端上来鲜艳欲滴的葡萄,习玉忠自己摘了几颗尝尝,渐渐地,竟然觉得困了。
秋意已浓,几缕秋风吹得习玉忠一个寒栗,醒了过来。
睁开眼,习玉忠吃了一惊,只见榻前垂首侍立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那少女鬓插珠花,脸不敷自粉,唇不涂而娇,身上穿着淡黄色的轻纱,好不娇艳迷人……
习玉忠年纪不过二十二、三,这些年战事连连,无瑕顾及婚事,因此并无男女相处的经验,此时如此娇艳的少女站在面前,那惹火的身材看得他心慌意乱,心里“怦怦”跳个不停,他慌忙坐起,疾声问:“你是什么人?怎么敢不召擅入?”
刚才习玉忠盯着自己瞧时,少女原本粉面含羞,娇娇滴滴,骤然听习玉忠这样一声厉吼,不由吓了一跳,慌忙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贱妾参见大皇子!贱妾实不敢未召而入,是二皇子差人将贱妾送到安定宫中服侍大皇子,求大皇子恕罪!”
原来是二弟闹的!
习玉忠一颗心这才落了下来,见这女子满脸是泪,一副梨花带雨的委屈状,不由心就软了,他原想伸手去扶,又觉得不妥,于是收回手来,别过脸去,说:“起来吧!我这里不需要任何人服侍,你从哪里来,赶紧回哪里去。”
少女一听,眼泪掉得更凶了:“二皇子说,若是贱妾不能服侍周到,惹大皇子生气,二皇子定然不会饶了贱妾,所以,求大皇子不要将贱妾赶回去……”
二弟这是在作什么?
习玉忠叹了口气,伸手去扶那少女:“起来吧!”
少女低着头站了起来。习玉忠瞧着那张粉脸实在俊俏,忍不住就看入了神,少女抬起眼来,见习玉忠正定定地打量着自己,不由一阵羞赧,又低下头去。
习玉忠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心神:“你还是回去吧!二皇子那边,我自会向他交待,不会让他为难你的。”
少女才刚刚露出的笑脸顿时像乍现的太阳又躲到了乌云背后,她含着眼泪可怜兮兮地说:“难道大皇子就这么讨厌贱妾吗?贱妾只求留在大皇子身边,也好有所依靠,求大皇子收留贱妾吧!”
少女说得可怜之极,令习玉忠实在不忍拒绝,“罢了!那你就留在安定宫吧!”
习玉忠说着,抬眼看那少女穿得单薄,便将自己的衣裳扔给她:“风凉了,莫要冻着了!”
少女感激地将衣裳裹在身上,含泪跪谢:“多谢大皇子收留!”
长霞宫里,宫人回来禀报,习玉刚问:“大皇子留下了丽妃?”
“是。”宫人答。
习玉刚哈哈大笑:“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我大哥也不例外啊!”
宫人说道:“可是,大皇子好像没有要碰丽妃的意思。”
“没关系!”习玉刚笑道,“我大哥脸皮薄,晚上你们给他弄一杯酒,给他们助一助兴,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是!”宫人答。
玉妃在一旁高兴地说:“这一回,大皇子肯定不会再过来冲我们发脾气了!”
习玉刚哈哈大笑,一把搂过玉妃,狠狠地将玉妃压在床上。
玉妃娇笑着轻推习玉刚,看似拒绝,却是欲拒还迎。
周军大营里,宇文隽还是摆了一小桌庆功酒,除了上官无欢、杨鉴与凌天扬,也就只有几位副将参加酒宴。
宇文隽举起酒杯:“来,为庆祝今日凌将军告战告捷,大家开怀畅饮吧!”
凌天扬腼腆地答:“我大军神勇,敌军不战而怯,所以这一仗打得还算轻松,这都是我大周国威名震慑,太子殿下和主帅领军有方,微臣不敢居功,微臣敬太子殿下一杯,敬主帅一杯!”
杨鉴此时好不尴尬,但也只得装得若无其事,与众人一起举杯:“微臣敬太子殿下一杯!敬主帅一杯!”
宇文隽笑道:“好吧!大家都喝了吧!”
众人全都一饮而尽,宇文隽扭头望向上官无欢:“无欢,你怎么不喝?”
上官无欢微微一笑:“你们喝就是了。我留着清静的头脑看护大营,以便提防敌军偷袭。”
“那不行。”宇文隽笑道,“你是主帅,将士们敬你,你怎能不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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