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见淡蓝色的影子一闪,上官无欢已经掠了出来,手中长剑微微一挑,直刺向负责右方守阵。
右方守阵自然仗剑相迎,其余四人也立即扑了过来,再次将上官无欢笼罩在一阵剑光之中!
习玉屏紧张地退后几步,生怕被人误伤,原以为这十个剑客肯定能将上官无欢拿下,但是现在看起来,却像两方只是打了个平手!
怎么会只打了个平手?上官无欢可是以一敌十啊!
不过,担忧之后,习玉屏又放心了!因为,不管上官无欢突破了哪五个人的剑阵,另五个人都会如影子一样缠上上官无欢,绝不给上官无欢一点喘息的机会!
习玉屏彻底放心了,这样鏖战下去,上官无欢的力气总有用尽的时候,那时合十人之力取她性命,绝对是胜券在握之事!
感觉已是胜利在望,习玉屏仍不忘恶语相讥,试图从心理上打击上官无欢,分散上官无欢的精力。她冷笑道:“贱人,别再负隅顽抗了!这一次,你是难逃一死了!从你不知死活妄图勾引皇上那时起,你就应该清楚地料到自己的下场!放下你手中的剑,或许我还可以赏你一个全尸,让你死得不那么难看!”
“住手!”一声暴喝从外面传来。
习玉屏一愣,谁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喝令皇后住口?
紧接着,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由远及近,习玉屏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完了,高均墨怎么来了?他若是看到她对他看上的贱女人痛下杀手,那岂不是更加增添他对她的厌恶?若他给她定下一个妒后之名,那她还能坐稳这六宫之首的位置吗?
“快,快住手!”习玉屏急了,忙朝那十个蒙面人挥手:“赶紧退下!”
蒙面人都收了手,跳出圈外。但是此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两列禁卫军已经手执手矛冲了进来,位列两旁,祈勇与祈亮推着高均墨的轮椅走了进来。
习玉屏的脸色顿时一阵苍白!
目光扫向执剑呆立一旁的十个蒙面人,以及打斗过后脸色微红的上官无欢,高均墨冷冷地望向了习玉屏:“皇后这是在做什么?”
“皇上……”习玉屏顿时面如土色,顿觉双膝似乎都软了下来,便要朝高均墨跪了下去!
她已经得不到高均墨的心了,如今唯一想保住的就是自己的后位而已!她不能被高均墨打入冷宫,从此成为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弃后!
“给皇上请安。”上官无欢上前一步,低头行礼。
“这是怎么回事?”高均墨微皱着双眉,望着上官无欢。
完了……汗水从习玉屏的额上涔涔而下!在高均墨面前,这个贱女人一定要抢着告状了,要反过来置她于死地吧?
高均墨中意这个女人,自然也会相信这个女人的话,如此一来,她习玉屏还如何自保?
习玉屏只等着高均墨的责罚了,此时她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
上官无欢并不看习玉屏,只是说:“上次无欢将几个禁卫军打败,皇后不相信无欢的本事,所以今天又找了几个人来与无欢切磋武功,没想到惊扰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什么?
习玉屏一愣,她没听错吧?那个女人竟然没有恶人先告状,没有指认她想下手杀她?
听这话气,像倒是在为她习玉屏开脱?
高均墨却似不信,转向习玉屏,冷冷地问:“怎么,她说的是真的吗,皇后?”
“是……是真的,皇上!”事情有了转机,习玉屏怎能弃之不理?就算上官无欢另有目的,此时为了自救,习玉屏也不得不顺着上官无欢的话来答应了!
高均墨当然不信,冷笑道:“既然是切磋武功,为何要蒙着脸,不敢见人?”
“因为……因为……”习玉屏尚还没有来得及编造一个合理的理由,只觉得耳边一阵疾风扫过,一个人影飞快地扑向了高均墨!
是蒙面人?
习玉屏大惊失色,大叫道:“住手,那是皇上!”
不管怎么样,可以杀尽企图用美色诱惑皇上的女人,而不能动皇上分毫!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若皇上发生意外,她这个皇后的位置又如何还能保住?
身为皇后,所有的尊荣与富贵全都依附在皇上的身上,可以说,她与皇上的关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同命相连!
但是,执剑刺向高均墨的人却丝毫也不理会习玉屏的惊呼,手中剑直刺向高均墨的咽喉要害!
身后的侍卫惊急而起,大呼:“保护皇上!”
高均墨身后的祈勇与祈亮立即将手中长矛刺向行刺的蒙面人。而上官无欢的动作更快,只见她淡蓝色的身影一闪,晃向了蒙面人的身侧,一脚将高均墨的轮椅蹬开,手中剑也直挥向蒙面人的颈项。
轮椅飞快地往后滑去,高均墨不惊不惧,脸色阴沉:“把这些刺客给朕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