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法正猛然回头,看到追兵距离自己仅仅只有二三十步,不由急得狂吼一声,重重一鞭打在白马的腹部。
白马一声短嘶,好像感觉到主人的心意似的,竭尽所能,再次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法正身后的侍从们看到越来越近的追兵,知道这样跑下去,迟早都要被追上。一旦追上,自己这帮人一个都跑不掉。干脆拼了,好歹也要让军师逃掉。他们在侍卫队首领的吼声中,突然四散,卡住了追兵的路线。
魏续激怒攻心,抬手射出一箭。
顿时,更多的长箭像雨一般飞射出去。法正的侍卫们措手不及,纷纷中箭坠于马下。但他们四散奔逃的战马却迟滞了追兵的速度。魏续和成廉眼看已经难以追上,只好放弃了。
法正带着十几个人狼狈而逃。
成廉和魏续的部队顺利完成对益州军的合围,随即对包围圈内的敌人展开了穿插分割围歼。
李翊的部队赶到之后,立即加入到围歼战中。
战场上到处都是策马狂奔的战士,高举双手跪在地上乞求投降的敌兵。个别地方的抵抗被铁骑士兵们奋力围杀,一个个死于非命。
随着时间地流逝,战场逐渐地安静下来。
各部曲纷纷吹响胜利的号角,低沉有力的声音在战场上的各个角落先后响起。
战斗在半个时辰之后结束。
部队全歼益州军法正部二万人,益州军死伤接近七千人,其余一万三千人投降。北疆骑兵折损三百多人。
李翊立即重整部队,火速赶往九里河。他命令留下五百骑兵打扫战场,看守俘虏,并尽快押运俘虏赶到官渡口会合主力,参加对刘备部队的攻击。
………………
灰蒙蒙的天,厚厚的云层,没有太阳,这个冬日的天空显得沉闷而晦涩。
官渡口山岗上的风狂放而粗野,空气中弥漫着作呕的血腥味。远处飘扬的战旗高高屹立,巨大的各色旌旗在风中狂舞,发出连绵不绝的巨大声响。
典韦连声怒吼,手上的铁戟飞舞着,狠狠的砍向了一个益州军士兵的脖子。
那个益州军士兵大吼一声,毫不退让,长矛凶猛的刺向扑向自己的北疆军近卫兵胸口。只不过却是被那名近卫的重甲所挡,迸发出一阵火花。
同一时间,典韦的铁戟剁在了那名益州军士兵的脖子上,入肉半分。顿时鲜血迸射而出,喷了典韦一头一脸,本就黝黑的脸庞立时成了一张紫褐色的花脸,恐怖骇人。
三四个益州军士兵踩着战友的尸体,狂呼杀来。
典韦怒睁双目,飞步迎上去。他抡起鲜血淋漓的铁戟,铺头盖脸的横劈下去。在他的身后几个近卫官兵各执武器,大声吼叫着,补到他的位置上,和汹涌扑来的敌人短兵相接,恶斗在一起。
长约百步的山岗上,密密麻麻,堆满了敌我双方的士兵。近卫官军占据坡上,再加上一个个都身披重甲,因此稍据优势。
益州军从坡下往上进攻,稍嫌吃力。但是他们的数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可谓是前仆后继。
几千名士兵纠缠在坡面上,激烈厮杀,酣呼鏖战,战况空前的激烈。
典韦飞起一脚踹在正面敌兵的胸膛上,手上战刀顺势捅进了背后敌人的腹间。
一柄长矛突然钻出,迅捷无比,直插典韦的胸口。典韦大惊失色,躲无可躲,张口发出一声厉叫。
不远处的李存孝刚好抬头看见,他想都不想,抖手飞出手上战刀。战刀在空中飞舞着,带着几丝血珠,发出沉闷的“呼呼”声,凌空斩向了执矛进攻的敌兵。
就在长矛即将戳进典韦胸口的霎那间,那个毫无防备的敌兵被一刀穿胸而过,身躯随着战刀所带起的巨大惯性力连退两步,仰面栽倒。
典韦身上的冷汗这时候才猛的冲出体外,顿时寒意袭人。
典韦侥幸捡回一条性命,不但不见惧色,反而更加张狂。他身形不变,腰部用力,铁戟带着一蓬血雨,狂啸着,随着他的惊天巨吼,凶猛的剁向对面尚未站稳的敌人。敌兵措手不及,被连人带刀击中,惨嚎着跌倒血泊之中。
典韦这才回头朝李存孝看去。李存孝已经捡起一把丢在地上的战刀,猛虎般凶狠的扑向了敌人。
他转目四顾,山岗上塞满了捉对厮杀的士兵,根本看不出双方战线的位置。战鼓声,呐喊声,惨叫声……充斥了整个血肉模糊的战场。死去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铺满了这片土地,血淋淋的断肢残臂随处可见。
远处,战旗下,一字排开的十几面巨大战鼓被同时擂响,发出惊雷一般的炸响。
“兄弟们,杀啊……”典韦热血沸腾,举戟狂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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