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叔,耗子被抓我也很难受。”
“但我确实没办法,毕竟他是跟着张家人一起侵占集体资产;
他那五百块钱给的也是张家人,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而且我和他们不一样,我钓鱼卖钱是为了给大家谋福利!
要不是我,大家能每天都赚几块钱吗?
你们要栽赃陷害我,那我只能跟你去大队里走一趟了;
不过这样一来,从今天开始我就不在村里收黄鳝泥鳅,龙虾螺蛳了。”
听到这话,周围围观的人瞬间脸色大变。
之前舒志强收黄鳝泥鳅因为量不多,所以只有部分人家有权限抓来换钱。
但从三百斤涨到五百斤后,村里大多数人都有了权限。
不仅如此,随着龙虾螺蛳的量加大,村里每户人家基本上每天都能赚两三块钱。
以前不舍得吃的白米饭,现在也舍得拿来煮稀饭了。
以前一年才吃一回的肉,现在隔个三五天也舍得吃一回了。
可这些都是归结于舒志强收河鲜,要是他不收了的话!
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立刻就有妇女站了出来,指着耗子父母:“春花婶子,你们这么做可就不厚道了啊;
人家强子钓鱼是为了给村民谋福利,你儿子被抓怎么能怪到人家头上?”
“就是,要我说就是皓子不走正道,跟坏了张家娃子;
张家那娃子什么人谁不知道?比强子还要混,呸!不是;
反正那家伙就是缺德冒烟的罗汉,你儿子跟了他被抓是迟早的。”
“对对对!就是就是!”
有了一个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跟上指责舒皓父母。
他们才不管谁对谁错,总之不能让舒志强不收河鲜了。
“你!你们!!”舒皓父母大惊失色,没想到这群人会这样。
本来还想借着村民的嘴,让舒志强迫于压力去帮他们救儿子或者还钱。
没想到他们所依靠的村民,仅仅因为几句话就帮舒志强指责起他们了!
就在舒皓父母一脸悲愤的时候,院坝外传来轰轰轰的声音。
“干什么!围在这里干什么?”
只见人群迅速散开,舒朝面开着拖拉机出现在院坝门口。
他面露疑惑的看了看人群,然后走进了院坝。
还不等看清里面的情况,两道人影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
“村长啊!你可要给我们老两口主持公道啊!
我们可就皓子那一个孩子,就这么被舒志强给害了啊!”
卧槽!越说越离谱了是吧?
“春花妹子,你别叫那么大声;
强子对你们皓子做了什么事,你慢慢说。”舒朝面看了二老一眼,随后抬头看向舒志强。
舒志强耸了耸肩,摊手示意你解决吧。
随后他也懒得搭理两人,装几十斤龙虾到两个捅里,左右藏在二八大杠的后座旁。
舒朝面根本就不用搞清楚状况,听舒皓父母说两句就搞明白了。
这都过了十来天的事,怎么又扯起来了呢?
“春花!老鼠!这事你们不是去大队里了解了情况吗?
这事跟强子没半毛钱关系,来他们家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