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医院的病床上,躺着受伤的老班长。
阳光透过玻璃窗,剩下的只有两束光。
地图挂在墙头上,那是祖国完整的容样。
老班长望着国土被侵略的方向
他在想边防现在的战况。
缠着绷带的脚不能下床,他却很想出去逛。
老班长那根烟枪有零点六米长
它从来都没离开过身旁。
最爱看的那本战争之光,静静的躺在枕头上。
鲜花插满了整间房,千纸鹤悬着的是希望。
我用敬畏的目光,打量他苍老的脸膛。
床边简陋的桌上,烟灰快要填满整个缸。
老班长不听医生嘱咐的目光
透露出一种焦虑的思想。
能不能回到当初的战场,和大家一起扛枪。
二楼三零二号病房不声不响
老班长抚摸着他心爱的枪。
还记得那个晚上,他用身体挡住子弹的去向
下面的我没受伤,用力喊着那个名字老班长
我没有畏惧敌人的火力有多么强
因为老班长永远会陪着那根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