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人假设,我想那都是必须要以一定的经济实力为基础的,因为人们只有在无须为生活担忧,具备一定的经济基础条件下,才能够有选择工作的权利和自由。
但是在大多数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如经济人假设一样去选择职业或生存,并总是无奈而又被动地在组织的操纵、激励或控制之下,完全没有选择职业的自由,就象那厨房里案板上的鱼一般,任人摆布与宰割。
现实是一把无情的雕刻刀,会不断地磨砺掉我们的棱角;社会则更象是一把魔剑,经常斩光我们的锋芒,直至塑造成生活中无棱无角的我们之后,还不肯善罢甘休,就此罢手截止
任你怀才不遇,纵然是怨恨冲天,平时唯一可干的依旧只能是那些为了生存而不得不从事的枯燥乏味的工作!甚至还要割舍下亲情,一个人离乡背井在异乡,饮尽孤独与寂寞,饱尝人间冷暖与辛酸。
因为童安格的歌声,早已诠释了这一道理:“为了生活人们四处奔波,却在命运中交错。”
虽然,我们极不喜欢,经常是身在曹营心在汗,我们痛苦,我们更无奈,因为我们的无棱无角。但我们不得不为那枯燥所折磨,无奈地被现实社会一遍又一遍地打磨着,削割着。现实社会时常导致我们身与心的被迫分离。
幼稚与成熟,悲观与狂妄,堕落与上进,现实社会还让我们无所适从,它们就像万支离弦的箭朝我们齐发,沉思未来,也许我们还清楚地知道这一生永远是个悲剧,但为了生活,首先我们必须得生存下去,因此只能无奈地忍受着万箭穿心的痛苦,而不得不时常身心分离在异乡飘荡着。
因为命运始终注定了我们的微弱与渺小,我们芸芸众生中的大多数人,只能如经济人假设一样去选择职业或生存,因此又能够凭什么资本去奢求能时时生存在一个不会身在曹营心在汗,身与心的归处都完全一致的地方呢?!
所以大多数的我们,在大多数的时间里,身在何处与心归何处根本就不能够完全统一。
但是“物竞天选,适者生存”就象孟子所说的,即使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也会“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曾经在电视里看过一个自然类的节目,说的是沙漠中的一种很小的虫子,却能在没有水分的荒芜的茫茫大漠里一代又一代地生存繁衍下去,它们究竟是靠什么而生存的?
原来每天清晨,它们便一只接一只地从沙丘底部爬上来,然后在沙丘顶上列队,一大排地立起身子,将它们光滑的背甲对着同一个方向,在太阳还没有升起之前,会有一阵清风从那个方向吹来,抚过沙丘的表面,爬上小虫子的身体。微风柔柔地轻拂而过,小虫子们长时间地一动也不动,此时在它们的背甲上渐渐地凝起了水珠,这是晨风带来的空气中的一点湿润,水珠越聚越大,且相互融合,终于,凝成了一颗水珠。水珠从小虫子的背上流了下来,流过它们的脑袋、鼻子,最后,流到了嘴边,成了这一只小小的甲壳虫一天赖以维系生命的甘露。由此不得不令人惊叹它们顽强的生命力!
这只是一个自然界的生存故事,但是,一种如此细微的生命尚且还能如此顽强地生存下去,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怨天尤人呢?!
所以若是想追求身在何处与心归何处的统一,那就只能学会去如何适应社会,而不是要求社会来适应自己,并且不断地提高自己的含金量或竞争的资本及生存的能力,而不应该一味地去怨天尤人。
因为只有当自身的含金量大幅度地提高之后,或积累了丰厚的竞争资本及生存的能力,才可以不断地扩大选择职业的范围,使自己的身在何处与心归何处达到和谐的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