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很唆耶!冷先生是个出色的男人,思考模式自然和一般人不一样。你最好赶紧走,别在这里让冷先生逮个正着!”杨家琪假好心地提醒他。
中村刚吓住。“他他不是到美国去了吗?”
“他不会回来吗?真是蠢!”杨家琪大吼。这一招果然奏效,中村刚怕和冷尚恩狭路相逢,?底抹油马上闪人。
“他真有胆!”杨家琪摇头。
“原来尚恩早买回了地狱之火。”袁珣优喃语。
“这很平常啊!他既然那么喜欢地狱之火,又正好有钱,如果是我也会想办法买回来。”杨家琪视?理所当然。
“他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也许他想把地狱之火送给你当结婚礼物,给你惊喜,太早告诉你怕扫兴。”
“我们不会结婚。”她走回阶梯,拾级而上。
杨家琪跟随在后。“冷先生向你求婚了?”
“我拒绝他了。”
杨家琪嘴张成o字型,回过神后道:“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放!”
“爱一个人不一定非嫁给他不可,重要的是爱人的过程。我不想拖累他。”袁珣优幽幽述说。
杨家琪不同意她这么悲观的想法,爱的最高境界当然是长相?守,白首偕老;为什么不积极争取幸福?坐以待毙伤心又伤身。?
康少雍一星期三次,准时到杨家琪淡水的画室习画,勤劳的劲儿令杨家琪意外。
“你是很努力啦,可惜”她欲言又止。
“可惜什么?”他正学着画窗外的夕阳。
“可惜你没什么天分!”她直说。
康少雍放下彩笔,难掩失望。“真的?”
她点点头。“真的。”
“可是我很用功啊!”他不服气。
“努力不一定都能成功,成功有许多么求不来的条件,天赋是其中之一。”
康少雍点点头“我完全同意你的判断。从小,我最差的一门课就是绘画。”
“而我最差的一门课是理化。天生我材必有用,你也别太难过了。”
“可是不能向你学画不就不能和你交朋友了?”他想追求她呀!
杨家琪笑笑。“你是我的画迷嘛!又买了这么多我的画,你当然可以和我交朋友,这不是问题。”康少雍有点喜出望外。“你不是随便说说吧!?”
“当然不是,你和冷尚恩是好朋友,我和优是好朋友,如果冷尚恩和优结婚,我们难道会是陌生人吗?”杨家琪以轻松的语气导入正题。
“也是啦!不过,袁珣优好像?不想做冷太太。”康少雍道。
宾果,杨家琪顺水推舟的说:“谁说优不想?冷尚恩条件这么好,哪个被他求婚的女人舍得拒绝?”
“可是尚恩的说法不是这样,他说袁珣优是真的不愿意嫁给他。”
“那是有原因的。”杨家琪故意透露一点消息。
“什么原因?”
杨家琪欲言又止。“我不能告诉你。”
“尚恩真的很想娶袁珣优,如果能知道原因,才能对症下葯搬开路上的石头,我可以帮他们的忙。”
康少雍急切地道。
“你可以吗?”杨家琪假装狐疑的问道。
“相信我。”
“冷尚恩不在台湾,你会有什么办法?”
“我可以打电话,也可以写电子邮件。”
杨家琪抿嘴摇头。“我觉得当面跟冷尚恩讲会比较好,你能不能问冷尚恩什么时候回来?”
“昨天我问过王菁了,尚恩下星期回来。”
“王菁?谁是王菁?怎么没听过这个人?”
“哦!她是尚恩在台湾的秘书,现在也?我工作。”
“?你工作?你不是大学教授吗?有什么工作非要私人秘书处理?”杨家琪敏感的瞟向康少雍,眸子射出疑惑的光芒。
“我的杂事也不少啊,许多学校和团体邀请我演讲,原本我自己处理,现在由王菁替我过滤,她知道我会同意哪些单位的邀约。”
“她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会知道你的意愿?”杨家琪像抓到语病似的准备加以挞伐。
“你别误会,王菁不是我的爱慕者,她喜欢的人是尚恩,帮我做事纯粹是因为我太忙了。”他还要腾出时间追求她呢!
“她喜欢冷尚恩?那冷尚恩喜欢她吗?”
“怎么可能会喜欢,尚恩已有钟情之人,王菁只能单相思。”
杨家琪不放心地再问:“你确定?”
“天地可鉴。”他替冷尚恩背书。
“你替我把冷尚恩早点请回台湾。”
“这很容易,袁珣优一通电话就能办到。”何必透过他?
“我就是不要让优知道嘛!”真是呆头鹅。
康少雍一头雾水“到底是什么事这么神秘?能不能先让我知道?”
“你别多问,我怕你多嘴,我要让冷尚恩亲自向优求证,不论结果如何,他们有必要当面把话说清楚。”杨家琪实在看不下去了,非得帮他们打破僵局不可。?
伊拉克
“天铎,你看这个叛军首领会不会变成残废?”冷尚恩盯着空中巴士里浑身是血的硬汉。
“如果由我操刀,顶多肝脏切掉二分之一;若是其他人操刀,不死也去掉半条命。”外科史上的旷世奇才沈天铎平板不带感情的道。
“他的肝脏有问题?”由驾驶舱走来的封泽策问。
“二期肝癌。”沈天铎打开随身为带的手术箱。
“你有透视眼吗?怎会知道?”封泽策看了看伊朗人质。
沈天铎纯熟的拿剪刀剪开伤者的衣服。“他前天到一家小医院做检查,替他检查的医生是我的学生。”
一个钟头后,沈天铎拭了拭额上的细汗,轻松自若地道:“可以了。”
“咱们能交差就好。”冷尚恩归心似箭,这次老噶爹要他们三人把漠普生由伊拉克送回伊朗,结果在伊拉克一待就是半个月,让他非常想念袁珣优,恨不得能紧紧拥她入怀。
“急着回去疼老婆啊?”封泽策调侃他。
“还不是老婆。”冷尚恩不以为忤,哑然失笑。
“是好女孩就赶紧把人家娶回家,别让人家孩子都?你生了,还不给人家一个名分。你可是执法人员,男欢女爱后的合法程序也是要顾全的。”沈天铎说。
“是她不想和我有合法关系。”冷尚恩闷闷的低语。
闻言,沈天铎一惊。“你还没有得到她的爱吗?”
“她说她爱我,但是不能嫁给我。”冷尚恩涩涩一笑。
“她这么说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应该把它弄清楚。”
封泽策附议,心有戚戚焉道:“我自己就被一个想置我于死地的女人耍得团团转,如果我能找到她,非要把事情真相弄清楚不可。”
“我的情?和你们不同。”冷尚恩摇头。
“还不就是个女人嘛!有什么神秘的,端看你想不想弄明白真相。”封泽策一派优闲地道。
“不谈我的事了?细恋忻挥懈嫠吣忝顷婪派夏亩チ耍俊崩渖卸鞅芴阜衬盏氖拢铺嘎畚藓Φ?a 话题。
“那年地中海一别就没再见过他,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沈天铎将手术箱收拾好放回行李柜。“会不会还在喜马拉雅山流浪?”封泽策说。
“他在逃避什么?”冷尚恩纳闷。
“我看不是逃避,是在寻找。”沈天铎淡淡一笑。
“寻找?寻找什么?”冷尚恩接着问。
沈天铎耸耸肩。“寻找一份心灵契合的真爱。”
“什么!?”冷尚恩、封泽策异口同声喊道。
“天人合一。”沈天铎吁了一口气。
“他有对象吗?”如果有,寻找起来可能性高些。
“不清楚,在地中海时我直觉他很苦闷,他不想提起,我也就没多问。”
沈天铎也有自己的疑惑需要解开,那年西伯利亚的任务,衍生出惊心动魄的悸动情潮,遗失在雪地里母亲的遗物,竟然机缘巧合的落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