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她惶恐、迷惑地看着他。“我不明白冷先生的意思。”
“我要你!”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露骨的欲望向她投射而去。
她绞着手,咬住下唇,未来会如何全在她一念之间。
她觉得自己像个娼妇,正同她的恩客谈条件。
“我我可能做不来你的要求。”她迸出这句话。
他调笑地回道:“我的要求?不多,不残忍也不变态,许多女人还会觉得是享受呢!”
“冷先生可以找其他女人试试,至少她们比较有经验而且心甘情愿。”
他冷冷一笑。“我要的不是妓女,别和我谈什么有没有经验,至于心甘情愿与否我出手一向大方,你要什么当作报酬?我可以给你。”
地狱之火也在报酬的范围之内吗?袁珣优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
“要什么?我一时想不出来。”
冷尚恩知道自己很反常,他?不缺女人,更不嗜欲,性欲起时他自粕以靠意志力压抑,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完全失控,也许是场命定的相遇吧!?老天爷派她来折磨他的心,摧毁他的理智。
“你有充分的时间可以慢慢想,但首先你得先打消找工作的念头。”
袁珣优考虑了一下后同意道:“我可以暂时不再找工作,可我该如何定位自己的身份,你的情妇还是红粉知己?”
他挑了挑眉,命令她:“你过来。”他将椅子往后移动。
袁珣优缓缓地站起身走向他,冷尚恩马上伸出手一把搂住她,逼得她迫不得已地坐上他的膝,难堪地喘着气,使力想挣脱他结实的手臂,?发现他的手臂锁得更紧。
“你真美!”他的唇埋在她颈窝里,带着?律吮吻她的纤颈。
她太纯洁了,颈上的滚烫使她不住颤抖。
冷尚恩在她耳畔喃语:“今晚我想彻彻底底的要你,否则我的心无法定静下来。”
闻言,袁珣优的心跳漏了一拍。?
袁珣优在自己的房间,她已洗好澡等他,脸红心跳了好一阵子。
男女之事,保守含蓄的她仍一知半解,提心吊胆地不知该如何应对。
敲门声响起,门?没有锁,冷尚恩开了门走进来,?把门锁上。
袁珣优无助地?起眼对上他深邃的眸子,他的眼闪烁着莫测高深。
他穿着一身男性睡衣,看起来魅力十足,布料下是为壮的肌肉和坚实的骨架。他走向暖气将它调到合适的温度,然后转身将娇柔的她从梳妆台抱起放到床铺上。
冷尚恩?手轻拂她的下颚,然后俯下头深深地吻住她。他想要她,想要的程度令自己感到害怕。?劲的吻令袁珣优轻喘,他的舌头探入她的口,热情的深吻,他没办法再靠意志力抑制了,这份激狂的情愫他已寻找了好久,就算她阻止他,他也无法停止。
他解开她样式保守的睡衣前襟钮扣,轻声安抚她:“别害怕。”
衣服被褪至腰部,半身赤裸令袁珣优感到不自在,她想用双臂遮住,但他抢先一步将她的双臂反剪于身后。
她很瘦,腰肢纤细,但乳峰坚挺,微微朝上形成漂亮的弧度,白晰无瑕得像羊脂白玉般诱惑着他。
真是完美!他赞叹着,浑身上下充斥着勃发的性欲。垂首,他将凝脂玉乳含进嘴里,饥渴地吸吮着,像个饿了几百年的饿鬼,火热、炽烈。
这个举动吓坏了袁珣优,可敏感的身子亦被他撩起,喉头逸出微微的嘤咛。
她的双膝弓起,?指头弯曲,无力地摆动头部。“呃唔请不要再这样待我”
冷尚恩将她身上的衣物脱去,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然后连最后的遮蔽物也被他扯去,他急切地要了她。?
袁珣优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祭坛上的供品,下体因方才激越的交合而?生烧灼般的疼痛。她称它?交合而不是做ài,因为他?不爱她。
冷尚恩以双掌支?着自己的重量,怕压痛了她,他的嘴仍吮住她柔嫩的蓓蕾,深情眷恋。
“我弄痛你了吗?”他关心的问。
袁珣优沉默不语,坐起身,抖着手将衣服穿回,笨拙地走下床。
冷尚恩的手粗鲁的一把将她拉住,赤裸的他摇晃着她。
袁珣优微蹙着眉,气若游丝的道:“我想洗个澡,我觉得自己好脏。”
他扣住她的下巴,舌头敏捷地刺入她的嘴,她本能地攀住他的肩以求平衡。
袁珣优倒抽了一口冷气,?眼婆娑的低喊:“我不能再请不要”
“这是烙印,你要习惯它;这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一点也不脏。”
他竟然以站姿要了她,他从未试过以这样的姿势要过女人,一阵阵快感朝他袭来,他动情的呻吟?烈得如狂兽交欢。
袁珣优几乎要昏厥过去,纤弱的她根本禁不起他的狂猛,她喃喃地哀求:“我受不住了”
最后,袁珣优瘫软在他的肩头,楚楚可怜的娇喘着,迷蒙的水眸失了焦距。
“你带给我的满足超乎我的想象。”他粗哽地道。
她闭上眼,任他予取予求。如果这是得到地狱之火的惟一方法,她愿意忍受他在她身上的大胆行径。
“我知道你今天一点也不舒服,处女膜撕裂的疼痛令你无法享受乐趣,再加上你对我而言实在太娇小了,痛是必然的。”冷尚恩,凝睇她白玉般的身子温柔地安抚她。?
一夜柔情缱绻后,袁珣优读着冷尚恩搁在早餐桌上的信,信纸装在水蓝色的信封里。
优──我的眷恋:对不起,我昨晚的表现恶劣而粗暴,完全不像平日自制的冷尚恩。
伤了你,?带给我喜悦,这么非我的初衷,盼你谅解。
冷尚恩她将上头的文字看了两遍,玛莉见她桌上餐盘里的食物仍原封未动,逐走向她。“袁小姐,你已经?
瘦了,可别再学人家?肥啊!健康比较重要。”
袁珣优五味杂陈的将信纸收起来,信纸上寥寥数语比他送给她什么稀世珍宝还要可贵。
“我没有?肥,你的手艺非常好,我还怕将来会胖得不像话呢!”袁珣优微笑道。
闻言,玛莉笑眯了眼“袁小姐客气了,我本来还担心自己煮的东西会不合你的口味呢!”
袁珣优开始安静的吃着早餐,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袁小姐气色不太好?”
袁珣优点点头。“可能是认床,睡得不太好。”她困难的说谎。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哪里不舒服呢!”
袁珣优心虚的笑了笑“我很好,没有不舒服?湎壬苷展宋遥阌侄晕艺饷春茫虑檠妓忱那橐埠茫蚁嘈抛约汉云炀湍芟肮呶宜哪钦糯玻晃侍獾摹!?br>
玛莉不疑有他,既然袁珣优都这么保证了,她点了点头忙自己的事去。
半晌,电话铃声响起。
“袁小姐,你的电话。”玛莉叫着。
袁珣优楞了一下,接起电话应了声:“喂!”
(怎么这么久才来接电话?)冷尚恩沉声问道。
“我正在吃早餐。”她轻声回答。
(信看了吗?)“看了。”她心跳加快地道。
(好好休息,养精神也养体力,别再往外跑了,知道吗?)他专制的命令。
“知道。”她小声应道。
他顿了顿才说:(我今天很忙,会忙到很晚,从今晚开始你就搬到我房里睡。)“不这样不好吧!”人言可畏啊!
(为什么不好?)他不悦的问。
“你的声望和我的名誉,我怕闲言闲语。”她困难的说完。
(谁敢说什么!?不准再找借口,我今晚回去一定要看见你在房里等我。)说完,他便挂上电话。袁珣优听了一会儿电话的嘟嘟声,才把话筒挂上。
旋即,电话又响了,她马上接起。
(请问袁珣优小姐在吗?)电话那头有礼的声音。
“家琪。”袁珣优马上认出她的声音。
听到是袁珣优,杨家琪马上恢复平常的说话方式:(你还好吧?开始进行勾引行动了吗?)“还没有。”袁珣优注意瞥着玛莉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看你别试了,干脆用偷的比较快,找个人帮你搞定如何?)“暂时不要。”
(你是不是不方便讲话?)杨家琪聪明的问。
“改天我再去找你。”她希望杨家琪听得懂,因为她不知道电话是不是被录了音,还是少说少错。
杨家琪反应迅速,随口寒暄了两句就收了?,打算等袁珣优主动来找她时再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