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很可能会后悔,可她实在是太胆怯了,不敢坐上大盛山庄主母的位置。
是夜,一轮皎月高挂天空,星子闪烁。
萨晓雾沐浴完毕,坐在床沿,美丽的容颜在月色里明亮如玉,他还没来,她已经开始恨起自己来了。
现在的她,只想赶紧离开这张床,否则她怕会先因紧张而死在床上。
然后,他来了,看着她,面孔冷硬而沉默。
她发现自己快晕倒了,尤其是在他快速的脱下身上衣物时。
“你可不可以”萨晓雾突然结巴起来。
“不可以。”盛君漠直接拒绝她,目光灼灼,不让她有反悔的机会。这是她自找的,她拒绝了他的求婚,现在他决定拒绝她的临阵退缩。
突地,他将她推倒在床中央,她惊呼一声。
她试图推开他,却被他压得更紧,厚实的胸膛令她快喘不过气来。
“你好重”
他意乱情迷的吻住她的唇,狂野的吸吮着,不让她再有过多的挣扎,扯下她身上蔽体的衣物,疯狂的侵略她、掠夺她她不是不想拥有他,而是他实在太吸引人了,她怕敌不过其他女人的争风吃醋,不战而先退。
她闭上眼,承受着他狂野的占有;耳鬓厮磨一番后,她不想再挣扎了。
是自己愿意给他的,不是吗?就放纵自己一夜吧!
放纵之后呢?她能全身而退吗?她已不是原来的萨晓雾了。
他看着身下被动的她,星眸微张,是那么的醉人,忽而蹙拧的眉心像有深深的忧郁。他喜欢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喜欢她天真无邪顽童般的纯真,如果她能回应他的爱,他的心里不知会有多大的狂喜。
她可知他要得到的不只是她的身子,更重要的是她的心。她的心直悬在犹豫不决的烦恼里,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呢?他绝不让她离开他。绝不!
狂情的缱绻、多情的缠绵,夜很快地褪去神秘的黑纱黎明来临前,为了顾及她的名节,他悄然离去。
天大亮时,山庄上下全为婚礼而忙碌着,没有人注意到阿九落在槐树叶堆中。
直到李明文的两个孩子四处寻找爱多管闲事的阿九未果。
“晓雾姐姐,阿九是不是出庄办事去了?”李忠问。
“没听大爷说,我去问问。你和义儿分头找找,今天有热闹可凑,它不可能乖乖不吭声。”萨晓雾心里掠过一抹不安。
反常,往往代表着不祥的预兆。
萨晓雾在正厅找着正准备要祭祖的盛君漠。
“君大爷,阿九是不是又出庄替你办什么事了?”
两人有了昨夜的那层关系,男的心情愉快,女的显得手足无措。
“没有,阿九爱热闹,不让它同一闹怎么行?”
“阿九好像不见了。”她担心地道。
“派人四处找找,昨天还见它逗着你师妹玩,我也去找找,反正离吉时还有一段时间。”他平日待阿九凶归凶,可也是把它当成家里的一份子看待,自然不希望它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大爷!阿九死了。”李氏兄弟飞奔而来,手里捧着阿九的尸体。
盛君漠接过阿九,哺语:“怎么会这样?”
“我们在槐树底下找到它的。”李忠道。
“让我看看。”萨晓雾小心仔细地检查它的尸身。“没有明显外伤。”
翻开它的尖嘴,嗅了嗅。“是追命散的味道,有人喂阿九吃下追命散。”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李义道。
“我会查清楚,这事先别说出去,怕会扰乱宾客的心情,你们俩找个地方把阿九埋了;等喜宴结束,我再来处理这件事。”盛君漠朝李氏兄弟下令。
阿九死了,所有的好心情完全消失无踪,阿九和谁结下深仇大恨?非置它于死地不可?难道是阿九发现了谁的秘密?为了彻底封住它的口而动了杀机?
萨晓雾不由得发起愣来。
“怎么?舍不得师妹妹人?”傅诗韵坐在她身旁随口问道。
“阿九死了。”她实在憋不住。
她的震惊不亚于萨晓雾。“阿九挺机伶的,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啊!”“有人在它的食物里下了追命散,只要一点点粉末就能要了阿九的命。”
“阿九得罪了谁?”
萨晓雾摇摇头“我也正纳闷着,这个庄园里下人这么多,要从哪里查起就是件麻烦事。”
“君漠知道这事了吗?”傅诗韵问她。
“他说他会查清楚,阿九是他的心腹,相处久了自然也培养了主仆的感情,他的心情一定坏透了。”萨晓雾难过的说。
暗诗韵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昨晚吃过晚膳后就没听见阿九的声音了。”
“追命散是一种毒性很强的葯,一般人取得不易,非得有关系才能找着,这里有炼毒的人吗?”
“炼毒?”傅诗韵努力地想了想。“你倒是把我问倒了,说来惭愧,从住进密室开始,我只顾着悲伤,对这里的人事物陌生得紧,送饭的嬷嬷偶尔说上一两句,我也没仔细听。”
“送饭的嬷嬷?”
暗诗韵点头“厨娘王嬷嬷,阿九的食物通常也是由她张罗。”
“王嬷嬷如今还负责厨房的工作吗?”也许线索就要出现了。
“王嬷嬷上个月底告老还乡,现在由兰儿伺候我。”
兰儿?不就是她初到大盛山庄时伺候她的丫环?兰儿和阿九的死可有关联?萨晓雾在心里想着所有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