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像花痴
出社会工作后,若有谁知道她认识小新,都是忙不迭地拜托她介绍他们认识;甚至她还见过有人捧着商业周刊喃喃自语,说什么如果能嫁给卢湛新这样又帅又多金的男人就好了
其实她们都不知道,小新还很温柔体贴呢!
呵!
心头甜蜜不到三秒,倏地一紧。
不过,这么说来,小新其实很有女人缘罗!
可是,为什么从没见过小新交女朋友?
虽然她没有人能比较,但就她个人认为,小新是很会接吻的。
依他刚才的接吻功力来看,想必是有过不少经验的老手吧!
一想到此,咏音顿时胸口有些气闷,不禁思索着
究竟是她反应迟钝、观察力差,还是小新保密防谍做得太好?
这又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了。
面对天才老爸的临阵退缩,两个小天使完全傻了眼,足足呆了一个多小时才猛然惊醒过来。
“那a安呢?”小女孩几乎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
男孩也是揉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
可是,事实明摆在眼前,他们的老爸的确是出现了异乎常人的举动,竟然可以果断的拒绝已拥在怀里的软玉温香,可比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不!连柳下惠都比不上他!
“到底该骂我们老爸笨蛋,还是该称赞他是君子呢?”妖妖歪着头,也不知是问天问地还是问自己。
是呀!这生米明明就要煮成熟饭了,没想到他们的老爸居然会在最后一刻拔了电饭锅的插头,这“唉!风云变色”男孩苦着一张脸,只差没哀嚎出来。
“唉!表哭神号”女孩也来凑上一句,连向来最疼她的雷公爷爷都很恰如其分地在同时敲下了巨响。
男孩手上的两个光环匡唧一声掉在地上,口中无意识地嚷着:“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我的心脏禁不起这样的打击”
“我也是。”女孩翻着白眼“我宁愿扫一千年的厕所,扫两千年也行,再这么玩下去,恐怕我得先到疯人院去订位了。”
“啊!”男孩忽地想起一件事“差点忘了!听说弃权不玩的人,不是处罚去扫厕所。”
她半眯着眼瞥向他“会怎样?”
男孩迅速的翻阅脑海中的记忆,终于在第七十九页找到了“我记得那个判例,弃权的人要被罚去投猪胎。”
“什么是‘头珠胎’?”
“就是投胎变成猪啦!笨!最适合你这么笨的人了。”男孩没好气的凶了她几句。
女孩不在意他骂她的话,倒是被这“投猪胎”给吓了一跳“哇咧!这么严重!那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罗!”
“可是你不是说你不玩了?”她翘着嘴,满脸的不悦。
“大小姐,你是想变成猪还是想玩下去?”
“玩玩玩我才不要变成猪咧!”女孩连忙摇头“不过,就算我变成猪,也一定是最可爱的小猪。”
男孩没理会她的耍宝,背着双手在原地绕圈,希望能想出更好的方法。
足足绕了有十多圈,他才猛地停下脚步。
“有了!”男孩用力的一拍手掌“我想到了一个绝招,这招使出来,普天下没有人能应付的了。”
“什么绝招?”女孩兴致勃勃的靠过来问。
“一个字酒!”男孩双眼放出光芒。
“酒?不懂。”
“你没听过古书上有一句话酒后失身卡自然!”他抚着光秃秃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们设计妈咪,让她喝醉酒,再让爸比去照顾她,然后想办法让妈咪se诱爸比,到时候就天雷勾动地火”
“一发不可收拾!”女孩兴奋的接着说。
两人相视大笑,仿佛那光明的投胎之路,已经铺上红地毯等着他们了。
坐在钢琴前,咏音细心的教导着坐在身旁的学生。
她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心绪无端地感到烦躁,眼皮从早上一起床就跳到现在,也不清楚主的是喜是忧。
罢教完一个阶段,电话忽地响了起来。
“你先自己弹这一段,我接完电话就过来。”她交代完学生练习,便走到电话旁“喂”
“音音吗?我是子闳。”
是谭子闳打来的!他终于打来了!
又多等了一个礼拜,原本热烈期待的心早已经冷却了,反倒是一想到小新便有种说不出的甜。没料到,隔了这么久,一接到他的电话,她的心又不受控制的跳起舞来。
可是,不能表现的太兴奋啊!那是会让人家看轻的!
她只是简简单单的应了一声“喔。”
“音音,我前一阵子到国外出差了,本想打电话告诉你,可是又怕你会为了那天晚上我的行为而生我的气,所以一直不敢打”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呢!
她尽量抑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让说话的口气听起来一如往常般的平静“嗯,那天的事我早忘了你找我有事吗?”
“我想我想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我能不能请你吃饭?”谭子闳支吾了一会儿才把话说清楚。
有空!当然有空!
“我看看行事历”她还是得装腔作势一下“我五点半下课,六点以后才有空。”
其实她的课只到下午三点,她为自己预留了三个小时的时间,打算好好的妆扮一番。
“好,我六点准时到你家门口去接你。”听得出谭子闳的声音也是跳着很轻快的调子。
“!就这样。”她假装自己很忙“我现在还有学生,晚上再聊。”
道完再见,轻轻的挂上电话,她必须要抚着胸口,才能不让跃动的心蹦出口中。
她走回钢琴前,问问学生:“这一小节有什么疑问吗?”
“能不能请老师再弹一遍,我觉得自己还是不太能掌握。”
“嗯。”她的手指飞扬在琴键之间,但心却停留在刚刚那通电话的情境里。
是他!是他打电话来约她了!
一种受到重视的满足感盈然于心,呵!她才不是没人要的老女人呢!
至少,她知道谭子闳是喜欢她的,还有小新
想起小新,那天迷乱的热吻又让她脸红心跳。
倘若今天谭子闳再想吻她,她会答应吗?
她不知道,这种事是无法预期的,虽然她有点眷恋那酷似烈火灼烧的感觉,可是对方是谭子闳,又不是小新
想起小新的那个吻,她的心头起了騒动,甜得几乎要溢出,嫣红的唇漾起了甜甜的笑。
“老师”坐在一旁的学生开口唤着她。
她停了下来,看着学生“怎么了?”
“你弹的,好像跟你刚刚教我的不一样。”学生满脸疑惑。
咏音一愣,低头看看自己手指的位置,竟是向右移了两个琴键。
不过是一通邀约的电话,竟然就让她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似的,她不禁哑然失笑,也为自己感到有一些悲哀。
三十一岁了,果然有所不同。
十几二十岁时,那些电话她是一律不接,更甭说什么可不可惜。
唉
原来,一个女人想把自己嫁掉时,那种力量居然如此的可怕!
她深吸了口气,将注意力回到教琴,纤纤长指在琴键上滑动的同时,她竟觉得唇边,似乎有小新的藥皂气息柔柔的呵着她
小新的拥抱好温暖
小新的肩膀好宽、好安全
她喜欢那样的感觉,喜欢抱着他,喜欢偎在他的胸膛,喜欢赖在他的怀中,喜欢他的吻,喜欢
呵好甜好甜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