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孩子没有了,但是池皓天温柔呵护的话语还是让叶婉容心里很高兴的。但是她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这次目的,自己决不能心软,枉费了筹谋好的心血。
午时的太阳很大,也很毒。可是大夫却瑟瑟地站在门口不住的擦拭脸上的汗珠,叶婉容媚眼如丝,靠在池皓天的胸口上,细语莺声的说道:皓天,让大夫进来吧,身体总还需要调理的,不是吗?
这次可能是我和这孩子没有缘分吧,我受什么苦什么委屈都没有关系,只希望日后能早日为咱们府上添丁延后。
池皓天把叶婉容搂在怀里;婉容,要是你再坏一点,任性一点,自私一点,我就不会这么爱你了,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并伸手示意大夫过来。
“大夫,麻烦你仔细为婉容诊脉,告诉我这日后该怎样调养才有助于她的恢复?”大夫听完池皓天的话再次拿出丝帕放到叶婉容的手腕上,叶婉容半张脸躲在池皓天的怀里,用着别有深意的眼光看着大夫说道:大夫,你一定要好好给我检查,知道吗?
大夫的手略抖了一样,紧接着又慢慢的把起脉来。池皓天眼睛望向窗外,他现在想知道楚清韵在做什么,想念楚清韵的心思仿佛如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不知道楚清韵有没有在想他?古灵精怪的她又有什么新花样了?想着想着不觉得笑了起来。
池皓天的分神和意外举动叶婉容看在眼里,恨在心上,她更加痛恨楚清韵,没有楚清韵的时候,池皓天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她叶婉容一个人,凭什么,楚清韵要死缠烂打的围绕在他俩中间,还要和她去分享池皓天的爱。
叶婉容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哎呀,皓天,我的肚子好疼啊。”叶婉容一遍假意的哭诉一遍用另一只手拉扯池皓天的衣襟,池皓天晃过神来,为自己在这个时候失神想着楚清韵而尴尬不已。
他只有有些脸红又着急的说:“大夫,到底怎么样了,你知道是说句话呀?”
大夫把丝帕收好,装进随身的诊箱,微微的看了一眼叶婉容,说道:“恕小人直言,夫人的这一胎没的蹊跷,不像是正常流产之兆,小人在为夫人把脉的过程中发现夫人的血液畅流,不像是怀孕之中应有的的症状。”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没等池皓天说完,大夫就拿出了一个装药的小瓶,“敢问夫人,怀孕期间饮食起居如何,可碰过化肿破瘀的当门子药材,比如这一味,麝香。”
“大夫,你是说,我的孩子不是自然没有的,而是因为这麝香,因为这药才导致我流产的吗?是这个意思吗?”叶婉容焦急地问道。
池皓天脸上的乌云越来越重,嘴角抿成微微下摆的一条线,眼睛里露出精锐又可拍的光芒,他的手慢慢的握紧了拳头,“好,很好,来人呐,只要侍候夫人饮食起居的丫鬟仆人都给我叫进屋来,今天我非要弄出个水落石出不可,侍候夫人不利,害的夫人流产,害了我的孩子,我倒要好好和你们算算这笔账!”
外头的仆人们听见屋里池皓天的吩咐,急忙都走进来。纷纷跪倒在地,双手放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池皓天怪罪。而叶婉容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味的哭,仿佛要哭晕了一般,柔弱的肩膀不停的因为抽噎儿抖动着,小脸愈加惨白,显得眼睛更加红肿了。
池皓天走到叶婉容身边,说:“婉容,你不要怕,只要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我知道你为人善良又温柔,总是委屈自己,息事宁人。”
可是这次的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叶婉容无意间看向已站在一旁的大夫,得意的笑笑,便又继续窝在榻上哭泣了。池皓天一一走向跪着的丫鬟仆人们,“说,究竟是你们谁粗心大意,致使夫人误食了麝香,坦白告诉我,我保证会从轻发落的,我池皓天说话算话,只要你们实话实说。”
闻言,跪着的仆人们都傻了眼,纷纷磕头:“少爷,我们真的没有啊!这次夫人有喜,我们都是小心谨慎的侍候啊!”
“是啊,少爷,您平时对我们不薄,我们怎么会恩将仇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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