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伱答应就好。”湘樱愉悦地说着。
饬沫栀却高兴不起来,哎哟哟,真是头疼。她觉得天理不公啊二十一世纪的男人女人们在她这个年龄段还在读书呢。
而且,结婚一定要成人。更可恶的是,这里只准让男性上学堂,没有女性的地位。
当她从自己的意境中走出来时,湘樱就已经不见了,她去哪了?
“小姐,你看。来试喜服吧。”说话间,湘樱已经拿着一套大红色的喜服站在了饬沫栀的跟前。
饬沫栀只觉得这红好刺眼,而且红得有点诡异。
她把湘樱手上的喜服推了推,尽量避免离得太近。二十一世纪多好,嫁衣都好看极了。
她最近怎么老想在那个时代的日子,真是走火入魔了。
“喜服。不用穿了吧。湘樱伱知道我的尺寸的,我又不胖!”饬沫栀一扫脸上的阴霾,剥开花生,往嘴里塞了一颗。
湘樱有些迟疑不决地把喜服放在了桌上,还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算了吧,这次就顺了小姐的意,已经感觉自己很对不起小姐了。
又是宁静的夜晚,安静地让人心慌。
落地窗前,辰淆出神地看着月亮。弯弯的月亮在黑夜中缭绕的烟雾里穿梭着。
她现在过得还好吗?她这个笨蛋,什么都不懂,不会被人拐卖了吧!
辰淆满脑子都是关于她的事。想着她的笑容,她看喜羊羊与灰太狼时天真的笑容;受了伤却还是坚强地笑着
他明白,那天是自己伤害了他。因为当时也是十分气恼,所以就拉着黔琴袁的手走到他们面前了。
可后来,欧阳锡跟他说了实话。他彻底明白了,最傻的那个人,原来是自己。
日子还是一样过,只是心里空荡荡。
清晨,饬沫栀伸了个懒腰,哇,神清气爽。
“小姐,快起来洗漱吧!”湘樱早已在门外等候,今天是小姐的大喜日子,她得勤奋一点啊。
真是麻烦,要是有牙刷牙膏就好了。饬沫栀在心里不爽地埋怨道。
洗漱完毕后,湘樱端着一杯水要让饬沫栀喝下。
“我最近对水不感冒。伱干嘛还拿过来给我喝?”饬沫栀撇过头去,并未发现自己的话里有了“不正常”的词语。
湘樱反复琢磨着“感冒”是什么意思,可是琢磨半天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忽略它吧。
“小姐,水乃万物的起源,没有水怎么可以?”湘樱僵持着。
饬沫栀的眼珠一动,水乃万物的起源,水乃万物的起源。啊,她明白了!
那个啊,姓夏侯的,伱就看我怎么逃婚吧。还有,辰淆,等我回来哦。
饬沫栀做了个v字形的手势,准备喝下那杯水。只不过,她在喝水前先念上一句:“水啊水啊,保佑我吧!”
湘樱无奈地听着饬沫栀这有点摸不着边的话。自从她醒过来,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虽然性格比以前开朗了,可是行为好诡异啊。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唔,湘樱。记得帮我弄得好看一点。”饬沫栀对正在摆弄她头发的湘樱说道。
湘樱会心一笑:“知道啦。”小姐肯定是想让昶王对她刮目瞎看吧。
瞧瞧,笑得这么暧昧。这丫头肯定认为她是因为夏侯永昶吧,太会想歪了。她只是为了让自己穿回去的时候,能给辰淆神为之夺呢。
一切都弄好了,饬沫栀满意地看了看自己。就是这嫁衣有点不搭吧。趁湘樱出去汇报消媳,饬沫栀写了一张纸条,紧紧握在手中。